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把他们带到一家开放酒吧里，女人坐在一个清静的位置看着三人。
    苏游把韩天翎和于雪冬放在门口边的座位上，独自去找女人。
    于雪冬伸长脖子看着，说道：“俗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你搞不定。”
    韩天翎哦了声，看着苏游。
    苏游和女人似乎在讨价还价，一直摇头。
    于雪冬顺着韩天翎的目光看了眼苏游，随后又看着韩天翎的眼睛，问：“你喜欢他？”
    韩天翎红着耳根否认。
    AI服务员给两人送来两杯酒。
    于雪冬端起一杯尝了一口感觉不好，把酒推给韩天翎，他端起另一杯抿了口，说道：“他很要的，你要真跟他在一起了，需要伟哥。”
    韩天翎问：“伟哥是谁？”
    “不是谁。”于雪冬道：“是个东西。”
    韩天翎问：“什么东西？”
    于雪冬跳动着眉毛，说道：“让你的钢枪屹立不倒的好东西。”
    韩天翎摇头，正色道：“我没有枪，太贵了，就算买得起枪也买不起子弹。”
    于雪冬翻了翻眼皮子，说：“这是个比喻，男人叫枪，女人叫花蕊。”
    “比喻什么？”韩天翎问。
    “……”于雪冬有些无语，他抓了抓脑袋，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韩天翎看向于雪冬，问：“你这是挖墙脚么？”
    于雪冬挺直了腰，说道：“你两不是没在一起么，没在一起，我这就不算是挖墙脚。”
    韩天翎不知道于雪冬是不是又在调侃他，说：“我从墙外来的。”
    “我当然知道。”于雪冬咧嘴笑，露出虎牙，转开话题，说：“待会要是老鸨子问你有没有经验，你就说有，往多了上说。”
    “为什么？”韩天翎问。
    “这样可以直接接客了。”于雪冬看了眼和苏游说话的女人，说：“不用调教。”
    于雪冬无论从外形还是气质，完全是个纨绔子弟。韩天翎有些吃不消，他侧过身子看向苏游。
    此时，苏游已经和女人谈完了，两人走过来，苏游和女人握了握手，像是完成了交接仪式，把韩天翎交给了女人。
    从始至终，苏游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
    韩天翎头脑一片空白，跟着女人进了店。
    女人找来了一个消瘦的男人带领韩天翎。
    男人双眼发直，脸颊凹陷，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男人问韩天翎：“你有经验么？”
    韩天翎刚想摇头，突然想起于雪冬对他说的话，于是说道：“有。”
    “几个？”
    “……二……二十个。”
    “可以啊。”男人笑着捶了捶他的肩膀，带他来到更衣室，拿了件几乎透明的外套给他，让他穿上。
    韩天翎有些不好意思，问男人：“穿这个？”
    “嗯。”男人点头。
    韩天翎叹了口气，脱掉夹克。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裤子不用脱，有喜欢你这款的。”
    男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和透明的西装外套。韩天翎虽然比他多了条裤子，但在这种氛围下暴露身体，韩天翎还是觉得难堪。
    男人见他不情愿，催促了他一句。
    韩天翎只得硬着头皮穿上衣服，硬着头皮跟男人上了酒桌。男人帮他理了理发型，又提醒道：“尽量跟她们玩牌，让她们点酒。”
    韩天翎麻木的点头，等他意识回归时，身边的沙发上已经坐满了女人，摸大腿的摸大腿，摸胸肌的摸胸肌。
    韩天翎呆若木鸡，坐的笔直，仿佛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