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章:潜入药王谷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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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上天眷顾两人还是怎的,寄且行转过拐角,就见晾的整整齐齐的弟子服,寄且行落脚的地方正好是洗衣房。
    洗衣房晚上没有人,寄且行拿了两套合适尺码的衣服,迅速回到蔚东歌那个房顶,带着蔚东歌随便找了个房间钻了进去。
    推开房门,两人摇身一变成了药王谷弟子。
    蔚东歌一身魔修气息,寄且行给他遮了容貌,还将他的气息混淆掉,让不知情的人一触之只能感觉到灵气。
    做好了这些,他们从房梁上取下灯盏,往外走去。
    才往外走进人群中没多远,两人就被叫住了。
    叫住他俩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感觉有些陌生,但正是着急的时候,只能将他俩放了,叮嘱他们:“去药房拿些桃仁、红花、当归、川芎,直接加急送来。”说完,直接匆匆的离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机会来的那么快。
    药王谷面积很大,但标志明显,两人顺着标识来到了药房。
    “要桃仁、红花、当归、川芎。”寄且行凑上前,对着药房里看药方的药王谷弟子说到。
    显然是对这情况习以为常,那弟子问都没问,直接上架开始抓药,抓好后,装在篮子里递给两人,只说了句:“送完药后将篮子送回。”就又开始看自己的药方。
    蔚东歌和寄且行回到刚才的地方,顺着那人走的路往里走去,越进去守卫越森严,药王谷大多修为高强的弟子都在此处,蔚东歌和寄且行面不改色,两人往里走去。
    没走多深就被拦住了,眼前的弟子掀开寄且行拿着的药篮子上的布,细致检查过后就示意两人走进去,还没等蔚东歌过去,那弟子拦住了两人:“等等,我好像没见过你俩啊?哪个院子的?”
    蔚东歌沉默下来,寄且行绷紧神经,准备随时发难创造机会脱身。
    “他俩我叫来的,快点吧,谷主等着呢。”
    千钧一发之际,之前叫两人的那个药王谷弟子,也许职位更高,他的衣服护身阵更精细,而暗纹也比普通的弟子服要精致,从屋中走出,喊到。
    “是。你俩走吧。”拦路的弟子见是大师兄指示的人,便不再阻拦。
    两人顺利进到大殿,跟着那个弟子往前走。
    走进去越深,药味就更浓郁,还没等蔚东歌反应过来,药篮摔在地上,九魄直接挡下走在前面那弟子的一剑,寄且行牢牢护住蔚东歌。
    “你们是何人?”那弟子见一击不中,保持着攻击的姿势立刻质问到。
    他话音一落,一群药王谷弟子立刻围了上来,同时另一边的药王谷弟子开始布阵,试图将两人困在阵中。
    寄且行剑尖闪出寒芒,带蔚东歌直接跃开,他俩都不想伤害药王谷弟子,准备从旁边窗口逃出去。
    “等等!都退下。”女人的声音传来,蔚东歌望向声音的来处,熟悉的眉眼让他微愣。
    “二位手中那把剑非常眼熟,请问你们是否认识这把剑的主人?”女人彬彬有礼走来,冲两人行了一礼,女人往前走,药王谷弟子虽然警惕,但要放的技能全部收了起来。
    寄且行没有察觉到危险,才将蔚东歌放下来,女人见那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她心中有些隐约的预感,搅紧了自己的手帕,心脏砰砰乱跳,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陌生的男子离她一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他嘴唇轻启,喊了个名字:“盛荫姑娘。”
    真的是他!
    盛荫之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她焦急道:“是你,付大侠,求你救救我夫君。!”
    “你夫君是?”蔚东歌愣了愣,问她。
    “我夫君就是承安哥哥。”盛荫的眼眶发红,急忙说到。
    “时承安?你慢慢说,他怎么了?”
    “事情就是这样。”盛荫叹了口气。
    蔚东歌和寄且行看着床榻上虚弱的时承安,陷入了沉默。
    盛荫和时承安从流通市场那个镇子回来之后,两人因同样的遭遇交往逐渐密切,药王谷这个地方,凡是人都得有个小病小痛,修士也需要一些品质较高的丹药,所以是谁都想拉拢的,而盛荫在的盛江阁,会收集很多小道消息,他们有特殊手段来甄别消息真假,反正两个孩子对对方都觉得挺合适的,就在一起了。
    横竖两家关系密切,给药王谷和盛江阁都带来了许多便利。
    本来以为这日子就这样淡淡的过去,没想到前段时间,已经是药王谷谷主的时承安忽然昏迷不醒,盛荫急的团团转,自从她嫁进药王谷后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下子慌了神。
    丹药送服无用,灵酒擦身也没用,甚至药王谷长老出来把过脉都摇头。之所以盛荫选择求助蔚东歌,她虽然不清楚蔚东歌的身份,但知道他主修仙道,她和时承安也接触,不过只是为了延寿来管理好药王谷,断没有蔚东歌这样专通于此道。
    蔚东歌一身魔气,肯定不能出手去探查,他看向寄且行,寄且行了然,对着盛荫道:“我得看一下他的脉象。”
    盛荫先点头,让开了位置,她站起身,礼貌的问蔚东歌:“这位是?”
    刚刚盛荫就已经注意到了寄且行,但是她心中焦急,将时承安的情况倒豆子一样说给蔚东歌听,忘了这茬,现在时机正好便开口问到。
    “是我的徒弟。”蔚东歌说的时候,语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变温柔了。
    盛荫注意到了:“你们关系真好。”
    蔚东歌闻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仿佛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还没等盛荫说话,寄且行就停止了诊脉,两个人立刻望向他。
    “怎么样了?”蔚东歌立刻问寄且行。
    “我感觉他的脉搏有点虚弱,根本感觉不到他的脉象。”寄且行思索片刻,看向蔚东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样。”
    蔚东歌闻言将时承安的手腕放置面前,开始切脉,确实感觉他的脉象虚弱,不能触到穴位。
    “感觉像是隔了一层什么……”蔚东歌说着,拿出匕首在时承安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盛荫心下一惊,攥紧了手帕,不敢出声,唯恐打扰到蔚东歌。
    紧接着出乎三人预料,时承安被划开的伤口中流出的并不是血,而是坠下了许多透明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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