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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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有一枚随身携带着的令牌,平时总不离身,其因是自己赠与爱人的令牌,被爱人在其背后刻上其名讳后,赠与自己。
然而那枚令牌却凭空消失了,狄仁杰不记得自己落于何处,更不知令牌是为何不见。依稀记得昨夜自己如往日一般戌时一过,便就寝休息,不过一宿的时间怎么就不见了?
莫不是被谁拿走的,可谁要拿那令牌呢?狄仁杰不解的想道。
突然房门不知是被谁打开,狄仁杰顿时惊的往房门的方向看去,只见李白喝的醉醺醺的拿着青莲剑,腰间别着酒葫芦走了进来。
狄仁杰看着李白,顿时只觉头疼,哪还有心思在意令牌为何不见,连忙站起身来上前去,扶住因喝醉而走路摇晃的李白。
凑进李白时,狄仁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是那臭气冲天的酒气传入鼻中,霎那间狄仁杰只想把李白仍出门外,但很快的便打消了这念头。即使这人在怎么脱线,不也是自己喜欢的人吗,再者自己也下不了手。
自知理亏的狄仁杰,无奈的把李白扶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就要出去打盆清水过来给李白擦身体。怎料自己才刚转身,手腕便被李白那强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如此的举止让狄仁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半响缓过神来的狄仁杰,转身面向李白,用另一只没被李白握住的手,试图想要将李白的手给拨开,却只是徒劳、无用功。
「太白松手。」硬的不行,狄仁杰便想来软的,「我去给你打盆水来。」无奈的说道。
李白依然醉茫茫,眼睛是闭着的,可手却紧紧抓住狄仁杰的手腕不肯放,「怀英别走,别把白一个人丢在这里。」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见此狄仁杰无奈,只得打住要给李白擦身的想法,转而坐在床沿等待李白酒醒了些。
在等待李白酒醒的期间,李元芳来找过狄仁杰,见狄仁杰和李白过于亲密的举止,内心喝了句:“要不要这样,给不给单身狗活路阿”,便识相的转身离去,顺带将房门关好。
对此狄仁杰无奈,只能默默的看着李元芳一系列的动作,在对着身旁醉的不醒人事的李白,「太白先松手可好?」好声好气的说:「狄某答应你不走。」
李白「唔」了一声,依旧没有将手放开,反倒是将手握的更紧了。
狄仁杰叹了口气,无奈的任由那个不醒人事的爱人,转而开始思考事宜。
“按理说令牌昨晚是被我放于桌上,怎么说也不可能,一宿便凭空消失吧,再者能进我房里来的除了李白和元芳,就……”狄仁杰似是想到了什么,“元芳不可能大半夜进我屋里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李白。”理清完毕的狄仁杰,对着还在酒醉的爱人说道:「太白昨夜你可进过我寝居?」
李白迷糊中点了点头,狄仁杰见状继续问道:「可有见到狄某的令牌?」
李白平凡的吸气吐气,眼睛依旧紧闭着,看来像是睡着了一般,见此狄仁杰想“要等李白酒醒,才有答案”时,李白却悄无声息的开口答话,惊的狄仁杰的思绪被李白打乱,甚至没听清楚李白究竟说了什么。
狄仁杰本想在询问李白究竟说了什么,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李白再说出半个字来。
无奈下,狄仁杰只得坐在床沿看着李白的睡颜,想着那枚李白回赠于自己的令牌。
虽说令牌出于自己之手,但却是李白回予自己的礼物,对此狄仁杰表面看来平淡,着实内心开心的不得了。狄仁杰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当然也包括和自己亲近的李元芳,甚至是李白。
等了许久,狄仁杰从卯时一刻睡到了午时后四刻才醒来。
李白一醒来便看见狄仁杰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扫了扫又见自己握住狄仁杰手腕的手,急急忙忙的松开手,坐了起来。
狄仁杰本就在凝视李白,见此有些好笑,「太白可醒了。」
李白点头。
「竟然醒了。」狄仁杰看着李白那一副被人问罪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不过也确实是。「就回答狄某几个问题吧。」
李白依然点头,不语。
对此狄仁杰也不介意,毕竟自家恋人只要酒醒就是这副模样,久了自然也习惯了。
狄仁杰想了想后,开口问道:「太白昨晚可进过狄某的寝居?」
李白点头,狄仁杰又问:「可有见到狄某置于桌上的令牌?」
李白的脑子里,一堆画面在快速的闪着,很快似是看到答案的李白,回答道:「有。」
狄仁杰闻言内心波涛,又问:「那么太白可有见狄某的令牌,是被何人拿走的?」
这次李白没有马上回复狄仁杰,而似是思考般的沉思着。狄仁杰见此也不催促,只是内心的等待李白的答案。
良久,李白才缓缓开口,「是我拿的。」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李白有些不知所措。
李白知道令牌对狄仁杰有多重要,就好比自己对青莲剑多么的仰赖一般,可当时不过是自己鬼迷心窍,顺手将令牌拿走,如今怀英同自己讨令牌,自己该怎么环于他呢?
「你拿的?」狄仁杰明显有些激动的看向李白,「那么令牌呢?」狄仁杰追问。
闻言李白愣了一下,随后鼓起勇气一般道:「扔了。」
「扔了?」狄仁杰有些不想信,「你明知那令牌对我多重要!」吼道。
闻言李白也来了气,「就是知道才扔的。」理直气壮的说着:「怀英你整日都拿着那枚令牌不放手,白吃醋阿。」
对此狄仁杰原先的怒火,便李白的话语消磨殆尽,转而无奈,「同令牌吃什么醋呢。」笑了笑。
李白不语,只是拿着自己的青莲剑,像是在下定决心一般。
见李白不语又紧握青莲剑,狄仁杰似是猜到了李白的想法,「莫不是要我把青莲剑也扔了,从而跟我道歉吧。」不愧是断案大师。
李白点头,伸手就要将青莲剑交予狄仁杰。
见此狄仁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令牌没了再做就有,可青莲剑只有一把,丢了就等于没了。」说着狄仁杰伸手摸了摸李白的面庞,「况且那把剑陪你的时间,必定比我陪你还多。」说着说着狄仁杰的脸色不禁黯淡了下来。
见此李白将手收了回来,把青莲剑放于一旁,便将狄仁杰拥入怀中,「怀英怎么骂我、打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有些颤抖的说着。
狄仁杰感受着李白因害怕而颤抖的身体,「此生白若不弃,怀英便不离。」狄仁杰回应般的将手环住李白。
「这可是怀英说的,不许食言。」李白嘴角微微上扬。
「自然。」说着便将双眸阖上,缩进李白怀中。
李白问道:「不过令牌的事真没关系?」毕竟李白可不希望,被爱人认为自己是小心眼。
狄仁杰愣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无事,同我和白说的令牌再做就有了。」可黯淡无光的脸色却出卖了狄仁杰。
李白见狄仁杰那张光彩夺目的面容,如今黯然失色,不禁想着必要将令牌找回。安抚的顺了顺爱人的发丝。
狄仁杰被李白顺毛顺的舒服,不禁泛起了睡意。
失去意识前,狄仁杰感到有人将自己打横着抱起,轻轻的放于床中又替自己盖上被子。
狄仁杰知道是李白,便安心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