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七)冰镖新发现 吓到模糊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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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希抿抿嘴,看在某人现在服软的份子上,没有打趣什么,馄饨她都大老远的从镇上带回来,张保庆自己给落在地质队,怨得了谁,估计是美色迷心窍,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思及此,冉希直接一股脑从空间里拿出几样适合早上吃的东西,塞在张保庆手里就回屋去了。
    看着这人她心烦的很,不如研究研究冰镖,至少成了还能提升自己的实力,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越用心去想,反而越理越乱,心情也莫名差了。
    “诶?”张保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冉希走进屋里,他低头看看手里满当的面包、牛奶之类的东西,嘴角一抽,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其实,他的目的只是想和对方多说几句话,聊聊天,培养培养感情。
    冉希回房间之后,轻轻的把门掩上,就着大开的窗户透进来的亮堂光线,拿出一早借着口袋掩护放入空间的冰镖,那枚不会化的古怪冰镖。
    她把镖慢慢的转动了几个圈,观察着,想要先在外表上寻找出其中的不同。
    不见得多暖和的阳光照耀在晶莹且仿若毫无介质的冰镖上时,冰镖竟然反射出淡淡的亮光,不同于折射现象的正常反应,是真实的在发着微光。
    有了点眉目,冉希自然更加投入专注,他不知道屋外边正有人在慢慢靠近,靠近床旁边的窗户,直到那些许晶亮的光芒突然消失,她才惊觉窗户上有半截身子探了进来,似乎在偷窥,正好挡住了投射在冰镖上面光线。
    由于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突然的映入眼帘,没看清是谁,冉希已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着实吓了一跳,特么有种看鬼片3D的既视感。
    天知道每一次她被葛菲抓去陪看的时候,是如何度过整个夜晚。
    首先,灯是不能关上的,必须留大灯,床头小台灯根本不足以暂时抵挡她心里的恐惧。
    其次,上厕所需要陪同,实在没人就憋着,有时候口渴肚子饿了,她都会用极强的毅力忍耐着,忍到天亮,毕竟每一个恐怖片里头,鬼在白天的时候都是不能现身的。
    可以说,冉希被葛菲毒荼太深。
    葛菲也半斤八两,挺害怕那种片子的,但是每每看完,隔了几天又心心念念,还偏生把极不情愿的冉希一同带上,美其名曰:有福同享。
    简直就是个受虐狂。
    冉希因为在这一方面有些排斥,选择性遗忘的能力在葛菲的一次次毒荼下越练越纯熟,正常情况下,刚刚看完的恐怖片只要在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相似的场景,隔了几日,她就会自然而然的把这段记忆封存起来。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忘记,而是不去想才不害怕的忽略。
    不得不说,冉希是聪明的,但是刚才那一出,又被吓得记忆犹新。
    试问,谁受得了自己的左上方悄无声息的忽然出现一个前一刻还不存在的东西,哪怕是唯物主义者,没吓出神经病来,那心理素质已经是极好的了。
    冉希惊叫一声后,冰镖直接掉在桌上,由于惯性,直接滚落在被子旁,而冉希反应那叫一个训练有素,不到一秒的功夫,捂着眼睛,将头埋在被子里。
    此时此刻,只有被子知道,那指缝间溢出的晶莹液体是什么。
    张保庆刚才在外边,看到自己和冉希昨天晚上住的那间屋子上,样式有些像古装片里的大窗,依靠着一根长木棍撑开,他有些好奇,所以才踩着长椅探进了半截身子。
    还未等他看清楚冉希在做什么,招呼都没打,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抬起头,尖叫了一声,把他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屁股感觉都快裂成两半了。
    不过,他的第一反应却是站起身,往屋里跑去。
    刚才冉希很不对劲,应该是自己一时兴起的鲁莽吓坏了对方,现在他哪敢停留,整颗心吊得老高,都快担心死了。
    一冲进房间,张保庆就愣住了,他看到冉希蜷缩在床的内侧,用被子抱着头,一动不动。
    “冉希?”张保庆慢慢走近,坐在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背,紧接着极赋安抚性的轻声交换着对方的名字,很是小心。
    冉希把蒙头的被子一把拉开,看到了满脸担心的张保庆,毫无预兆的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她的侧脸颊紧紧的挨在他胸前,还是一动不动,唯有微微瑟缩的身子昭示着张保庆刚才闹的那一出乌龙有多严重。
    他被冉希抱住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轻飘飘的,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身子僵硬的不行,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会不会吵到对方。
    “怎么了?”张保庆咽了咽口水,伸出略显颤巍的手,慢慢的,慢慢落在了冉希的背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有些变了调子,低沉的暗哑。
    “有鬼,”冉希此时没有发现张保庆的异样,还是仅仅的抱着张保庆的腰,贴在对方怀里,哪怕他衣服前边沾了点零星的雪屑,碰触到脸庞化作了湿哒哒的液体,冉希也没有把手上的劲减小半分。
    鬼?
    张保庆顿时哭笑不得的低着头,看着怀里仿佛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某女,有苦难言,想必这是他被当成鬼还心怀着喜悦的第一次经历吧!
    “你不是唯物主义吗?不相信鬼神,早上还言辞凿凿的给菜瓜和二鼻子普及知识理论,怎么现在怕成这样?”张保庆唇边泛起无奈兼幸福的笑容,他好笑的摸揉揉对方的头,指尖拂过那细软柔顺的头发,低声呢喃着,却不乏打趣的意味。
    若是刚才没有这一场乌龙,估计,他也不会知道对方的口是心非,敢情唯物主义者只是护住面子的瞎掰。
    “我本来就不信这世界上有鬼怪神佛,香灰是无机物,傻子都知道它起不来什么作用。再说了,信不信和怕不怕是两码事,又没有直接关系。”冉希憋屈的抿着嘴,抬头白了张保庆一眼,似乎在心里吐槽着:这个愚蠢的人类。
    “好,是我口误,我说错了,”张保庆最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弧度,很有耐心的哄着对方,眸中的暖绒几乎湮灭了之前的所有醋意,幼稚转变为成熟,三分钟热度变成了耐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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