四国篇  第二十六章 醉酒,然后……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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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他的念头在我心里翻滚着,心动的同时,手也动了。
    他惊诧地任我抱着,温柔地问:“怎么了?”
    我闷闷地说:“你会把我宠坏的!”
    他笑了,感觉我所依偎的胸膛里传来愉悦的震动。他把头抵在我头上,揽着我,虔诚地说:“我心甘情愿,只要你愿意让我宠。”
    “哼!”小皇帝怒气冲冲的样子。
    我瞪我瞪我瞪瞪!你个嚣张的臭屁小孩!我呶呶嘴,冲他扮了个鬼脸。
    看他一副快要冲过来掐死我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舒畅,原来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呵呵~~
    月无殇朝小皇帝投过一记警告性的眼光,见到小皇帝委屈地看向别方,才转过头来捏着我的鼻子,笑骂:“不要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笑!”
    我拍开他的手,缩缩鼻子:“霸道!那我对女人笑总可以了吧?”
    “不准!”
    “你还真难办耶!……”
    这时千山那个褚王爷开口了:“这是我们千山最出色的舞姬——云姬,现为楼砂国主献上我们千山最著名的舞蹈——尼桑舞,代表我王愿与楼砂王缔结友好和平之约的意愿。”
    然后他身边那位打扮很豪放的女子就姗姗而立,向小皇帝施完礼,婀娜起舞,旁边的千山随从乐师也配合着敲击起乐器。
    我对舞蹈没有什么研究,这里就不赘述啦,反正除了某几个人之外,在场的几乎都把眼球钉在那位千山豪放女身上了。
    之所以说她豪放,是因为她全身上下只穿了——呃,有点像我们现代的比基尼三点式的东东,外面披上一层薄如蝉翼的彩纱,不但酥胸半隐半露,扭扭腰肢动动屁屁的同时,白花花的大腿啊、臂膀啊都露出来了,十分地令人血脉喷张。
    至于某几个不看她表演的人嘛,嗯,月无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小皇帝则一直愤恨地瞪着我跟月无殇——这家伙神神怪怪的,明明我跟他是第一次见面,哪来那么大的嫌隙让他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的?然后是那个“非洲和尚”(黑人僧——粤语,令人讨厌的意思)褚风华,这家伙整个晚上都在盯着我!
    此时千山豪放女摆了令人遐想的姿态终结了他们那什么尼桑舞,然后站起身施礼,小皇帝形式化地喊了声“赏”就没下文。谢过之后,她期期然地望向月无殇,屈膝,搔首弄姿,“王爷认为如何呢?”
    月无殇冷冷地从嘴里挤出三个字:“非常人。”
    那豪放女听后,欣然投了个魅力四射的微笑,然后挑衅地看着我。
    可惜,我没看到!因为在月无殇说完的下一秒,我就把头掩在月无殇背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嘛,是有典故滴!!
    昨天小忧问我“非常人”是什么意思?司卯在一旁逗他:“非常人即不是人,你想啊,非者,不是也、错也;常者,一般、平常之意;人呢,不都是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么?所以这一般人、平常人说起来就累赘了。这样,‘非常人’即不是一般人,简洁一点,‘非常人’即‘不是人”,懂了吗?”
    “哦,”小忧点点头,随即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卯爷爷,你不是人!”
    司卯怒:“我咋不是人了?”
    “爷爷,你的武功非常人!这里人人都知道你有武功,所以‘武功’二字可省,就变成了‘你非常人’,意思就是说你不是人!”小忧非常无辜地说。
    我把这个典故低声告诉月无殇,他不禁莞尔,想到他刚才给的评价,想大笑又碍于王爷的威严,只好猛掐自己大腿!
    那个豪放女见我们俩,一个掩面笑,一个抖肩膀,顿时气炸了,跟褚风华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她走到我面前,“这位小姐可是嫌云姬舞技浅薄,不入大堂?如此,还请小姐赐教!也让云姬见识见识楼砂风采。”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小皇帝像是逮到我把柄似的,立刻赞同云姬的意见:“蒲小姐不妨献艺,也让朕了解了解蒲小姐过人之处。”
    靠,我要你了解干嘛!
