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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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咖啡厅里,阮渠开口道:“这次我们能研制出水绒杉,你帮了很大的忙。”
之前他们的研究一度到达瓶颈,尝试了各种方法也不能解决问题。
还是严谟过去看了之后,提出了另外一个方向。
严谟摇摇头,“不用我说,你们迟早也能想到那个方向去。”
“不管怎么说,研制出这个,你帮了我们很大的忙。阮家想邀请你参与到水绒杉的利益链中来。”阮渠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说道。
严谟摇摇头,“这是你们阮家应得的,我就不进去了。”
阮渠看了一眼严谟。心里暗想,果然和爷爷说的一样。
水绒杉一出来,连政府的高层都下来了人。可见它对华国的影响有多大。
即使是这么大的利益诱惑,严谟也不为所动。
方温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倒听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哥还参与进了水绒杉的研制。
“既然这样,阮家也不好平白无故受人帮助。你有什么要求,阮家能帮上忙的一定帮。”阮渠说道。
“不用了。”严谟淡淡道,“我只是提出了一个方向,什么都是你们亲自实验出来的。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
这样说着,严谟抬眼看着阮渠,“我很敬佩阮老爷子,他一生为华国培育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件事你就不用再说了。”
听了他的话,阮渠也不再继续纠缠,淡笑道:“你们青青培育基地此次的展品我也看了,很厉害。老爷说你天赋卓伦。”
严谟眼睛一笑,“老爷子过奖了。”
在咖啡馆和阮渠说完话,两人并没有再回展览中心,而是直接回了青青培育基地。
林宇脚被崴了,如今正坐在沙发上,好不悠闲地看杂志。
两人看了林宇,去外面的花田走一圈。
天空开始下小雨,密密麻麻地雨滴落在花瓣上,花田笼罩在一片雨雾中。
两人各撑了一把伞,沿着细细地田埂在花田里穿梭。
“这尾菊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方温蹲下身来,手指摸着一朵尾菊的茎杆说道。
尾菊白色的茎秆上起了细小的黑色斑点。
严谟俯身用手抬起花瓣,“边缘有点泛黄。”
这样说着,他蹲下身,细细地捻起根部的泥土,放在鼻前闻了闻,“青氟水打多了,尾菊受不了这么多的营养。”
“王轩,你过来一下。”方温站起身,朝远处招了招手。
王轩正在查看花势,闻言立即小跑过来,神情紧张:“出什么事了吗?”
“这一片尾菊的花田是是谁负责的。”严谟站起身问。
“是我的徒弟负责的。最近基地的花田扩展了,我就把这一片花田交给了他。”王轩说道
“有一点富营养化。配制营养水的时候,青氟水的比例调多了。”严谟说道。
王轩闻言立即低身查看。
果然,通体雪白的尾菊不仅茎秆上出现了黑色斑点,花瓣边缘也微微泛黄。
如果任由一直富营养化下去,没过几天,这片尾菊就会枯萎。
“都是我的错。我本来应该每天过来检查的。最近几天,我没有过来。”王轩立即说道。
“好在这一片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尾菊营养水的比例,一立方米里加入3克的青氟水。”严谟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下去亲自配的。”王轩说道。
“一周之内,这片尾菊不要再洒营养水了。只做日常的护理就行。最近几天都要下雨,可以缓解尾菊这片土里的青氟水。”严谟吩咐道。
“我知道。”王轩说着。
“你去忙吧。我们再去看看其它地方。”严谟抬脚和方温离开这片花田。
王轩看着他们远去,蹲下身,心疼地摸着尾菊的花瓣。
这小兔崽子,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要小心,还是干错事了。
雨点越来越大了,两人沿着田埂继续向前,来到之前被毁的玫瑰田。
被踩的玫瑰枝干下还支着小木棍,这一片看起来比别处都矮小稀疏地多。
“没过多久就会恢复了。”严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之前被折断的伤痕。
方温蹲下身来,手指伸在玫瑰花下,伸手接了一滴从玫瑰上滑落下来的雨珠。
圆圆的雨珠在掌心里滚啊滚的。
他开口说道:“林落说这里被进行了二次踩毁,他向我继父那边索要了三万块的赔偿费。”
严谟眉毛动了动,“三万块,他拿出来了吗?”
