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剑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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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泽秋回来之后,一个人跑到了房间里,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他的面袋子,他直接盘坐在地上,深吸了几口气,准备迎接来自丹田的惊涛骇浪;
手捏指印,木印金印闪闪发光,能量游走全身,运行了几个周天后,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丁泽秋睁开了眼睛,他用手打开了包在剑上的报纸;
他神情紧张的先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种触电的感觉并没有来临,可能是因为自己准备充分的原因吧,丁泽秋心里这样的想着,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用手抓起了铁剑;
丁泽秋感觉到一股柔和的能量,顺着自己的手指进入自己的经脉,它与金印和木印并没有排斥,当这股能量流入丹田,丹田里的五印轮再一次的亮了起来;
土黄色的光点忽明忽暗,好似一直萤火虫一样在那里蛰伏着,丁泽秋尝试叫醒这只“萤火虫”,可是无论他怎么引导,就是控制不了这股力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股能量一点点被这只“萤火虫”吸收;
此时丹田里风平浪静,当时丹田里的惊涛骇浪已经踪迹不见,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看着手里紧紧握着的铁剑,丁泽秋也是疑惑不解;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啊,肯定是这上面的铁锈阻挡了灵力,只要把铁锈弄掉,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说干就干,丁泽秋起身就开始四处寻找能除锈的东西,先是找来一把剪刀,鼓动了半天,剪刀都卷刃了,但刮下来的铁锈却寥寥无几;
又跑到厨房,偷了一块磨刀石,心想这次肯定行,这就是磨刀专用的嘛,可是磨了半天,倒是是磨掉了不少铁锈,但是杯水车薪,二斤多的刀估计得有一斤半的铁锈;
但丁泽秋并没有气馁,也许自己多用点力气,除锈的效果会更好吧,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力气,“啪!”磨刀石被压成了两截;
丁泽秋真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沮丧,沮丧的是等吧磨刀石还回去的时候,肯定得挨一顿骂,就算曾卫国不怪他,他老爸也得收拾他一顿,不过高兴的是,这下有两块磨刀石了;
“你来来回回,偷偷摸摸鼓秋啥呢!”马武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吓了丁泽秋一跳;
看着丁泽秋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块断成两截的磨刀石,地上还有一推铁锈,也看出了他的意图,于是给丁泽秋出了个主意的同时,还不忘揶揄:“学习好有什么用,老师教的勾股定理和自由落体运动,你都上厕所拉出去啦,这就是检验真理的时候,拿来,看我的!”说则一把抢过了铁剑;
马武拿起铁剑,两只手的手指像两把钳子一样掐住了铁剑的两端,然后开始用力的上下掰了起来,边掰还边说:“勾一下……鼓一下……勾一下……鼓一下……”
看着铁剑上落下的铁锈,丁泽秋一阵心痛,这是哪门子勾股定理啊,这样下去就算铁锈能除掉,我的宝剑也让这小子给掰断了,“住手!你要是再敢对我剑用你的勾股定理,我就找个炉钩子钉刀你屁股里”;
见这一招不见效,马武也没有放弃,笑嘻嘻的推开了丁泽秋,“别着急,我还有个招没有呢,不好使你再对我“钩股钉里”!”
