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七章: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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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泽秋与二狼缠斗正欢,突然“啊——”的一声长啸,把这一人二狼吓了一跳,停止了战斗向声音望去,只见曾卫国端着一根两米来长的树枝,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而且张着大嘴,面目狰狞,双眼通红;
这场狼斗大戏本应该男一号和两只狼是主演,你个男九号跑过来抢什么戏,是看自己戏份太少要垂死挣扎一下么?放心后面还有呢,别着急自己杀青;
丁泽秋心里一拍大腿,完了,这状态出来,完全是以就义为目的的,有的人嫌命苦,有的人嫌命薄,有的人嫌命惨,怎么还有人嫌命长的呢?
红花狼看见曾卫国完全把他看成了一根红柳大串,而且是自己拿着钎子跑过来送到自己的嘴里,虽然没有什么孜然辣椒面,但谁让老娘就爱吃生的,行走的红柳大串,快到老娘嘴里来!
大尾巴狼根本不屑一顾,曾卫国手里的树枝虽然削成尖,但对大尾巴狼来说,这就是一根牙签,这个年轻的还行,这个岁数大的可能会塞牙,在享受完人肉刺身后,正好剔剔;
“你出来干什么?”
“我来帮帮你!”
“你这不是帮倒忙嘛,你一来可能咱俩谁也活不了了!”
“我负责牵制,你负责进攻,怎么也比你一打二强!”
“你不要命啦……”
曾卫国站在了丁泽秋的身后,战友就要并肩作战,怎么能一个人苟活,大尾巴狼一看,你俩也没把我当人啊,不对,是没把我当狼啊,谁也别想走了,于是给红花狼一个眼色,两只狼围着两个人转了起来,准备找机会下爪;
曾卫国手持木钎时而刺出,但速度和力量根本不可能刺中狼,也就是吓唬吓唬和震慑一下,这两只狼可不是吓大的,身经百战才能成为狼王,丁泽秋的金印罡气都没把它们吓跑,更何况一根木钎子;
大尾巴狼率先行动,跃起直奔曾卫国扑了过来,丁泽秋连忙过来接应,可是曾卫国的木钎也戳了过去,却什么都没碰到,丁泽秋也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大尾巴狼身上,可是大尾巴狼身体跃起很高,但却没有扑过来,只是一个假动作,目的就是吸引两人的注意力,真正的攻击点是红花狼;
说时迟那时快,红花狼已经到了曾卫国的身边,丁泽秋利用木印已经发现了红花狼的攻击,可是他完全来不及了,只能尽最大努力把曾卫国向自己身边一拉,红花狼大嘴咬合,咬到一口空气,很是不爽,尖锐的前爪用力一扫,曾卫国那条没受伤的左腿不幸中招;
“哎呀——”,
血一下从腿上就流了出来,幸运的是他躲得快了点,没伤到骨头,不过这三道抓痕也让曾卫国的左小腿皮开肉绽,右腿有伤的曾卫国,站起来靠的就是左腿,现在左腿又受伤,让他自己彻底失去活下去的信心;
曾卫国嘴唇发紫,双眼通红,脑门青筋崩出,咬紧了后槽牙,怒吼了一声,“啊——”喊罢,挣脱了丁泽秋,端着木钎冲向了红花狼,这就是同归于尽的架势,红花狼也不畏惧,直接迎了上来;
曾卫国木钎刺出,红花狼侧向跳开,一击未中,曾卫国变刺为扫,红花狼直接用嘴叼住了木钎,左右一晃头,“咔嚓”,木钎折为两截,曾卫国也因为摇晃导致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丁泽秋也不好过,大尾巴狼的力量和速度比红花狼也强出一级,左扑右咬的让丁泽秋疲于应付,虽然丁泽秋用斩南剑也划伤了大尾巴狼,但他自己同样不好过,腿上和后背都被狼爪划伤了;
红花狼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獠牙闪光,如闪电般咬向曾卫国的脖颈,曾卫国下意识的用左臂一挡,这一口结结实实的咬住了,獠牙刺透棉袄,刺透皮肤,甚至咬住了骨头,曾卫国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右手在地上瞎划拉着,感觉抓住一个东西,也不管是什么直接就对着红花狼的脑袋招呼了过去;
不知道算不算曾卫国运气好,但红花狼确实太倒霉了,曾卫国随手抓住的一物正是被咬断的木钎上半截,剧痛和同归于尽的决心让曾卫国发挥了人最深处的潜能,这一下直接用木钎把红花狼的头穿透了,红花狼当场毙命,曾卫国也昏了过去;
正在战斗中的丁泽秋并没看到这一幕,反而大尾巴狼看见自己媳妇脑袋上插了一根棍可不干了,“啊呜——”的一声就窜了出去,丁泽秋慢了半拍,见大尾巴狼一跑,他也看到了曾卫国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曾叔——”这一嗓子都喊破了音,随后也窜了过去;
大尾巴狼报仇心切,见自己媳妇是活不成了,它也不管曾卫国死没死直接奔着曾卫国就咬了下去,丁泽秋也不知道曾卫国是死是活,但就算死了也不能让大尾巴狼咬这一口,可是自己差了一步,根本救不了曾卫国,急中生智,直接甩出了斩南剑;
