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玻璃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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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圣一脸的翳阴,认为丁泽秋是在耍他,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低三下四,甚至连自尊都不要了,他居然还那他开玩笑,“丁泽秋,你……你欺人太甚了!”孙大圣咬着牙,想骂他两句,但又不敢说出口;
“如果你说的“那位”不是老天爷,那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了,我也确实不认识什么的别的人!”丁泽秋也很郁闷,是你让我求的,我求了你又说我欺人太甚,你又没说清楚,谁知道“那位”是谁!
“你不就是靠着“那位”才把我爸抓走的么?我爸虽然做的不对,我也冒犯过你,但你也不至于搞得我家破人亡吧!”孙大圣的语气中带着哀怨,他非常的后悔当时为什么非要招惹丁泽秋;
而丁泽秋也非常后悔去奉阳,一个陈建军已经让他脑袋疼了,丁伟已经被他套住了,自己肯定也得和陈建军再见面,还有这个孙大圣,追到安明县来,让他放了孙江,这都是哪跟哪啊,还老“那位”“那位”的,“那位”是谁啊!
丁泽秋看着身后的三人,询问道:“你们知道他说的“那位”是谁么?”
“如果不是老天爷,有没有可能是上帝、佛祖、观音菩萨……”马武不识趣的还想继续说,被孙大圣一瞪眼,他又憋了回去;
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呢?孙大圣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完全有可能,丁泽秋不希望周围的人知道这位大人物的存在,所以才揣着明白装糊涂,想到这,他再一次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丁少爷,借一步说话!”孙大圣一蹦一跳的拉着丁泽秋走到了一边;
这次马武很知趣,并没有跟着,而是和两个女孩躲在了树荫里边乘凉边等着,他也好奇孙大圣180度的态度转变,原因是什么,他也知道孙江被抓了,但这和丁泽秋有什么关系呢?孙大圣口中的“那位”是谁?丁泽秋这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两个女孩和马武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她们讨论的是那颗帝王绿是什么,是做成项链好看,还是戴在手上好看,还约好一会去地摊上看看有没有相似的,买回来一个;
马武听见两个女孩的讨论,把嘴一撇,那玩意我有都是,而且比他那个大的多,还用去买么?于是对着齐雯雯说道:“雯雯,你要是喜欢,我给你那几个就完了!”
齐雯雯一脸惊异的看着马武,没想到马武深藏不露,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几个几个的给;
“你可拉倒吧,你有没有我还不知道?雯雯别听他吹牛逼!”马兰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说了脏字,赶紧捂住了嘴,脸一红,狠狠的等了马武一眼;
“你咋不知道呢?我床底下,那个罐头瓶子里全是,什么颜色的都有,而且都比那个大!”马武说道此处,很有底气,那些都是他小时候的骄傲;
“床底下……罐头瓶儿?……”马兰在脑海中搜索着,那个罐头瓶里是什么,猛然想了起来,拍了马武一巴掌,然后对着齐雯雯说道:“他说的是玻璃球儿!”
马武在齐雯雯心里的地位正在以热气球的速度缓缓上升,听到马兰的话之后,地位马上就以子弹的速度往下坠落,这下两个女孩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齐声对着马武道:“滚犊子!”
人家的翡翠是论克拉的,你马武的玻璃球儿是论车拉的,人家的是A货,你这二货拿着个地摊货,你说你是不是蠢货;除了精神病,你见过谁脖子上戴一串玻璃球子?
你见过哪个女孩儿蹲在地上,用全是黑泥手指甲跟男生玩弹玻璃球儿的?同样是五颜六色,同样是圆圆的,都不如买两个棒棒糖讨女孩欢心;
过了一会,丁泽秋和孙大圣也散会了,孙大圣看着离去的丁泽秋,眼神很复杂,有怨恨有疑惑,有迷茫有失落;
丁泽秋告诉他没有什么大人物,那天在医院跟他说的那些话,是他算出来的,陈建军的提拔跟他一点关系没有,自己除了有一条红皮带外,根本不是什么红三代,为了证实自己会算命,丁泽秋又悄悄运转了金木二印,又看了一次孙大圣的未来;
一星期后的孙大圣手拄着双拐,站在一个狼藉一片的房间里,有几个人来来往往的往纸箱里装着东西,时不时还拿起一个小本记录着什么;
孙大圣问他这些人是在干什么,丁泽秋思考了片刻,给他的答案居然是———搬家!
孙大圣对这个搬家的说法不可置否,一星期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丁泽秋的说法,没有什么大人物,之所以会能提前知道孙江被抓,是因为他丁泽秋就是个算命的!
