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讨厌和南宫宸打交道，并不是因为他太聪明了。
    而是他那一副自以为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手中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厌恶。
    方衍直觉，墨茗轩和南宫宸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尽管两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在处置柳云鹤之前，不如宁王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把？”方衍直接看向墨茗轩：“柳正天的眼睛是谁弄瞎的？是你动的手还是——”
    还是他最心爱的儿子下的手？
    “不是我。”
    简短的话语，宛若利剑，直直地刺入方衍的心脏，疼得几乎让他窒息。
    方衍想笑。
    大声的笑，开怀地笑，冷冷的笑。
    虎毒尚且不食子，而权利早已把所有的人割裂。
    父母，兄弟，妻子。
    血浓于水的亲情，同甘共苦的手足，生死与共的爱情。
    在权力至上的面前，就是最大的笑话。
    “为了什么？”
    手足相残，甚至不惜杀父。
    为了什么呢？
    “为了密信。”墨茗轩看着方衍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为了让柳正天交出和燕庆丞相南宫宸联系的密信。”
    

    作者闲话：

    今天累死了，先更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