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回 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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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庭园咖啡店,一整片落地玻璃窗看过去,坐着5位面貌姣好的花美男,不仅让咖啡店工作的女服务生突然变得更起劲,坐在咖啡店内的其他女客人也想靠近,连经过咖啡店外的路人都会再回头多看一眼,这几位话夹子打开,聊得天南地北,看时间也不早了,钟云问厉旭:
「你何时回希澈哥家」。
「等圭贤伤好再说」。
此刻钟云看了一下圭贤没有多的互动,而圭贤听到这句思绪也烦躁起,觉得手伤干脆不要好,就这样继续下去,不然厉旭会离开自己,低头苦笑了一下,这一幕精明的钟云可是看在眼里。
「走吧!时间不早了」。东海起身准备离开。
「我来买单,很高兴认识你们」。银赫帅气的直接将费用结掉了。
大伙人离开餐厅,东海准备过马路,却被一台急速的机车差一点撞到,银赫反应非常快的将东海拉到自己胸前,却反射时力量过大一起坐倒在人行道上,姿势有一点暧昧让俩人有一点尴尬,厉旭跑过来先扶起东海:
「李医师,你还好吧」?
钟云将银赫一手拉起笑着说:
「幸好你反应快,不然又多一位医师受伤」。
此刻东海泛红的双颊对银赫说:
「真的谢谢你,你没事吧」!
「没事」。银赫帅气的回答,眼神没离开东海,刚刚在咖啡店就觉得东海长得很不错,完全是自己的菜,虽然是个男生也无所谓,现在又近距离看着东海,觉得这东海也长得也太好看了,不知有没有女朋友?可以追求他吗?于是接着问:
「可以直接称呼你东海吗」?
「可以啊」!
「相逢即是有缘,我们互留电话和LINE吧」!
「OK。没问题」。
在旁边看到银赫有此动作的钟云也偷笑着,认识这些年,太了解银赫在想什么,因此对银赫说:
「你们聊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啰!厉旭,我会再跟你联络,88」。
「我也要回去了,东海哥88」。圭贤与东海道别后和厉旭也离开,只留下银赫和东海。
此刻的俩人相视而笑,银赫问东海:
「你晚上有事吗」?
「晚上,没事啊」!
「我刚从日本回来,以后会在这里定居,你可以当我的导游介绍这里吗」?
「好啊!我先带你去我最喜欢的地区,走吧」!
另一边,圭贤建议厉旭不要搭出租车,先走路散散步,圭贤想着刚刚在餐厅听到厉旭在酒店工作,虽然没混黑社会,却是他们酒店的王牌得罪不起之事耿耿于怀,不知该怎么跟厉旭问出所以然,一路上面有难色地看着厉旭,厉旭不是傻瓜,早已知道圭贤心里在些什么,所以直接说:
「你有话直说吧」!
「若我直问,你也会直说吗」?
「尽量」。
「为什么你会是酒店的王牌,你在陪酒吗」?
「陪酒?呵呵呵…………怎么可能,呵呵呵…」,难得看到厉旭如此狂笑,让圭贤不解地继续问:
「难道不是」?
「圭贤,你忘了我在邮轮上曾说过,没有乐谱我也可以弹奏是环境所训练出来的」。
「是啊,我没忘记,难道你是弹钢琴」?
「没错,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琴师,王牌这2个字太夸张,你别听银赫哥乱说」。
「喔」!圭贤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而厉旭却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心中的疑问打发了,只好接着问:
「钟云哥是你的什么人」?
「帮助我的恩人」。
「恩人?你可以跟我说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吗」?
「说来话长,改天吧」!
圭贤听完差一点晕倒,又这么简单被厉旭打发了,难道信任自己这么难,一点也不想说出来?圭贤也有脾气,可以说本来脾气就不是太好,于是停下脚步、板着脸对厉旭说:
「你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
「都是过去事,没有什么好说」。厉旭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圭贤。
「你真固执,过去就过去,难道不能跟我分享」?圭贤只觉得自己的地位比银赫和钟云还不如。
「知道了,又能如何?时间不能重来,能改变什么」?
「就算时间不能重来,也许有我在,还能为你做一些改变」。
「你…不可能,你费心了」。
圭贤听到这句非常错愕,原来自己在厉旭心中是个无能之人,沮丧的表情摇着头说: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自己可以打理自己」。
「你生气了」?
「没错,我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点份量都没有」。圭贤加重语气。
「不是这样的,不是」。
「你来照顾我不会是为了报恩吧!如果是就免了,不需要」。
「圭贤………」。
厉旭此刻也不知该怎么办?不希望圭贤知道那些不愉快的回忆难道也不行吗?知道了又能如何?同情?怜悯?这都不是自己希望的结果,解释?为什么要解释?自己有做错事吗?否则为什么要解释?此刻的心情又回到在日本的学生时期,心已成殇,觉得当人好累、好累。
圭贤看厉旭没有再回应,也后悔刚刚气急败坏下说了那些话,话即说出覆水难收,心理千百个不希望厉旭离开自己,这是自己一厢情愿吗?也许厉旭真的是用报恩的心来对待自己;俩人处在人行道上相视着彼此许久不发一语,也不管来往的路人或是路边停下脚步的闲人,皆用好奇的余光看着自己,圭贤只想等待厉旭的答案,耐心等着厉旭解开风尘已久的心灵。此刻厉旭低下头,将墨镜慢慢拆下,精致的五官却带着忧伤的面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圭贤:
「我是真心想照顾你,希望你赶快好起,希望你平安、健康,我知道你关心我在日本的生活,但是那些全是超出你想象之外的,不同的国度,不同的世界,现在我很高兴再度与你相遇,虽然不知道我会留在这里停留多久,但是我珍惜和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刻」。
圭贤听到厉旭这番话,觉得自己真是幼稚,想巴自己几巴掌,怎么会无理取闹的要求、强迫厉旭说出内心不愿去回溯的往事,这不是在伤口上撒盐吗?圭贤充满罪恶感地走进厉旭面前,用深情沉稳的眼神说: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会等你,等你愿意告诉我为止」。
「圭贤………」。
「我们回家吧」!
圭贤拦了出租车,勾了厉旭的肩一起上车,安慰自己刚才所言皆无心,车窗外的景色已陆续亮起霓虹灯,在车窗玻璃的反射下看着厉旭的面容是如此忧伤,也许自己本身就不是善于体贴的个性,从来不对爱情2字太认真,俗语说男的不坏、女的不爱,自己不就曾经是个坏男人,只是简简单单不用心机的坏,就让一些女生心甘情愿地接近自己,再用一些简简单单的理由让那些女生可以毫无埋怨地离开,还可在同学、朋友间自豪地说这是”曹式作风”,现在呢?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是如此窝儾,完全将自己骄傲、自尊踩在脚下,难道我曹圭贤真的稀罕你金厉旭?我只要一通电话多的是一堆美女来照顾我,呵呵。。原来是自己真的被这个人驾驭,没有你不行,这种话怎能说出口,明知越来越爱你却无法完全表现出来,是怕自己被拒绝吗?真是太窝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