说完,也不等丁泽秋发表意见,他嘴里喊着“自由落体-------------”,就像动画片里的“希瑞”喊着“赐予我力量吧---------”然后把铁剑高高举起,摔到了地上。
“嘡——”
丁泽秋的心就像是经历了一次跳崖,如果心里素质差一点,非得让马武这一摔,给摔出一瓶速效救心丸不可;
两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铁剑上,不得不说被马武这么一折腾,还是很有效果的,铁剑上的铁锈的确掉落了不少,不过也铁剑上的一道裂纹也清晰可见;
丁泽秋铁青着脸,瞪了马武一眼,心里怒骂了一万遍,但木已成舟,他还是看看铁剑能不能修复吧;
马武也知道自己好心做了坏事,所以也蹲了下来,希望自己能再帮点什么,丁泽秋一把把他推开,用行动告诉他,你离远一点,就算帮我忙了;
捡起铁剑,丁泽秋有些颓丧,这道裂纹已经贯穿了,说明这把剑没有逃脱和磨刀石的命运,还是断了;
丁泽秋咬着牙,越想越气,“马武你实现诺言的时刻到了,“钩股钉里”我就不用炉钩子了,我直接让你屁股钉个铁橛子!”说完,拿着铁剑就要扎马武的屁股;
“咔——”
这个声音不大,但两个人都清晰的听见了,不由自主看向了发出声音的主人;
这把铁剑还是“断了”,咦,我为什么要加一个“”?嗯,因为这把剑不是真的断了,断的只是它的衣服,或者说是壳;
露出来的半截剑,看上去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它的不同,乌青的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锋刃上的波纹好似一排利齿,撕咬着周围的空气;
两个人都惊呆的看着眼前这把剑,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把剑正好反过来,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破茧重生了;
“你还真是瞎猫碰着死耗子,这回可不能只卖六毛钱了,快看看这把剑的真面目!”马武原以为自己真的惹了祸,没想到峰回路转,看着这把剑他也产生了兴趣;
丁泽秋用一把小铲子,沿着剑身,一点一点的剔凿,不得不说马武也是瞎猫碰死耗子,歪打正着的把那层锈死的铁壳砸断了,这使得剔凿就像剥鸡蛋皮,成块的掉落;
从剔下来的断壳来看,形状也是剑的形状,只不过比露出来的剑大了一圈,可能当时剑的主人是想让它看起来像一把其貌不扬的铁剑,来隐藏这把真正的剑;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这把剑中剑仍然不朽,可以想象剑的主人为了它也是煞费苦心,越是这样,就越能证明这把剑的珍贵,可是看上去除了有些寒气逼人外,也看不出什么特殊;
剔到剑身根部的时候,有两个字把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这是字么?歪歪扭扭的?少数民族?”马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字,但他知道有一些少数民族还是保留着自己民族的文字的;
从历史上看,东北这个地方的确是蛮夷之地,虽然没有汉族那么多年的文化传承,但也发展处了很多种文化,有自己的文字的;
不过丁泽秋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两个纂字,至于是大纂、小纂、唐纂、清纂,他就不知道了,甚至量这两个字念什么他都不知道,用纂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秦朝,当时只有在隆重的场合使用,是一种官方书写体;
这么古老的文字出现在这把剑上,说明这把剑的确是一把古剑,且不论它的历史价值,但是这么多年仍然锋利不朽,就可以和越王勾践剑相提并论一下了;
“你说是纂字,那这个字念啥啊?怎么像是一个茅房上插了一把粪叉子?”马武用形象的比喻阐述了这个字的结构;
“我虽然不认识,但看更像是一件将军的盔甲。”丁泽秋内心承认马武说的更形象一些,可这把剑毕竟是自己的了,不能在心里留下一个粪叉子的阴影;
“我问问马兰吧,她学习好!”
“你等一会,我把剑清理完的!”丁泽秋更加小心翼翼的清理了,这把短剑完全有可能是国宝级的文物;
铁壳裂开之后,清理就变的简单了许多,护手的位置是火焰的形状,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直到现在还保持着火红的颜色,摸上去并不烫手,但却好像灵魂受到了炙烤一样;
丁泽秋腹内的五印轮,火印的光点闪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感觉有什么能量流入经脉,这让他很费解,但想想也释然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以后会有机会破解这些谜题的;
清理完护手后,剑柄上的铁壳也脱落了下来,随之也脱落了一些絮状物,有一些在剑柄上残留着,但丁泽秋用手指一碰,就立刻成为了齑粉;
剑柄是用一整块玉制作而成,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这图案意味着什么不知道,但肯定会起到一定的防滑作用;
剑柄上的玉呈碧绿色,比当时孙大圣拿来的玉戒指的颜色还要深一些,虽然细腻水润但却光泽内敛,用一句时髦的话形容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玉质的剑柄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剑既然是武器,就避免不了砍砍杀杀,能保存这么完好,确实很不容易,嗯?好像想起一件事,刚才姓马的那小子是不是还拿它自由落体来着?
当丁泽秋用手握住剑柄的时候,那股熟悉温润的能量再一次的涌入了经脉,不过比上一次更加的纯正、温和了,只是丁泽秋还是控制不了,这股能量再一次流进了土印的光点之中,而土印在几次明灭后,又继续休眠了;
作者闲话:
(有一个女人因为遭受家暴,导致长期失眠,依据《黄帝内经》,生铁落饮可治失眠,但她去药店却没有抓到这种药,就找到一个中医询问,大夫说就是磨刀水煮大枣,于是该女天天在家磨刀,失眠倒是没缓解多少,但是从那以后再也没被家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