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为谁一眼想平生 第十九节 摸不透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6241  更新时间:08-07-20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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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在客栈又住了两日,苏瑶每天去看幼清,然后捏的小幼清小脸红嘟嘟的才笑嘻嘻的回家。
    “呓!幼清啊,你今天怎么不反抗啊!我在捏你也!”苏瑶今天觉得奇怪了,幼清竟然在她做捏捏又捏捏把他的脸蛋当气球的情况下没有强烈的抵触!
    幼清今天确是笑,可爱的小嘴巴一撇,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朝苏瑶眨了眨眼睛。 “因为姐姐这个时候笑的很开心啊!”
    那不是很残暴…………
    苏瑶闹的没劲,就甩甩手,打了个哈欠“小幼清,我想睡觉了也!我回去了哦。”
    幼清点了点头,可爱的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可爱的摆手再见。
    苏瑶一路回去,尘二一路在暗处跟着,苏瑶总是在经过一些古董店和饰物铺子会停下来,看了看又离开,这让尘二有些奇怪,瑶姑娘全身上下唯一的饰物就是那个木簪子啊,而且她并不喜欢饰物啊,还是女人终不能免俗气。
    大街上突然燃起的爆竹吓了苏瑶一跳,两只手捣住耳朵就往一边躲,接着就是一批敲锣打鼓的队伍涌过来,那个音乐真是杂啊!队伍清一色的大红色,乐器上也绑了红带子,结婚?苏瑶的脑海一闪过这个念头,目光就往后飘。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就迎面而来,苏瑶马上就注意到的是花轿,大红花轿顶上顶着一颗闪亮的黄金做的球,整个轿子轿身上都结扎着大红色的结,阳光下耀眼的很,四个年壮的轿夫稳当的抬着,轿子行的很平稳,人们都在虚窥轿里的新娘子到底是什么模样,也是天从人愿,竟然随后来的风把轿子帘给吹起来一大半,苏瑶眼睛睁的和铜锣一样大,结果咧,你就把新娘子拉出花轿也看不到脸嘛,当人家盖头是假的啊!媒婆也穿着一身红,头顶着大红花,一身的珠光宝气,怕是把家里的金子都带身上了,脸上抹着惨白的粉,鲜红的唇,苏瑶见了面部**啊,电视剧果然不是照假的,怎么媒婆都这么耸动啊!
    再往回看,为首的却没看见领头带红花骑马的新郎官,就在这个时候花轿停了下来,整个队伍也都停了下来,周围立刻就响起唧唧喳喳的声音。新郎官在后面,停下队伍等新郎的话就传开了,整个结婚的队伍挡在大道上,大家也都不走到大道上凑热闹也不催,结婚是喜事大家都谅解,就都站在一边,图个热闹。
    苏瑶原本有想呆着就这么看下去,无形中却又打了个哈欠,才连忙捂住嘴,回客栈吧……
    当她大步的离开的时候却没发现周围突然的安静和人们的惊叹“话说我们这一带来了一对神仙般长相的兄妹,那就是妹妹。”
    又有人问道:“是兄妹?”
    “不是兄妹是什么,不是兄妹世上会找的到这么绝色的一双人吗?”
    “这样啊……”
    “太漂亮了……”
    一进客栈苏瑶就往卫阶房间跑,蹦蹦跳跳的上楼去,完全没注意到这些日子客栈简直是爆满,小二一见她,忙叫到“瑶姑娘好。”苏瑶笑着点点头,瑶姑娘啊!都是尘二那家伙叫出来的,他穿越啊他,外国人姓才在后面咧。
    “卫阶,卫阶。”
    苏瑶一路小跑的推门而进,“你闷不闷啊,天天在房间里,不怕发霉啊。”
    “你以为人都和你一样吗?”卫阶放下手中的书册,抬眼问。
    苏瑶今天心情很好,曹妈妈的身体明显就是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没办法开口说话,但是气色脉象都好了很多。我们家小幼清啊,等曹妈妈身体好了就不用冒充大人了!