本次会议并没有解决孙大圣的问题,可以说他这一趟算是白来了,不过丁泽秋的问题解决了,至少孙大圣应该不会再去纠缠他了;
面对马兰和齐雯雯狐疑的眼神,丁泽秋给的解释是孙大圣病了,孙大圣找他是没用的,应该去找大夫;
但两个女孩问的更多的是关于戒指的问题,丁泽秋说他压根没打听,他的想法和马武一样,一个铁圈子上按个玻璃球儿,有什么好看的,这个说法换来的则是两个女孩的白眼,马武看到了有些愤愤不平,同样都是玻璃球儿,凭什么只给他一个白眼,而给我却是“滚犊子”;
其实丁泽秋在看到那颗帝王绿的时候,他丹田内的五印轮好像微微震动了一下,虽然动静很小,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不过他很确定这种感觉,就是这个小玻璃球儿带来的;
问了孙大圣才知道,这是一颗翡翠玉石,而且还是那种顶级的什么王八绿,据说很稀有,也很值钱,既然很值钱那么就不是自己现在能拥有的了,不过这个信息让丁泽秋很是兴奋,至少知道了翡翠有可能是一把解开五印轮的钥匙;
丁泽秋提议要去逛首饰店,两个女孩儿短暂的意外后,立刻欢天喜地挽住了丁泽秋的胳膊,马武则一脸鄙视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
当一星期后的孙大圣拄着双拐站在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丁泽秋口中“搬家”竟然是法院的人来查封他的公司。
自从孙大圣走后,丁泽秋几乎天天去逛首饰店,希望能再一次找到让五印轮震动的感觉,但是首饰店里的玉器几乎都让他摸遍了,也不起作用,这不禁让他有些失望,这些不起作用的玉器都这么贵,那么顶级的王八绿就更遥不可及了;
在这个暑假,丁泽秋和马武的经历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虽然两个人还是不着调,但是在心境上已经上了一个台阶,这也给他们以后的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开学了,在送走了一批毕业生之后,郊中又迎来一批新生,丁泽秋和马武也开始读初三了,有奖竞猜,十五六岁的年纪最在乎的是什么?
答:不是父母给予的恩赐,也不是考试成绩的名次,他们最在乎的是脸上长了多少粉刺;
爱美的女孩更是接受不了这些写在脸上的青春,齐雯雯每天喝着不同的药水,抑制着脸上的青春痘,马兰也是整天拿着一个小镜子对着自己照,让她们更闹心的是,丁泽秋和马武的脸上却非常光滑,除了脏一点,看不见一个粉刺;
当齐雯雯问马兰,这两个小子为什么不长青春痘时,马兰说也搞不明白,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脸皮太厚吧;
初三的学习紧张而又压抑,除了在学校听老师讲课外,放学了还要去补课,丁泽秋有些羡慕马武,可以假借去体校训练之名尽情的去玩耍,而自己却要每天周而复始的做题,他也想放松一下,可是却没有时间;
这一天,齐雯雯兴高采烈的把几个人聚到了一起,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我爸说他在兴安岭那边的生意伙伴邀请我们去那边玩,听说那地方还可以打猎呢!”
马武一听就来了精神,“我知道兴安岭,大树林子,对了,我得把我弹弓子带上!”
“雯雯,齐叔叔的生意伙伴不会嫌我们这些孩子招人烦吧?”马兰也很高兴,但还是为别人着想着;
“不会,这个生意伙伴还是丁叔朋友家的亲戚,丁叔的这个朋友咱们还都见过呢!”齐雯雯看着丁泽秋,一副瞒不了我的表情;
丁泽秋一下就想到了陈建军,这老狐狸真是阴魂不散啊,而且套路升级了,让自己自投罗网,“这个老狐狸,肯定没憋好屁!”
“老狐狸?陈建军?咱们去大树林子玩是去玩的,不搭理他不就完了!?”马武也不想和陈建军产生交集,但他更想去兴安岭散散心;
“什么老狐狸,树林子的?动物园啊?到底去还是不去啊?”马兰对丁泽秋和马武是从来都不惯毛病的;
“去!”
“去!”
丁泽秋和马武异口同声的说道,初三的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了,估计给他俩那一个芭比娃娃都能玩半天,就更别说这个深林探险自助游了;
“好!散会!”齐雯雯得到答复后,连个会议总结的发言都没有,直接宣布了散会;
“雯雯,哪天出发,我去跟老师请假!”马武摩拳擦掌,准备要用他的弹弓子大显身手;
“不用请假,等放寒假的,现在我们天天补课,哪有时间去旅游!”齐雯雯说出这句话后,丁泽秋和马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放寒假时候的事,你现在说这么热闹干嘛,这就好比我上厕所都快憋不住了,你非常热心的把我带到厕所门口,我裤带都解开了,你却说:“现在不行,厕所正在装修!”
作者闲话:
(小时候,我和两个小伙伴坐在医院的急诊室里,一个大夫就问小伙伴A:“你怎么了?”A答:“我把玻璃球吞到肚子里了。”大夫又问小伙伴B:“你又怎么了?”B答:“他吞那个玻璃球是我的!”大夫又笑着问我:“那你呢?”我说:“下一个该轮到我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