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打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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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第二天,白晨熙说,沈琛是和异兽战斗,不慎牺牲,连尸骨也没留下。
林婉儿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怕是以为是自己一时失误丧了沈琛的命。
沈琛醒来时睡在一张黑色的床上,环顾四周,他叹了口气,“魔界啊。”
一个人端着什么走进来,“你醒啦。你怎么会在哪儿?”
“你是?”沈琛没有看完小说自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是欧阳夜,你呢?”
“沈琛。多谢相救。”
欧阳夜莞尔,“不谢,既是同族,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沈琛坐起身来,“谢谢还是要的。”嘴角却扯出一个冷笑,同族?呵,同族!
五年,他拼命修炼,因为停下来会想到白晨熙的眼泪,他的脸,他的一切一切。他一直保存着白晨熙的绷带,因为上面有淡淡的药草香,每每想起脸上也会不知觉地扬起笑。
只是这五年,一点交集都没有,他们已经是平行的两条线,永远永远不会相交。
五年后,老魔尊见沈琛的确有能力便将魔尊之位传授与他。
一时间三界闹得风风火火,他也是受宠若惊,这欧阳夜虽玩世不恭,但毕竟是老魔尊的儿子,这位子再怎么算也轮不上他,但是偏偏落在他肩头上。
“都当魔尊了怎么还坐在这里?”欧阳夜走来,看了眼坐在石凳上发呆的沈琛。
“我想去穹苍派。”沈琛指腹摩挲着茶杯,心里似乎堆了很多事。
“去干嘛?”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炫炫威风去。”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披风一挥,潇洒得很。
昨夜,夏旻来找他,“听说你当了魔尊来祝贺一下。”
“你真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沈琛笑道。
夏旻语重心长地说,“你和他真的没可能了?”
“还有什么可能,他肯定很讨厌我吧。”沈琛脸上刚才还有几分愉悦,现在只是蹙着眉摇头。
夏旻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是挺会死缠烂打吗?你怎么这么怂呢?”
“你们是第一天知道我怂吗?再说,我哪有对他死缠烂打!”沈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反正啊,我们也只是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自己掂量一下。你还喜欢白公子吗?”
沈琛提高了音量,他还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人家都说初恋不长久,可他偏偏爱了这么久,“废话!劳资就没这么认真地爱过一个人。”
“那既如此,交集是要自己创造的。”说完夏旻便离开留得沈琛沉思。
清静峰平时一直孩子气的兰瑾如今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你既也心悦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他还活着?”白晨熙有些意外和欣喜,当时活下来的几率并不大,但是亏得他吉人自有天相。
“怎么可能死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白晨熙长叹一口气,“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反正就是活着的。”兰瑾双手端着杯子,低头喝水又仔细端详他的表情。
嘛,果然看不出什么啊。
白晨熙说道,“好了,你还是先走吧,你毕竟是妖,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唉,反正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却想着同一件事,缘分未断吧,他们是平行线,但是机会是自己创造的,都不想继续如此下去,可谁能迈出那第一步呢?
沈琛准备了三日带着一群人上了穹苍派,虽是硬闯,但是沈琛自认为面子还是给他们留足了的。
“新任魔尊?”岳清秋说道。
“师叔可还记得我是谁?”沈琛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不过倒是跟他以前的痞样一样。
“沈琛,你居然没有死,还自甘堕落!”
“师尊呢?”
白晨熙拨开层层人海,出现在他面前,沈琛差些跑上去抱住他,五年都在想着的拥抱,此时这个人正出现在他眼前。
“你居然当了魔尊?”白晨熙问道。
“是啊。师尊不必惊讶。”他坐在椅子上,颇有王者风范,“师尊若是跟我回了魔界,今日我便留穹苍一命如何?”
白晨熙没说话,倒是岳清秋吼道,“怎么可能让熙儿随你回去,做梦!”
白晨熙缓缓开口道,“望你信守诺言。”
沈琛嘴角上扬,“那边走吧。”
“不准去!大不了就是一战!”岳清秋喊道。
白晨熙附在他耳边,“师兄你知道的,我念了他五年,让我任性一次吧。”
如此亲密的一幕在沈琛看来格外刺眼,他冷笑道,“怎么还舍不得?”
“走吧。”
白晨熙随他回到魔界。
“你为何随我来?”
“师兄近日受了伤,若是与你打起来,他必定是下风,再加重伤,他性命不保。”白晨熙站在下面,而他高高坐起。
沈琛蹙着眉,“你喜欢他?”
“这与魔尊有和干系?”不对,不是这样的。
“呵,来人!打入地牢!”沈琛吼道,吓得站在他一旁的下人吓得一抖,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新魔尊这般生气,明明平时干什么事都是个和稀泥的人。
“不用,我自己走。”白晨熙手里是飞雪,一步步走向殿外,身后两个卫兵压他去地牢。
沈琛拿起一旁的茶杯酒摔下去,他五年相思,而他心里想的居然是其他人,怎叫他不恨。不对,他不恨,他从来没恨过白晨熙,他无情刺他时他不恨,如今不爱他,他也不恨,他只是恨自己遇见了白晨熙,仅此而已,他爱都来不及的人,哪里舍得恨。
白晨熙被打入地牢,魔界的地牢四周都是熔浆,每一间都是独立的,一出牢门就会掉入熔浆,连灰渣都不剩。
下属以为这是需要拷打的犯人,几记鞭子打下,白晨熙白皙的皮肤印上一根根血痕。
说不伤心怎么可能,他鼓起这么大的勇气来这儿,却就在地牢里过,呵,他就是个笑话,原以为还能在一起。但其实他也知道,一而再再而三拒绝的人是他,刺伤沈琛的也是他,他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都是他自己酿下的苦果,只是将吃下去的表情做得好看些。
被打了四日,昏了被泼一盆冷水,接着打,不少伤口都泛白,不知是不是灌脓,疼得钻心。
作者闲话:
上次忘了更,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周末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补习。但是明天是520,我打算把兰瑾和夏旻的番外放到这里,哇塞塞,我有些小兴奋啊!好久没写肉了,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