    “你又以为人都和你一样挖!”苏瑶说着皱了皱鼻子。说完才想起来,刚刚在路上看见别人娶新娘,马上又笑开了,“对了,卫阶,你知道我刚刚在路上看到什么吗?”
    苏瑶笑笑的眨眨眼,还没来的及自问自答,远处就传来了锣鼓声,就到这边了?苏瑶一听见声音兴趣又上来了,拉起卫阶,抢过卫阶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就拉着他往外走,“都不用猜了啦,走,陪我一起看新娘子。”
    跑着跳着就拖着卫阶往外跑,卫阶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尘二,对着扔在桌上的书递了个眼神,就任苏瑶拖着往外走,尘二一看,连忙进去把书收好,一出客栈,阳光射过来,卫阶反射性的别过脸,好久才睁开紧闭的眼。
    就这样卫阶已经被苏瑶给拉到了路边,看热闹的人真多,为了看热闹,卫阶也就被苏瑶拉着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才停下来,这个时候队伍还没有来,苏瑶回过神就仰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卫阶,“你的手好冷哦!”
    卫阶眼眸放柔,低下头眼光投向还被苏瑶紧紧握着的手。
    “天气热的时候你却这么凉,再热的天气抱着都一定很舒服。”苏瑶拉着卫阶的手晃两晃,自言自语道,说着又把目光转向卫阶,“我都有流汗,你都不流汗的啊。”
    说着放开卫阶,从怀里掏了雪白的手帕擦起额头的汗水,却有惊喜的把手伸到卫阶左颊,“呵呵,原来你也会流汗啊,到底是凡人嘛,别动。”苏瑶嘟了嘟嘴,阻止想要别开脸的卫阶,“我帮你把它给消灭掉。”轻轻的用手帕拂过卫阶的左颊,竟然有温暖的感觉……
    他们站在那就像会发光一样,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们,只见男子一身白袍,肤白似雪,束发未冠,淡漠的冷然气质,即使一身书卷味,也淹不住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息,如果男人不能说是拥有飘逸绝美,就只能说这个男子拥有了绝世之貌,他有著漂亮的凤眸和浓密卷翘的长睫,直挺的鼻梁下,他眯眸直视着身旁身穿粉衣的女子,她如瀑的秀发任意垂落,只简单地以一根雕刻精巧的木簪子固定。她美,美得不像人间所有,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怎么看都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这两个人简直不是世间所有,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却不再是为了看别家成亲的热闹了。
    队伍越来越近,苏瑶就越开心,扯着卫阶的衣服袖子就一个劲的摇,“你看你看,要过来了,这下子我该看到新郎长什么样子了,刚刚我只看到花轿呢!”说着又开心的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的倾近卫阶,半个身子靠在卫阶肩膀上对着卫阶小声的咬耳朵“谢谢我吧,你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说完还小小的骄傲了一下下,得意的扬扬眉毛。
    卫阶薄唇似勾未勾,不做回应,苏瑶早就习惯了,卫阶要是多话那才是见鬼,抬眼对着卫阶傻笑一翻,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我感觉良好的说,“不用感谢我,我很体贴的,我知道你不善表达。”
    卫阶绝魅的眼捷微微掩落,看新人罢了,怎么都涌向这边来了?冷冽的扫过一眼痴狂的眼神,看着不远的云朵,仿佛身处世外一样,悠然的站在喧哗的人群中,却独树一帜的清冷绝世。
    这时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来了,锣鼓近了,也就更加阵天的响,苏瑶有些受不了,连忙捣住耳朵,又放开一只手,拉起卫阶的两只手,帮他也摆了自己一样的动作,卫阶没说什么,摇了摇头,苏瑶一放开手继续捣住自己耳朵,他就把手都放下了,苏瑶一看“你不觉得闹?”
