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墓 第二十七章: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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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茗蹲下来,把其中一只蜈蚣翻过来,见那蜈蚣身体上满是细小的窟窿。他眼皮子一跳,说:“走,回去。”
姬茗站起来,却见其他人都没理会他。
张教授摸着墙壁,让刀疤脸给他照明。八面墙壁上各有一道门,门上分别画着马、牛、龙、鸡、猪、稚、狗和羊。
田晨希惊道:“教授,这不是八卦对应的动物么?”
“嗯,没错。”张教授摸着胡须。
田晨希问:“少数民族那时候也流行八卦?这里面该不会是个汉人吧。”
“世事难料啊。”张教授看了眼姬茗,说:“只有进里面一观究竟才知啊。”
姬茗仿佛没听见张教授的话,他耳朵动了下,听到头顶上有细小的声音,他站定不动,听着那声音从头顶的位置移动到雕刻有马的那扇门方位。
其他几人仍在讨论这八卦。田晨希扫了眼其他方位上的动物,嘀咕道:“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猪,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开门、休门、生门在乾、坎、艮,死门、惊门、伤门在坤、兑、震、杜门、景门在巽、在离……我们只能开马,猪和狗!”
田晨希极度渴望在张教授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才学,好让张教授对他特别照顾。他说完,就要去推雕刻有马的门。
姬茗听着声音把目光看向田晨希的位置,他见田晨希要推门,急道:“别动!”
“啊?”田晨希已经听到了姬茗的声音,但是耐不住好奇心,在姬茗说话的同时,推开了门。
随着石门摩擦的声音,所有人的屏息凝神,气氛异常诡秘。但是许久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危险和异动。
田晨希松了口气,骂道:“你特喵的,大惊小怪!!”
姬茗直觉不对劲,那声音也消失了。
刀疤脸这时突然叫道:“脚下!!你脚下!!!”
刀疤脸叫声很大,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来回撞,让人紧张到了极点。张教授吓得乱蹦,田晨希往张教授脚下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刀疤脸叫道:“你!!说你呢!!”
姬茗看了眼自己的脚下,也是什么也没有。所有人这时都把目光看向田晨希的脚下,就看见一条细长的东西从门内爬出来。
“啊啊啊!!!蛇啊!!!”田晨希窜的老高,一下子就蹦到了离他最近的刀疤脸身上。
刀疤脸也吓得乱窜,把田晨希从身上摔下来。田晨希赶紧爬起来,又往姬茗身上跳。
姬茗把手电光照过去,没见着蛇,却有一条巨大的壁虎从门内溜溜达达的爬了出来。
那壁虎很肥,肚子鼓的溜圆,足有篮球的大小。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挨个看了几人一眼,竟然转了个圈,又爬了进去。
虚惊一场,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靠!”田晨希拍着自己的胸口,骂道:“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姬茗笑道:“这里面,伙食不错啊。”
“进去看看?”张教授看向姬茗。
那壁虎懒洋洋的,看上去里面挺太平。
姬茗往里照了照,见里面是段台阶,便打头阵走了进去。台阶上很潮湿,不时有水从甬道上往下滴落。
张教授道:“看来,这果然是八门阵。”
张教授这是夸张的说法,姬茗没看出来这里还有什么阵,只觉得这老小子在故弄玄虚,显得自己很牛逼。
田晨希奉承道:“教授果然博学多才。”
张教授很是得意,说:“小田啊,不错,你有天赋。”
“嘻嘻。”田晨希道:“这不是教授教导有方么。”
“嗯。”张教授满意的捏了捏胡子。
“你知道么?”田晨希揪着姬茗的衣服,跟在他后面,说:“我现在突然想唱一首歌,你知道什么歌么?”
姬茗问:“什么?”
“咳咳。”田晨希咳嗽了声,清清嗓子:“我是壁虎等待蚊子~~你是蝴蝶翩翩飞舞,抓不住~~又要真是苦~~啦啦啦啦~~啦啦啦~~”田晨希自娱自乐,唱的相当嗨,完全忘记了刚才怎么被吓到的。
甬道很狭窄,田晨希在这唱歌自带混音,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张教授摸了摸石壁,说:“真奇了怪了啊,这些是石砖,不像是少数民族的丧葬风格啊。”
田晨希:“啦啦啦啦~~啦啦~~说什么叫脚壁虎漫步~~”
刀疤问:“那里面有没有宝贝啊?”
田晨希:“是我创造独门舞步~~是一种,啪啪走的壁虎~耶~”田晨希唱着唱着,开始跳起来。
壁虎肚子太圆,前足没挨着地,后足一滑,咕噜咕噜滚了下来。不知道是配合壁虎还是巧合,田晨希踩空一步,膝盖撞在台阶上。
“唉呀妈呀。”田晨希站起来,揉了揉腿:“差点把我波罗盖儿嗑秃噜皮了。”
姬茗抬起一脚把壁虎踢上去,那壁虎竟然被踢出了视线。
“嗯?”姬茗快走几步追上,发现这楼梯已经拐弯了。
几个人顺着台阶一直拐了七个弯又到了一处开阔的八面空间内。
姬茗用手电晃了晃墙壁,见上面同样有动物的雕刻。
“卧槽!”田晨希双腿一软,问:“我们又回来了?”
“鬼打墙???”刀疤惊得来回看,他头上的矿灯跟着脑袋来回晃,气氛更加恐怖。
张教授按住刀疤的脑袋,说:“不能啊,要是回到了同一个地方,那这里蜈蚣的尸体呢?”
姬茗反复看着墙壁上的动物图案,掏出指南针看了眼,说:“不是同一个地方,刚才的你推门的位置在西北,现在……”姬茗一直雕刻有马的那扇门:“在正南。”
“不应该啊。”田晨希紧紧挨着姬茗,说:“乾卦应该在西北方向。”
姬茗摇头,说:“我不懂。”
姬茗把手电垂直往下,看着脚下蓄起来足有一公分水,皱了皱眉。
张教授摸了摸胡须,说:“这一层都是打乱着来的,你看,若是按照常规来算,马的旁边应该是兑卦和巽卦,也就是羊和鸡,但是现在是牛和稚,嘶……这很奇怪啊。”
张教授都说奇怪那说明是有点棘手。姬茗没打算继续走,他看了眼表,说:“能不能算出来,算不出,我们就原路返回。”
田晨希嘟着嘴,哼了声,想撒个娇,一抬头看见姬茗一双幽深的眸子也在直视着他。田晨希心脏一紧,小声道:“别这么瞅我。”
“怎么?”
“差点就硬了。”
“……”姬茗无奈,揉了揉鼻梁,没说话。
田晨希摸了摸姬茗的屁股,猥琐的舔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