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鼻子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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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宁环顾四周,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一路上无话,陶嘉宁喊了一句:“到了,**花园!”
“回头见,二位。”宫子慕优雅地下了车,微笑着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看来这份人情债终于到时候该还了啊!”他推了推眼镜转身回家了。
车里,陶嘉宁终于受不了空气里的寂静,打破了沉默:“宫子珂,你去哪?”
“不是我去哪,是我们去哪!”宫子珂纠正道。
“回酒店!”
“啊,啊?你就一直住在酒店里啊?”
“总比你没地方住的要好吧。”
陶嘉宁居然被宫子珂噎得没话说,气得一脚油门下去,直直的开到了酒店门口。
电梯里,两个人静静地站着,宫子珂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按楼层数吗?陶助理?”
陶嘉宁看也没看他,一伸手按下了22层,“是,宫总。”
“嘀嘀!”总统套房的大门被陶嘉宁打开了,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宫子珂右手一把把陶嘉宁勾到了怀里,上臂锁住了陶嘉宁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以后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一个人。”顿了顿气息:“一起住吧!”
陶嘉宁被他轻柔的气息触碰到耳朵上敏感的毛细血管身子微微一震,楞了一下后,突然转过身想要挣扎出来。一激动一头撞到了宫子珂的鼻子上,一抹红红的东西从宫子珂的鼻子里流出来。
陶嘉宁刚刚愤怒的脸立马变得缓和了过来,手足无措地用手指着宫子珂:“流,流血了,鼻子!”
“我这个人向来秉承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原则!”
陶嘉宁被宫子珂的这句话吓的呆呆的站在那里,他不知道宫子珂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想到自己,又想到他妹妹,老陶和他妈妈,还有那刚刚稳定的家庭生活。
只见宫子珂也不管鼻子里流出来的血,眼眸里闪出一丝邪魅的光芒,宽厚的手掌一下托住陶嘉宁的后勃颈,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把陶嘉宁还略显稚嫩的脸庞拉到离他只有零点五毫米的距离,低头吻了下去。
“唔,神经。。。”陶嘉宁一把推开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
“宫子珂,你丫有毛病吧,我去,还弄我一脸血!”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宫子珂转身走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然后拿着一条热毛巾递给了陶嘉宁。
“我说宫子珂你是不是小时候脑袋被门拍过啊!你说你今天一天把我折腾的,大晚上还得占我个便宜。老子我这个是留给初恋的,哎,呸,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真晦气!”
“初恋?谁?”
“喂!我说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我喜欢的是女的,你这天天对我动手动脚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恩,是啊,我也喜欢女的啊!你一个男的还怕我动手动脚么?!”
陶嘉宁不知道哪里不对,可是又挑不出来宫子珂话里的毛病,气鼓鼓地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宁少爷?”
“小爷我有的是地方住,不用你操心!”
“哦,明天上班别迟到!”宫子珂把陶嘉宁扔在地下的毛巾捡起来,上面还残留了一些血迹。
“看来还要慢慢来才行啊!”
话说陶嘉宁走出酒店,开着车就往外面走,情绪慢慢地舒缓了下来。
“哎,去哪好呢?之前混的那帮人现在看我家公司倒闭了,早都跑了。哎,真是悲哀啊,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连个交心的兄弟都没有。亏我刚刚还被宫子珂说的话搞得有些感动,一定是我今天太累了,不对,就是因为我最近孤单寂寞冷太久了,看来我是时候得找个女朋友了!“
陶嘉宁嘟囔了半天,后座想起了一个电话铃声。
“你是说好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
“喂,谁啊?”陶嘉宁把汽车靠到了马路边上。
“哟,学弟啊!你终于接电话了,太感动了,我是宫子慕啊!我手机掉在你车里了!”
“我的天啊,你们家兄弟俩是不是小时候都被门拍过啊!这都什么脑子啊!”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们,那个你问问你们家宫子珂,方不方便让你给我送一下手机啊?”
“你也有病啊!什么我们家!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和老太太说的是真的呢!”
“不是!那都是宫子珂一意孤行!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是他的助理!”
“哦,那学弟啊,你帮我送一下手机呗!要不我请你吃饭啊?”
“吃屁啊吃,就知道吃饭!”陶嘉宁话锋一转,“咳,要不你那里有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住一晚?”
“哟,有地方有地方,就是你睡我屋里都没问题,我明天开会,客户要的资料我都备份在手机里了,谢啦!”
“恩,一会见!”说着陶嘉宁把手机挂断,启动汽车朝着**花园开去。
“挂断了陶嘉宁的电话,宫子慕像汇报工作一样又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表弟啊,你女朋友说好要来我家睡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啊?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找手机,你说说还有哪个好心人敢收留你女朋友啊!”
“恩,记账上。”
“嘟嘟嘟!”
“唉?喂?好吧,又挂我电话!”
这时宫子慕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喂,我到了,你在哪栋楼?“
“哦,1155!看见没,这里这里!“宫子慕像个盼儿归的老母亲似的向陶嘉宁挥着手。
“学弟,你还挺快啊,快进屋!快进屋!“
陶嘉宁从后备箱拿出他的那一包行李,抱着跟在宫子慕身后进了屋。
宫子慕给他沏了一杯热红茶说到:“来来,喝点热的暖暖身子,看你怎么穿这么少啊!”
陶嘉宁没搭理他,心里面还有些愤愤不平刚刚宫子珂对他做的事情,现在又看见这个宫子慕更是无语了。
“这俩兄弟还真是搞笑啊,一个像个大冰窖似的忽冷忽热,一个又跟个居委会大妈似的,神神叨叨的。哎,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