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不明白。
    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到的是，眼前的两国的权臣之间仿佛有着无法牵绊的情愫。
    即使她活生生地站在他们的面前，也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
    就像一道透明的高墙，恰到好处地将她锁在了门外。
    可是她不甘心。
    她出生于百年望族——柳家，是柳家夫人的嫡女，自然是与常人不同。
    自然，从小受惯了众星捧月，从来都是众人焦点的柳依依自然无法忍受被其他人忽略。
    理智告诉她，她绝不能卷入这两人之间。
    但是，少年意气又让她难以忍受他人的漠视。
    她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她要的是众星捧月，万众瞩目。
    所以，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挤入了两人之间。
    墨茗轩的视线终于转回了柳依依身上，他侧身一让，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柳姑娘”。
    熟悉墨茗轩的人都知道，他不与人进行过多的交谈，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而是因为他天生话少。
    而他对一个人十分客气，也不代表他喜欢这个人，仅仅是为了表示礼节。
    但是，如果他对一个人，不多话又客气。
    至少，方衍是这么想的。
    在大夏的一个月里，也不是一无所获嘛。方衍看着眼前男人的动作，笃定地安慰自己。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但是，自己是不是好像太过了解眼前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