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尘封已久的故事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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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两个孩子,师徒·朋友,三人在隔壁规划起未来。
陈童仪问:’之后你打算怎么办【问号】
贾婠嬛:‘无论如何我也不回去了,他平时做的事,为了孩子我都能忍,但是现在……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药,那绝对不是普通的风月药……’
陈童仪:‘你怀疑是毒品。’
贾婠嬛:‘很像,但跟以往我所知道的麻药,毒品,使用后的症状有点不一样。他的状态很癫狂,甚至想当着孩子的面跟我做那种事。我是真的怕,有一天他会在毒品的影响下对孩子下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我的孩子经历跟我一样的童年,有无法启齿的经历。’
善柔枫垂着头在听,贾婠嬛小时候的经历她多少是知道一点,此时,一如既往的嘴笨,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陈童仪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问善柔枫露在外面的吊坠很别致,哪里来的。大概是在铺床的时候,吊坠从领口滑了出来。这是善柔枫的常客送给她的,造型古怪的钥匙吊坠。常客是个游荡天涯的古董商,这个钥匙型的吊坠是他卖不出去的压手货,趁着酒劲儿索性送给了她。
陈童仪:‘有够抠的,不送些值钱的金银宝石,珠宝首饰。这钥匙,也就看着好看点,一点钱都不值。小枫,你机灵点啊!你师傅在你这个年纪,都在流芳揽月城里搞到一层公寓楼了!’
贾婠嬛:‘小枫只是陪酒不出台,客人能给些小零碎就挺好的了。小枫你未来有什么打算,不能一直陪酒的,债还没还完【问号】’
陈童仪:‘你说起这个来,我就起气,这个小笨蛋不好好攒钱还债,非要去念什么天权附属高中,你留下点钱干什么不好,非拿去打水漂。’
贾婠嬛很高兴,欣慰的笑了,道:‘看来小枫对未来是有长远打算的。’
陈童仪:‘屁!还长远打算,现如今的债都没还完呢!小枫啊!你知道言晁辞对你可是虎视眈眈的,当时签给杜爷的债权书可是都转到言晁辞的手里了。你一天还不完钱,言晁辞对你的觊觎之心早晚会得逞,现在我还能用你的年龄挡他一挡,可你总有成年的一天。’
贾婠嬛:‘杜爷怎么会把债权书转让给姓言的!’
善柔枫:‘杜爷失踪了,他手下的亲信被发现时,已经在护城河里泡烂了。’
陈童仪:‘杜爷生死未明,现在是一群小鬼闹腾的很,正好你回来了,就留下来帮帮我吧。’
冲击性的消息,让贾婠嬛懵征了一会儿,低头沉思,好久不发一言,最后郑重的点点头,答应。
善柔枫怕她反悔又怕她不反悔,毕竟她的师傅,从良一直是她的梦想,道:‘真的不走了嬛姐姐,你真的想好了。’
贾婠嬛:‘以前你刚入行的时候被人欺负,我就告诉过你,别人扇你一巴掌,你即使不还回去,也不要因为对方给你呼呼脸,就对其感激涕零,一般我们称这种行为叫做贱。小枫,你嬛姐姐不能一贱再贱了。’
陈童仪:‘哟~当初还说过这种奇谈怪论忽悠人家小妹妹哦~你刚入行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诶呦!你打我干什么呀!’
贾婠嬛:‘就你精神烁烁,就你小嘴能bb。’
陈童仪一开始笑着躲了,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面色上有些落寞,道:‘有时候想想过去,跟你我同代的人,都渐渐的老去了,飞飞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一天天浪里个浪,浪~里~个~浪~诶~的大骚货。她才多大,前些时候在街边遇到她,见她逢人便问:识得唔啊?谁识得啊?’陈婠嬛比划了一下自己脑袋,继续说道:‘让包养她的钱震给打的,钱震本就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物,自从他搭上维新派后,就连陛下也要礼让他三分。以前飞飞总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挂在嘴边。如今简直绝了,看她那个样子……根本没人敢管。’
陈童仪眼泪有泪,强忍着不让泪水模糊了视线,语重心长的对善柔枫说:‘千万不能论落到卖身,一天卖了,在别人眼里就是一辈子都卖了,没人会尊重你,有机会谁都来踩你一脚。’
善柔泽关上房门,慢慢的下楼梯,前院会所里灯火通明,嬉笑打闹声音不觉于耳。萝韵在跟新客人调情。
萝韵:‘小冤家,看我,你看看我,我好不好看【问号】’
客人:‘好看!韵韵最好看!’
萝韵:‘你闻闻,我,香不香。’
客人:‘香!’
萝韵:‘那你想不想,娶我!’
客人:‘想!当然想!’
萝韵:‘当真【问号】’
客人:‘当真!我的心肝,你快摸摸我的心,这里面全是你!’
客人的两只手抓住萝韵的柔嫩小手。看着萝韵两眼冒着猥琐的光,说来也是奇怪,你说那么帅的一个小伙子,长的帅,做如此举动,本该是撩人的。如此姿态,长得丑的做才叫性骚扰。可是现在的场景,对!他笑起来的流氓样子,实力的,展现出一种性骚扰的感觉。
在舞厅里,娇笑着,盯着这里的众多姑娘眼里,他和萝韵跟傻雕一样,特让人佩服。
萝韵抽出手,哈哈哈的娇笑道:‘我去忙了~拜拜咯~’
客人:‘去哪里【问号】你不是要嫁给我吗?’
萝韵素手竖立一根手指,堵住客人喋喋不休的唇,暧昧诱惑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问号】’
客人:‘你如此待我,与对待旁人都不相同,难道不是为了嫁给我!’