    “还好。”
    “一点也不吵?”
    “很吵。”
    “那你不捣住耳朵干吗?我告诉你哦,它疲劳过度也是会坏的哦!”说着还用耳朵边的手,伸出了指头指了指。
    卫阶只是淡然不多说。
    苏瑶又把视线拉回来,看了看卫阶,“算了,婆婆教育过我不能浪费,你的手不用也浪费,帮我捣着吧。”话还没说完呢,就拉起卫阶的手,放自己耳朵上。一下子还没适应过来,缩了一下“好冰!”感叹一声,又看热闹去了,这次卫阶没把手放下来,只是深深的看着苏瑶。
    新郎喜气扬扬的挂着大红花骑着壮硕的马就打头过来,怎么说呢,新郎官只要不和卫阶和乐白比就算是一表人才,比了就是连垫底都不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瑶总觉得新郎长的过于流气,是眼神吧,竟然有点像老鼠。苏瑶瑶了瑶头,什么烂想法啊。
    就在这个时候新郎面前迎面飞驰来一匹骏马,马上男子一身蓝袍,剑眉星目,眉目间散着一股英气,因为马过快掀起一阵阵尘土,苏瑶被呛的转过脸就把头埋进卫阶胸口。
    锣鼓声也停了,队伍也停了,只听咚的一声,花轿上的金顶就被蓝袍男子一刀掀开。
    寻仇?不光苏瑶蒙了,所有人都蒙了,新郎的马竟然也惊了,一个劲的撂蹄子。
    “着是喜事还是要见血啊!”苏瑶有些郁闷的声音从卫阶怀里传了出来。
    苏瑶缓缓的抬起头,举手在眼边扇了扇翻起的烟尘,却见卫阶仿佛不受干预一样,目光清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情绪。
    听了苏瑶的问题,才淡淡的回了句“喜事。”
    “不是寻仇?”苏瑶的疑问还没问出口,蓝袍男子就直接解惑了。
    “芸娘,你就这么狠心嫁给别人,我后悔了,你今生无论如何也该是我萧忠仁的妻子,就是下辈子,永生永世也该是我的。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花轿里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还以为,以为是什么呢……苏瑶也呼了口大气,对着卫阶举了个大拇指,“你厉害!”
    “就是我千错万错,我萧忠仁愿今生只爱你一个,什么钱财名利都不及你芸娘,也再也不会因为母亲的责难而放弃你,芸娘,你就不愿意见我吗?”
    因为母亲所以放弃的?
    “芸娘我整整赶了三天三夜,才追上你,我怎么可以看你嫁作他人,芸娘出来吧,若是不爱你又怎么会如此伤心,一个男儿却日日不知所谓何事,我萧忠仁愿意负尽天下人,只得你芸娘一人而已,芸娘出来吧。”
    “卫阶”苏瑶开始扯某人衣角。
    “好浪漫哦!”
    久久的花轿里没有声响,就在大家都失望透顶的时候轿里才传来了悠悠的声音,
    “为了我,连你娘亲也不顾了?”
    “是。”
    “为了我,放弃了你争了几十年的家财?”
    “是。”
    “为了我,你放弃了家事?”
    “是。”
    “为了我,你宁可一无所有?”
