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5: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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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新车从正宫门出去,一路滚动在平滑的石板上最后拐着小路上了西郊,在西郊底下的别院换了衣裳和普通车马后便上山去,走到龙头寺门口后下车上楼梯,大约经过几百阶才到了大院门口。
今日是每月上香的日子,也是每月一次的大赶集日,每当这个时候京城便热闹万分,来来往往的剑客侠士,南来北往的商人,探亲的,寻亲的,告状的,统统将京城十几条大大小小的街占据了个彻底。
龙头寺还算是比较安静的地方了,由于这里是西郊,不在城中心,便也不似那观音庙连门槛都要被人踏烂掉。
这里供奉着的是西天佛主与十二罗汉,再往里面还可以看见历代住持所化的舍利子。
太子殿下如今鲜衣怒马,风头正盛,但是却依然谦逊有礼,看不出一丝能威胁到人的爪牙。
他熟练的走进龙头寺后院去,在后院偏南的地方走过一座小桥便到了个小院子里,院子里里外外都守着人,严密的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他走进去时,周围顿时便跪了一地的守卫,他懒怠一个个叫起,便手一挥算是回应。
太子爷推开那正屋,进了里屋房间,绕过画着春鸟秋菊图的屏风来到床边,直接无视慌慌张张跪在地上的御医,坐在床边,轻轻的拍了拍缩在被子里面发出仿佛抽泣般声音的人,说:“华浓?我来了,你没事儿吧?别怕。”
薛华浓满头大汗的掀开被子,发丝黏在他那白皙的脸上,脸蛋潮红,对着床边便开始干呕,他紧紧抓着太子的衣裳,眼睛通红,也吐在了太子身上。
只不过太子不在意这些,薛华浓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全是汤汤水水的玩意儿。
太子怜惜的将华浓抱在怀里,帮忙将其的头发撩到耳后,说:“没关系,你现在好些了吗?”
薛华浓摇头,抿着唇,却不说话,最后闭上眼睛将头埋在太子爷的肩窝不停的喘息,太子爷才明白了什么,对一旁的下人说:“都先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太医和服饰薛华浓的人便一齐下去了。
当整个房间都只剩下薛华浓和太子权逆也就是南泉的时候,华浓一下子喘出声音,娇泣似的,说:“我不好,很不好!”
“没关系,没事的,会好的。”太子从前字南泉,是南泉郡王,如今成了太子,便没什么人敢喊他的字号,也就华浓这般不客气了。
“南泉,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废了?”薛华浓被脱下裤子,分开腿,太子看着那埋的很深的两根玉柱,伸手便开始帮忙拔出然后用自己的手替代上去,取悦华浓。
太子说:“不,你没有废,你只是身子不好,上次嗅多了那香味,香味有一点副作用……”
薛华浓被弄的一颤一颤的,眼泪不停的被刺激的流出来,说:“不,我知道这个,性瘾很难戒……”
薛华浓多高傲一个人,现在也被折磨的愿意大张着双腿被自己好友用手弄来弄去了,但很快他就夹住太子的手,说:“要那个……”
太子殿下笑了笑,说:“好。”于是重新分开那两条柔软的大白腿埋下头去……
薛华浓或许是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要求有多过分!
他在要求当朝太子用嘴取悦他自己那畸形的地方。
可他没有办法,他控制不了,不然他会没轻没重的用那玉柱把自己下面弄烂掉……
大约小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这场纾解才结束。
华浓被当朝太子爷抱到怀里亲了一口,华浓那双此刻水色潋滟的眸子看着太子,被对方回望着,这一对视,胜似千言万语。
华浓闭上眼睛,心情复杂,他现在瘾压下去了,下一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总是难受的吃不下东西,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说健康,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吐。
见华浓闭眼,太子心中一片宁静,就想亲亲华浓,但是刚吻到嘴唇上,便被华浓嫌弃了。
薛华浓说:“脏……你漱口去。”
太子爷笑道:“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华浓就这么望着太子爷,太子爷没辙,爬下床去绕过屏风到外头漱口,顺便给华浓也端了杯茶回来。
华浓以为对方要喂自己,结果还真是要喂,但不是用杯子,而是用嘴。
这一次,薛华浓没有拒绝,他刚才哑着嗓子哼了许久,正是渴了,而太子对他如此,他也喜欢这样被尊重的对待,便无所谓了。
他吮吸着太子爷的唇瓣,太子爷偶尔放一点儿水给华浓,两人就着一杯茶,吻了又是小半柱香的时间。
等华浓喘不过气了,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太子才温柔的放开,说:“瞧你一身的汗,我让人准备了热水,泡个澡好不好?”
太子总是很温柔的问华浓‘好不好’薛华浓喜欢听这三个字,点点头,像是也不难受了,便有了谈天的欲丨望,说:“珠子在宫中可好?”
太子道:“好的很,他在皇爷爷处当差,皇爷爷那儿很清闲。”
“也好,总是我这里耽误了他,只是希望他不要后悔才是。”
“后悔什么?”太子爷帮忙给华浓衣裳穿好,问。
华浓垂下睫毛,说:“你说呢,他没了那东西,奶妈要是在,肯定是要打烂他屁股的。”
太子摇摇头,说:“你管好自己便是,何苦去想他,他离开你这儿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莫要为他伤神。”
华浓被横抱起来,没有穿鞋袜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的刺眼,却又柔软的晃了晃,晃到人心里去。
华浓说:“我没有为谁伤神,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华浓随时这么说,但是还总记着奶兄的好,到底还是说,“总之,他若是在宫里头犯了错,你能说上话的地方……”
“我明白。”太子爷打断了华浓的话,说,“你在乎的,便是我在乎的了,你可知我意?”
华浓歪在太子怀里,良久,轻飘飘的说:“我知。”
但是这句我知,却不是我懂,或我亦如此。
太子不着急,他现在如日中天,却还需要蛰伏,他喜欢现在藏着华浓的感觉,若是能永远藏着,便好了……
作者闲话: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