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人海之中惊鸿一瞥 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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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灼灼,冗冗时光。记得你的汗水滑落脖颈溅起的一瞬,记得你奔跑跳跃的那一刻,记得,你进球后,回头对我笑的那一永恒——姜河
“哟,奶哥,带谁来了。”篮球架下有三个人,一个面容黢黑,脸庞的线条刚硬,一挺阳光的“煤炭”少年;一个戴着圆框复古眼镜,身材颀长线条柔和,看上去有些清秀又帅气;另一个发型张扬,面容冷峻,如刀刻的脸颊与气质总让一旁的小女生眼冒星星。
开口的正是戴着眼睛的清秀男生,他叫司伯坤。至于另外两个人,冷峻少年叫路皓东,黢黑的少年叫季岸。
“你们好,为什么,你们要叫林衫,叫奶哥呢?”姜河素来内向不喜与人招呼,但今日不知如何鬼使神差地,竟然主动同陌生人问好,可能是对于林衫这个神奇的外号感到兴趣,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面前的三人,只不过声音挺小的,有些畏惧得颤抖。
“奶哥,是很爱喝奶奶吧,哎,每天都要喝牛奶,叫着叫着,就叫奶哥了。”司伯坤丝毫不见外,熟稔地向姜河介绍林衫的绰号出处,上手就冲过来揽着姜河的肩膀唾沫横飞,津津有味地说道。
“咳咳,咳”司伯坤还在讲,停业停不下来。
“咳咳——”司伯坤回了回头,瞟了一眼林衫,“咳什么咳,上火了?”
林衫不顾形象地扯过司伯坤,冲着姜河喊道,“姜河,打球。”姜河使劲摇头,他不喜欢打球,对于篮球他没有一般男孩子近乎痴迷的热情,哪怕是普通的热情,好像都没有。不顾林衫好说歹说,在四人无奈地目光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打篮球。
篮球撞击地面发出咚咚地声响,在这炎热的夏天像是一股清流,莫名地让姜河的心安静冷却下来,四人洋溢着的青春气息像是十里飘香的鱼肉,不一会儿,闻着腥味的“猫儿”女孩们顺着味道聚集在操场上,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打球。
只听过饿得前胸贴后背,是否也见过汗流浃背到衣服被汗浸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刚毅的身体线条与若隐若现的皮肤暴露在蓝天下。
人愈来愈多,推推搡搡将一旁的姜河埋没在人群中,最后给挤到人群最后面。静默的姜河一句话也不说,顺着人群站在了最外面。等到林衫他们停下,这群狂蜂浪蝶捧着冰水和纸巾小心地围着四人,眼中带着的要么是殷勤要么是爱慕、仰慕。
林衫在人群中脸上挂着永远不变的笑意,像春风一样让人舒服自在。他疲于应付一堆看客。没有注意到最开始被他邀请来的看客,默默地站在最外面看着他,最后笑了笑,转身离去。
等他往人群中望去,寻找姜河时,人早已走远了。
姜河乐呵乐呵地,在室友的习惯性无视下,躺在了自己的床位上,顾不得未散去的余热,合上眼睛,就这么躺着,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