    月无殇正想为我推辞,我想了一想,阻止他,站起来,对着云姬说道:“云姬小姐舞技深得人心,若如此佳艺仍称‘不入大堂’,蒲悠实在想不出这世间还有何等舞技‘可入大堂’!”听到这里,她得意地笑了,噼里啪啦地甩媚眼给月无殇。可惜,人家冰山不鸟她!
    “再者,”我接着说,“蒲悠非楼砂人,对楼砂风采不甚了解。云姬小姐若想了解楼砂风采,在座各位想必皆可答云姬小姐之问。”
    “嗯嗯嗯”只听见四周一阵附和,刚才那些眼睛发直的官员们个个跃跃欲试。
    我不免觉得好笑。
    “云岫善歌,蒲小姐作为云岫国人,歌声想必很优越迷人咯?”说完云姬立刻恨不得捶自己的脑袋,楼砂善战,千山善舞,云岫善商,碧涧善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果然,四周响起大片嘘声,眼看云姬快要恼羞成怒,我连忙开口:“如此,我便献上一曲,还望云姬小姐不吝赐教!”
    “悠,你……”月无殇抓住我的手,一脸担忧。
    我向他眨眨眼:“你有耳福了!我可从不轻易唱歌的!”
    嗯哼,唱什么好呢?回忆以前看穿越小说时出现的现代歌曲,《笑傲江湖》?这里好像不是江湖!我也唱不出那种目空一切的奔放。情情爱爱之类的,呃,虽说我目前是有男朋友,但是让我当众献爱我的脸皮修为还不太够!靡靡之歌嘛,哼是会哼,就怕是下一秒云岫国的皇族就要追杀我了,简直有失国体!其实我最想唱的是《两只老虎》的——我家可爱的老虎小妞啊~~但这里貌似不是幼儿园,对着小忧我还唱得出,对着这一屋几乎都在发情的家伙……
    想了想,看来我也不能免俗啊!
    我向旁边的乐师借了一把琴,调了一下音,然后轻轻嗓子,闭上眼睛微动红唇……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
    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一曲《笑红尘》,从我口中伴着清越的琴声袅娜弥散。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曲,当初被逼学琴的时候,最常练习的就是这首歌,即使用的是陌生的琴,也无大碍。
    只是曲终,连自己也迷失在那飘越的嗓音中,来生难料,来生难料,可不正是么!
    恍惚间看见月无殇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把我带到他的怀里。我也没心思去理会在场众人的脸色心思,低下头安静地任他牵着,回到座位。
    不知道小皇帝说了什么,总之宴会的气氛似乎又活跃了,甚至有人上来敬酒,我看着桌上精致的瓷杯里那琥珀色的液体,蠢蠢欲动。趁月无殇与他人须臾,我端了起来,送到唇边吮了一小口,甜甜的,不烈,也不辣,应该是果子酒或者花酒吧。我仔细一闻,确实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我又喝了一口,奇怪,这种香味很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嗯,我再倒一些尝尝看好了!一杯、两杯、呃,名字到嘴边了——“栀子花?桃花?百合花?青梅?苹果?嗯~~”我打了个嗝,“可是我跟星哥酿的‘星祭’系列味道也跟这个不同啊!”我晃晃月白酒壶,好像没酒了耶!
    我歪向月无殇,把头倒向他肩膀,抓着酒壶晃来晃去,“没……没酒……,要……”你头别晃!“晃……晃……头晕,别……”看见他左手边还有一个一样的酒壶,我大喜,挣扎着向那酒壶抓去,“酒……甜……甜,果、果子酒?不……不对!花……花、花……酒……喝……”
    我靠在月无殇身上,抓着空酒壶几乎手舞足蹈,“干……干杯……喝……”
    月无殇头痛地看着亢奋的我,翻了个白眼,朝一旁等着看我笑话的众人瞪了一下,随即朝小皇帝请辞,抱着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醉意朦胧的我在他怀里并没有安静多久,不一会儿便四处乱动,我想跳舞!我想唱歌,对,唱歌,我喜欢唱歌,我抓着他前襟:“我,我,我唱……唱歌,给你、呃,听,好不好?”