萝韵:‘待你于与旁人不同,跟嫁不嫁你是没有关系的。’
善柔泽整理好心情,端起酒杯,游鱼一样,夜游在暧昧,关系盘复交织在一起的会所中心,没时间继续观察学习,萝韵高超的,撩拨男人的手段。
时光荏苒,飞逝的时间带来的变化,无常又多端。在她即将面临的高三生活的假期里,好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比如,她的成绩已经完全跟上了,只要保持分数,一年后考入天权不是梦,这都得益于沐哥哥的课后辅导。
大暑,隔壁房东夫夫二人又在日常秀恩爱,在皇都外位于贫民窟的地方,在生活中善于发现美,享受时光,是这些一穷二白的平民唯一能做的事。熬煮【饥渴虫】用作闺房调剂品,偶尔爽一下,是房东家里的日常,当然一家之主又把【饥渴虫】给熬过头了也是日常。故而:‘信不信我分分钟还能把你干死。’也是善柔枫经常听到的话。
这个隔音不好的小阁楼,让善柔枫对于,呀嗯嗯~啊啊~呀呀~吖吖~哦哦~嗷嗷~的声音习以为常,今天也是如此。
咚~咚~咚!duang!碰!
善柔泽从窗边弹出头去看,一看,漏水了!众人兴奋,纷纷走出房门,走到漏水的地方,沐浴在这喷泉一样的细雨中,漫步作曲的,是落魄的,末流音乐家,哼着不被上流社会欣赏的浪漫的小调。
受人嫉妒一路被排挤到这里的前知名画家,在歌声响起的同时,醉熏熏的双眼里,浮现,怀念与初恋的美好时光,久久不能自拔。
手气不怎么样的老牌赌徒,今天是把小手指输给了赌场,他张开双臂迎面扑来,包裹着手指的脏绷带有新鲜血液渗出。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唇边的水,嘴里唱着最炫的情歌流着泪。
音乐家:‘you~jump~i~jump~。’
赌徒:‘滚滚皇江东流水~风吹稻花情逝香~雨打芭蕉~都不怕~’
音乐家:‘you~jump~i~watch~i~push~i~look~you~jump。’
赌徒:‘皇河向东流啊!爱情这杯酒!谁喝谁都醉!’
音乐家:‘you~jump~i~wait~i~’
’好了!马桶终于堵住了!‘房东擦擦额头上的汗,对着人群喊道。一句话,噎住了,在香气扑鼻面前唱浪漫的音乐家。
‘碰!’一股更强大的水流喷射,从天而降,这次是厕所排水管爆了。水的源头不管如何不浪漫,都挡不住赌徒嘹亮高歌:’一条皇河~波浪宽~我家就在~皇河边~附近的小妞~长得~怪带劲儿~得嘞~’他跳着,舞着,歌着,用着毕生的力气。
那天的最后,连着给水管的排水管道也爆开了,和连接着洗手盆的自来水,一同喷出了一道小彩虹。
三天后,人们才发现赌徒死了,死于高烧和感染。赌徒蜷缩在地板上,脏脏的床单是他仅有的全部,油腻潮湿的长发下,面容上恬淡的表情是他留给邻居最后的印象。在某日闲暇的午后,或许会有人谈论他,谈论他原来长着一副好样貌。
最近几天,善柔枫的幻听越来越严重,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蛊惑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错,是在得知,沐哥哥和善柔泽得到保送名额,并且由两家族长出面,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通知她,事后还是参加过订婚典礼的同班同学,不知是好心还是看戏的为她带来礼糖。
他们的订婚礼糖,是现任宫廷糕点师店里为客人特殊定制的巧克力。在善柔枫刚开始过流浪生活的时候,橱窗里七位数一盒的巧克力,是她即使陪酒挣钱也买不起的,她有努力存过钱,存了好几个礼拜,都是存不起来。后来有客人听闻此事,直接买来一盒送给她。善柔枫每次吃只咬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包好,合上盖子,高高的放在破衣柜上。其实她是想放在枕头下面的,但是馋嘴的老鼠会跟她抢吃的。只掰一点,只咬一点,只舔一舔。一盒巧克力,硬生生的吃了一个月。
恶意的萌芽在善柔枫的心底蔓延,沐春风还是在给她补课,每天,在约好的时间里。偶然,她发现沐春风挂在卧室里的大衣口袋里有很多钞票。
善柔枫……开始从大衣口袋里偷钱,一开始是几十,几块,后来是一百,再后来就是几百,日渐胆大,日渐崩坏,从来没有被抓到,那件衣服一直挂在那里,没有变动过位置,而里面的钱,永远也不会被偷完。
善柔枫其实心里都明白,但是她不想明白。
毕业红毯秀,善柔枫静静的走到角落里,她如愿以偿考上天权了,债也在今天还完了,今天也是她最后一次去【天上天下】上班。晚些时候,等到打烊,大家还会为她举办一个欢送会。
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太平的,之前跟她结过梁子的暴发户男同学,今日不是老师的狗腿子,而是一直看她不顺眼,善柔泽狂热崇拜者,李熙的狗腿子。来的一帮人里面甚至有被骗来的沐春风,诺大的圆舞厅,她与他面面相窥,尴尬无言。
酒过三巡,暴发户梁茹朝,不胜酒力的想来搂她,被沐春风挡开。之前他已经为她挡了很多酒,醉的人都迷糊了。站都站不住,善柔枫扶着他到一边坐下,休息,喂些醒酒的汤药,缓解其难掩的难受表情。
李熙看着他们亲昵的样子,气不打一出处来,使了个眼色,让一旁的梁茹朝用污糟的言语侮辱善柔枫。
梁茹朝:‘听说你还没出过台,怎么,今天就让小爷我,给你破个处,你开个价吧!’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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