    “是。”
    萧忠仁的四个字简洁有力却饱含情感,就在这是花轿的帘子掀开了,走出一个身形纤瘦的红衣女子,一身喜服无比华丽,可这时大家注意的却是新娘子要做的动作,她站在花轿旁,迟缓的掀起盖头,露出一张清丽的容颜,不是绝美,却给人安稳的感觉,只见那双眼早已经布满泪水。
    “当年……”只是说了两个字,芸娘就开始痴笑,断断续续的流着豆大的泪珠,萧忠仁要伸手拉她,却被他灵巧的避过,深深的闭上眼,才又睁眼继续说道:“你可记得,当年的芸娘,你……好一个浪子,风流潇洒,一曲紫竹曲便把我的心魂给勾走了,我违了家训,偷偷逃出家门找寻你,你说爱我惜我,我便爱你更痴,可最后呢?你信了你母亲的话,说我偷取你家的钱财,把我关进柴房一顿毒打,断了我爱琴如痴的梦。又信你表妹的言语,信我和人私通,原和你在一起就是先例,硬生生不信我肚里的骨肉,亲手绝了我的孩儿。这些也不为过,我爱你啊,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一起呼吸,可以看见你,那样就好,我怨我恨但只怪命运,却还庆幸能在你身旁,可最后呢,最后的芸娘落得什么,萧忠仁你狠心,你喜迎新妻,却唤我做奴仆,每夜在门口听着你们夜夜春宵,看着你们郎情妾意。你喜得凌儿,摆上喜宴,却用热水生生毁了我的容貌。最终还是容不下我,爱妻得病削我的肉滴我的血只因术士一句我是纯阴之身。完了,残花败柳尽还有用途,卖入青楼,你现在……说你爱我?”
    道完这一切,芸娘已经站不稳,泪流满面。
    苏瑶这才注意到,芸娘的腿……
    “卫阶,她的腿?”
    看着眼前的一切,卫阶平平淡淡的说:“坏了。”
    “卫阶,故事的开头像不像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不像。”
    苏瑶的眼里满是悲戚,心闷的难受。
    却听见芸娘又痴笑起来“如今的芸娘,早已是秋时落叶,萧公子又有什么好企图的?”
    说完竟然抖动的用手往右面脸摸索过去,掀开了块面皮,此时原本的清秀早已经不再,留下的是狰狞的伤口。
    苏瑶惊讶的捣住嘴,豆大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围观的众人也发出阵阵惊呼。
    芸娘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对上已经再没有言语的萧忠仁,惨然一笑,竟是无比凄凉“如今的芸娘早以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女,既是跛子,双手也是残疾,容貌惨然,身体孱弱,一双红唇前千人尝,倒是在萧公子那学得不少闺房之术,和我逍遥的恩课可是舒爽得不得了,我也得到乐趣不少。”字字贬低,芸娘却不知觉,或者是麻木了,只是嘲讽的迁起嘴角“爱,什么鬼东西,若是爱让我成如今这般模样,我宁可今生无爱,你可知道,如果可以我终生都不想认识你,认识你……不是错误,是灾难!”
    “芸娘……”
    随着芸娘字字恳切,萧忠仁的表情越来越承重哀戚。
    芸娘已经站不住,整个人就要摔下去,萧忠仁眼色一变,也不管阻止冲过去就抱住芸娘,芸娘一挣扎反倒摔坐在地上,离的近的人早被现在的情景给吓蒙了,苏瑶抬眼去找新郎官,挖靠!怎么也和路人假一样看戏呀。
    萧忠仁的心痛都写在脸上。
    “芸娘,你就这么不愿见我?”