丁泽秋也是一股激劲,斩南剑一道寒光补上了这差一步的距离,大尾巴狼只感觉下巴左后方凉丝丝的,甚至有些痒,但在0.01秒后,右边的脸颊也感觉到了凉丝丝,随后就感觉到斩南剑格与下颚骨的撞击,把大尾巴狼的头砸的向上一扬;
一代狼王就此谢幕,致死也没吃到小鲜肉,它媳妇还死在了老腊肉的手上,两口子也算有缘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而且死的方式如出一辙,串串香;
丁泽秋没心思去看大尾巴狼的死活,连滚带爬的来到曾卫国身边,“曾叔!曾叔!……”丁泽秋一边重复着这两个字,一边把红花狼的嘴从曾卫国的胳膊上掰下来,红色的血仿佛是手捧流沙,从丁泽秋的指缝中流下,他学着电视里的模样用手指垫在鼻子下方,感觉到了曾卫国微弱的呼吸,说明他还没死,丁泽秋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后,就要抬起曾卫国去山洞,因为山洞里有草药,他只能寄希望于那点草药了;
突然,这时丁泽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
“他快死了!”这个声音很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谁?是谁说话?”丁泽秋猛的抬头,环顾四周,从掉下山崖开始,就没有遇到第三个人,丁泽秋第一反应就是这里的主人,因为他一直觉得这里是有人居住的,但他扫视了一圈后,木印也确认四周没有人后,他的第二反应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想救他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这个声音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丁泽秋确认这次绝对不是幻觉了,而且他也真的看见了一个活物,不过并不是人,而是一只浑身白如雪,脖子下方有一撮青毛的白狼;
狼毛很长,无风自动,雪白飘逸,一双碧眼炯炯有神,如火似炬,身躯比马,那庞大的前爪如熊掌般大小,一条白色的大尾巴垂在身后,这要是做成一条围巾,绝对既时尚又保暖;
白狼站在山顶,俯视着丁泽秋,对白狼而言,丁泽秋如蝼蚁般弱小,丁泽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对付狼群已经让他是强弩之末,曾卫国此刻又生死未知,这只白狼比大尾巴狼还大了好几圈,而且又是新生力量,自己的胜算几乎为零;
他想到应该在附近还有一个高人,也许这个高人就是自己的转机,他没有理会那只白狼,而是木印释放,轻声的喊着:“高人!你在哪?这里有只大白狗,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宠物啊?救命啊~”,虽然是呼救,但他却不敢太大声;
“什么白狗?我看你小子是嫌命长,一看就觉得你不靠谱,狼和狗分不清,吃了你我怕影响我的智商。”
脑中的声音清晰的就如在耳畔般,而且丁泽秋木印可以感觉到,那声音是白狼那里传过来的,该不会是那只白狼跟我说话了吧?成精了?从个头看真有成精的迹象,听说过狐狸成精,黄鼠狼成精,没听说狼精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幻觉幻觉;
“没错,就是我跟你说话,但这些不重要,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同伴了,他快死了,有一个办法能救他,就是我旁边的这块青石!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白狼的眼神有些焦急,并用它的前爪踩着那块石头;
丁泽秋头皮都快炸了,还真是成精了,一只狼跟自己说话,哪有什么高人,不过这的确是一只高狼,能说话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居然还踩着那块石头,难道狼爪下面的肉垫是用北京棉做的?
有些手足无措的丁泽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想救曾卫国,但眼前这个连那块石头都不怕的会说话的狼,吃了自己就跟玩似的;
这时,又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丁泽秋的脑海里,“何尝不试一下呢?”这是一个女性的声音,沉稳,优雅,略带磁性,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那只白狼的身旁;
“我滴个妈呀!咋又一只啊?组团来的?”丁泽秋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作者闲话:
我一个哥们被一条狗抓伤了,就来问我,说他自己最近总想吃骨头,是不是得了狂犬病,我说没事,不过当你想吃屎的时候就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