    “你醉了,乖乖地,别动!”月无殇俯下头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说。
    “为、为什、什么……亲、亲我?”我好奇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两个头的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喜欢你啊!”感觉他捏着我的鼻子,宠溺地说。
    呀~~怎么变成三个头了!我混沌地想着,“可、可是,你、你又、又是谁?怎么、呃……可以吻我?”
    “我呀,我是你的丈夫!”
    “说、说谎……”骗人,那我怎么不认识他?“你、你不是……月、月……”
    月什么?好像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越来越模糊,那个三个头的人是谁?看不清脸……
    “月什么?”
    “月、月……月无?无月?”我抓着脑袋迷糊地想着。
    “月无殇。”
    “嗯……月无殇?对……月……无……殇……”月无殇是谁?
    “月无殇,是谁?”谆谆善诱的声音。
    “呃……他、他……他好……”
    “他好怎么样?”
    “嗯?好……好老!”
    “噗!”谁在笑啊?人家可是很认真答的。
    “我哪里老了!”没面孔的人大吼,吼得我耳朵发麻。
    我没说错啊!我缩缩肩膀,很委屈地说道:“他、他都、都有……二十、二十八……岁,我、我才,嗯,十七……”
    “那也不老啊!”
    “可、可是……”我挣扎着坐起来,撅着嘴气嚷:“我、我才比……小……小忧大……大十二岁,就……就当……小、小忧的爹了!他、他大我……呃?十岁?十一?十二?不管了,反正、反正,他、嗯、他……岂不是可以当我叔叔了!”嚷完我就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老、老……”我迟钝地想着,老?老什么?老婆饼?嗯,好久没吃了,星哥不在,呜~~没人给我弄!星哥呢?对了!给凤尾巴拐走了!哼~~太、太可恶了!我、我咬!
    “啊~~”
    “别、别跑!凤……尾巴……老、老婆饼别走!咬……吃!”凑上一个温软的东西,舔舔,味道怪怪的~~好像不是老婆饼啊!
    唔~~天旋地转,什么东西在飞?三个头的人又出现了。
    别压我啊!好重!我拍打着那三个头。
    “啊~~你、咬我?”不行,我要咬回去!我咬我咬!
    “噢小天,小天,你别乱动!”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我瞪大眼睛想看清这个不知道是犯气喘还是哮喘的病人,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觉湿润的热气一直扑在我的脸上、耳朵、颈边……
    衣服?呃,你脱我衣服?我也要脱!不甘心的我胡乱地扯着上边的人的衣服,脱不掉?不管,你摸摸,我也要摸摸……
    “该死!我忍不住了!”没脸孔的人在叫。
    我想问他什么病忍不住了?结果还没出口,湿滑温热的小东西像蛇一样灵活地钻进我口里,我唔唔叫着,想推开,手却被拉上头顶。
    火热的感觉,我不安地挣扎着。
    有一把火,会活动的火,从嘴巴、耳朵,一直烧、烧,到胸脯、肚脐眼?呀?我大叫,羞羞脸,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好痒~~好热~~谁?是谁?在我身上放火?我睁大眼睛想看清那个人,只是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像云朵?像好吃的棉花糖的世界……
    “唔~~~热~~痒~~~好痒~~~”手脚被固定了,我只能像条虫子一样扭扭,想把这磨人的痕痒甩开,一个比我更热的东西压上来,我扭得更厉害了,热~~走开~~
    “呀~~痛……唔……”
    哪个家伙拿棍子戳我?好痛!肯定青紫了!坏蛋~~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狂乱的火热很快席卷了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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