“拿出来了。林落说如果不拿,就法庭上见。华国对这方面有严格的法律规定。我继父懂法,他知道上法庭会赔的更多的。”方温摇着手里的雨珠。
“李芳没闹?以她那样的性子,怕是撒泼打滚都用出来了吧。”严谟淡声道。
方温笑了起来,露出嘴边小小的酒窝,“当然闹了,但闹也没法。我继父的这人还是挺要面子的,据说当场就扇了她巴掌。”
“倒还有点男人的魄力。”严谟说道。
两人离开这块玫瑰田,继续往前走去。
“最后当场刷的卡,三万块一分也没少。林落还把他们加入了培植界的内部黑名单上,只要和青青培植基地有合作关系的商家,基地,园圃,以后全部拒绝他们进入。”方温继续说道。
“林落这种事上一向处理得很好。”严谟说道,侧头看向方温“听林落这样说,是不是很高兴。”
“有点,以前一块钱都抠得不行,如今哗啦一下就出去三万块,李芳肯定心疼死了。”方温说道。
雨越下越大了,两人在雨中走了许久,每块花田都仔细看过。直到身子被大飞吹斜的雨丝打湿,两人才在花田另一头的屋子里换了衣服,坐在窗前休息。
严谟站在廊檐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严谟接通,电话那头依旧是有气无力的声音,“喂,雇主,你要的东西查到了。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看完之后记得把尾款打过来啊。”
严谟握着手机的手一紧,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方温,应道:“我知道了。我会看的。如果满意,自会打过来。”
有气无力的声音变大了一点,“你会满意的。”
严谟挂断电话,走近屋里。
方温手中端着热水,伸过去,“哥,要不要喝一点。”
“你喝吧,我去楼上一趟。”严谟说着上了楼。
方温收回手,眼睛看着窗外的大雨,心里有点担忧。
这雨如果继续下下去,就要启动避雨系统了。
电脑就在床上,严谟打开,输入密码,打开邮箱,点开里面的邮件,一目一行看下去。
等看到最后,脸色已经黑沉一片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破碎的片段,混乱的人群,刺眼的灯光,不断晃动的雪白墙壁。
严谟头痛欲裂,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
他摸出手机,把尾款打过去,又拨通电话。
依旧是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已经收到你的尾款了。很满意吧,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要知道三七的上头是谁?”严谟冷声道。
“适可而止啊。不就是差点被掳去,失掉贞操吗?一个大男人,现在不也没什么事。三七就是这次事件的最初命令发布者。你要报复找他就行了。”
“他上头的人来头太大,没事你知道人家干啥。”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你们查得到。我也不要太详细和私密的东西,给我最基础的资料就行。”严谟说道。
“最基础的资料,那也很贵。你有那么多钱吗?”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严谟说道。
“可以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嘛。资料过几天发过来。”有气无力地声音说完,挂断电话。
严谟站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朦胧的花田。里面有许多穿着雨衣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着检查花的情况。
方温走上楼来,看见严谟站在窗前,走过去,“哥,你别站在那里。风把雨全吹到你的身上。”
严谟回过神来,侧过身子,把窗户合上,温笑道:“只是吹会儿风,没事。”
“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再换一件。”方温从柜子里拿出衣服。
严谟接过衣服,走去浴室换了。
看着窗外瓢泼大雨,青年男子趴在沙发上,朝着楼上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时曲,客户要存孤那家伙的基本资料,你待会儿整理一份,给他发过去呀。”
一个男子从楼上走下来,冷淡道:“这你接的业务。自己有手有脚的,干嘛叫我整理。”
“我累,不想整理。”时守仰头答道。
“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天不喊累。难为你的客户听见你这要死不活的声音,还相信你的业务能力。”时曲冷冷道。
“我这声音怎么了。我这一天这么累的,说话当然要轻一点,保存一点力气。”时守反驳,从沙发上坐起来。
“反正要弄你自己弄,我是不会去的。”时曲答道。
“没点友爱心。”时存嘀咕道,认命地自己爬起来上楼了。
时曲扫了他一眼,自顾自打开电视,悠闲地边看边啃苹果。
这一天就是被老大越惯越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