    芸娘不再言语,别过头去,但依然泪水如泉,那些伤痛,那些悲戚,泪水又算什么,心那么痛,泪怎么停的下来,芸娘也想不哭,却疼的不思疼痛就已泪眼连连。
    苏瑶拉了拉卫阶,很可怜的表情,加上也是泪眼潺潺的,卫阶会意,点了点头。
    苏瑶就跑着朝芸娘那去,卫阶跟在身后。
    “你还过来!你不怕她摔死啊。”看见萧忠仁又要去抱起芸娘,苏瑶连忙阻止。对上萧忠仁伤痛的眼,苏瑶心有戚戚嫣的别过脸,明明是那么坏的男人,为什么就一句话,却像是在他伤口上洒盐。
    说完,就蹲下身子扶起芸娘,芸娘没有反抗,接受了苏瑶的好意,感激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芸娘的身子真的很弱,整个人都靠在苏瑶身上,苏瑶也有些站不住,回过头就巴巴的望着卫阶,卫阶一派冷然自持,对扶女人没有兴趣,苏瑶不高兴的做了个鬼脸。才又看了看周围。
    对着街边面摊的老板娘就喊“大娘,借把椅子给新娘子坐坐吧,这路上久了身子也不好。”
    说完,又扔了个眼神给萧忠仁,挺有用,虽然他眼神一直放在芸娘身上,但懂了意思,连忙去借了把椅子,面滩的大娘鼻子哼气的才好椅子递给他。
    摆好椅子,芸娘这才坐下。
    一放开芸娘,苏瑶就往卫阶身上倒,卫阶就任她懒懒的靠着。看了眼苏瑶才突然开口。
    “姑娘的病原本已经得到控制,一个多月来不服药,身子也只能弱下去。”
    芸娘鄂然,望着开口的这位风神秀丽的男子。
    萧忠仁却激动不以,“你为了不见我,就这么想死吗?”
    苏瑶听了,翻白眼,再翻白眼……
    “你等等,激动什么,想死是真,你出现完全是意外,你别乱揣测芸娘的意思好不好?”顿了顿,站直身子,深深的看了眼芸娘,才继续道“卓文君有诗,皑皑山上雪,皎若云间周。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日斗酒会会,明日沟水头。邂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蓰蓰。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一首「白头吟」,道尽了她内心深处的悲恨。往日总总爱意,情何以堪,男儿多是薄幸,智慧如司马相如也未能逃脱。而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芸娘的事,哭着说几声爱她,这样就有用了?悔恨如果能抚平伤痛,世间就没有悲哀这个东西了,你的心在痛吗?我只是隐约听着芸娘的诉说心里就闷的慌,那你知道那些伤有多痛,你今天来这里,毁了一个女人一生的梦,乱了她的婚姻,你是想做什么呢?还不够吗?伤的还不够吗?”
    说完,苏瑶才发现自己的沉痛,拉起卫阶转身离开。
    吐了吐舌头,“我是不是很喜欢惹麻烦?”
    “有点。”
    “人家看着难过啊,我们走吧……”
    “好。”两道绝美的身影就相依着离开人群。
    “芸娘,我娶你,让我娶你,他不爱你啊,做我的妻子,让生生世世爱你。”
    “卫阶,他早先骑马飞奔来的气势呢?”
    卫阶淡笑。
    “你还不愿看我吗,给你的伤痛我和你一起受,你就愿意原谅我吗?”说着,萧忠仁拿起配件,一刀捅向自己左腹。
    又看向依旧别过头的芸娘,一掌劈向自己的右手。
    “卫阶,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很血腥也。”
    “你不是也没反应?”
    “我有害怕啊!你没发现我的手在抖吗?”
    “没有。”
    “我刚刚还哭了也!”
    ……
    “萧忠仁这个人,是爱芸娘的吧。一点也不嫌弃芸娘,口口声声的说爱她,也放下了自尊。就是以后,是不是,不会有比她再爱芸娘的人?”
    ……
    “卫阶,芸娘还能活多久?”
    “多则十年,少则五年。”
    “我觉得……”苏瑶还没说玩,卫阶就已经停下步子。
    在人群的不远处,一男一女绝美秀丽的身影突然停下来,男子沉稳平和的声音淡淡传来“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
    女子微微一笑,接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卫阶,他们好幸福好浪漫哦。”苏瑶回首,看见血泊里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女子摇着头哭着喊“萧郎,不要,不要……我早就不恨了,不恨了啊……”
    卫阶挑眉“那样?”
    “能在一起就是好的吧……总比生生世世永不相见的强。”
    “卫阶。”
    “什么?”
    “你娶我好不好?”
    “什么?”
    “相爱很幸福,你娶我好了。”
    卫阶不语,快步的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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