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不作死的神医不是好神医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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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生是个不光是个妙手回春的神医,与此同时他的求知欲还极其旺盛。说的好听了他那是活到老学到老,说的不好听了,那便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宴生对神武界的一切都有异常的好奇心。由他靠着自己聪明绝顶的脑子、行医万里的见闻外加上那些他自山南海北搜集来千奇百怪的书籍,愣是能自己琢磨出驻颜术就能看出来,这个人可堪称鬼才。而这样的人总是会以身涉险,例如此刻,宴生正被拿着那伽的医侍老者追着满院狂砍……
    于是乎,当燕庄抱着一个羞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的小师弟来到宴生住下的院落时,便看到了这一幕。
    燕庄见宴生一边玩命逃窜一边扯着脖子喊救命,心中暗道一声活该,他有意磨蹭便慢条斯理的寻了张被撞翻的藤椅,单脚挑起,将‘瘫痪’的小师弟放在角落的藤椅上,欣赏了一会儿自家别扭憋屈却又心急如焚欲言又止的样子,才转身对着抱头鼠窜的宴生道:“神医这强身健体的法子真当真特别。”
    宴生扯着嗓子喊道:“你!你!你!你少废话!快拦下赫章!你别很将仇报!!”
    燕庄有心报复宴生这些天将他王府折腾的人仰马翻,故意拖延,却感觉衣袖被身后的师弟扯住。
    小白:“大师兄,那剑是魔物吸人精血,再拖下去,那老者便危险了。”
    燕庄闻言也从一旁随手捡了一根竹竿提迈步上前,身影宛若苍鹰,快、狠、准的给了年近七旬的老者当头一棒……
    小白:“……”
    宴生:“……”
    年迈的医侍应声当地昏死过去,燕庄过去一把踢飞了老者倒下时还紧紧握着的黑剑。宴生见此,膝盖一软,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他气的都估计不到燕庄摄政王的身份了,抖这手指着燕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白自清醒后,便发现与这魔剑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羁绊,就好似刚才,这剑作乱他便有所感,故而才没有‘纵剑行凶’。经此一番,宴神医是打死也不敢再碰这邪门的剑了。燕庄本就打算问一问他家师弟怎么会半死不活的从天上掉下来,现在多了这一出,便干脆就地开始盘问起来。
    燕庄:“神医,方便的话,过来给本王瞧瞧他,可是性命无忧了。”
    宴生给他翻了个大大白眼,然后起身掸了掸身后的土,先走到昏死过去的医侍身边,查探了一番,确定不伤及性命后,才反唇相讥道:“殿下,您好歹把您打伤的人抬到床上去,在来指使我做事吧?”
    宴生脾气古怪,有十分能折腾,平日里王府的下人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是故方才他险些丧命也不见人前来。燕庄自与他的小师弟‘重逢’后,心性好似又逐渐变回了曾经天峰的那个大师兄,少了摄政王的架子与狠厉。燕庄懒得去叫外人,便随手将老头从地上提拉起来,随手扔到了一间卧房的床榻上。宴生气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两度,伸手指着小白道:“有你这么对伤患的么!?你怎么不这么对他?”
    燕庄懒得理他,只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道:“本王有话问他,你且看看他是否保住性命了,省的本王还没开始审,他又吐血吐个半死。”
    此前吐血吐过半死的某人:“……”
    宴生闻言心道:这摄政王不是有病吧?这人没醒的时候他恨不得天天栓腰带上看着,人现在醒了,怎么看着就跟杀父仇人似的?
    小白只一抬手,那邪门的黑剑就飞到他手中,他便开口道:“我无碍了,大师兄。”
    宴生:“……”
    等等,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小‘仙人’管摄政王叫什么??
    燕庄嗤笑一声,不容回拒的说道:“你死不死怕是自己说的不算。你死在本王这,回头天峰上的那位找下来,这瑞国可还禁得住他之一怒?”
    闻言,小白嘴唇微抿,他全无立场劝解他的大师兄什么,遇上这样的冷嘲热讽,每次却只能沉默以对。而小白越是这样,燕庄就会越生气,死活就是看不顺眼他这副明明把人都踩在脚下了却还唯唯诺诺的样子。
    若是平时,师兄弟两人肯定是这样一直僵持着,知道燕庄失去耐心,不得善了。今日宴生在此,心中打着小算盘,便当起两人的和事老。宴生走到小白面前,打量了一下他的气色,随后将小萝卜头一样的手指搭上小白的手腕,说道:“气血有亏……咦?你肺腑的内伤怎么好似……比今早我诊脉的时候好上了许多?”
    说罢,宴生便侧头疑惑的看着燕庄,好似再问‘你又给他吃了什么神药?’
    燕庄沉默片刻,盯着小白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小白道:“我亦不知。但觉得许是与此剑有关。”
    燕庄蹙眉看着小白平放在膝头上的剑,想着先是这剑作祟,然后他师弟醒了,醒了以后就直接奔着这剑来了。他越想越觉得这剑邪门,便追问道:“这剑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邪性?”
    小白双眼低垂,看着剑道:“大师兄可曾听过魔剑那伽?”
    燕庄:“……”
    千年前正魔大战不禁搅的神武界天翻地覆,就连凡间界也收了莫大的波及。四个在凡间界雄霸一方的大国化为人间炼狱,无数冤魂亡灵成就了一把盖世魔剑——那伽。
    燕庄咬牙道:“你别告诉我,你手上的就是‘那把剑’。”
    小白点了点头,道:“正是魔剑那伽。”
    闻言,宴神医才方觉得自己真是命大!
    燕庄在听了那伽的名字后,大脑有一瞬间恍惚,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双手掐着小白纤细的脖颈,双目布满阴霾,声音仿若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一般:“你若敢用这双让我饮败的手去碰邪魔外道的东西,我就是拼上整个瑞国也要替太一剑宗清理门户!”
    小白脖子虽然被卡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但这话听着却莫名让他心头一暖。他觉得也许他的大师兄心底是不是也想二师兄一般总是希望他会好的。
    宴神医见此急忙跳出来道:“诶诶诶,这是怎么说的,我说你好歹一个堂堂的摄政王,老这么欺负个能当你儿子的师弟做什么?你要是这就把人掐死了,我可不再费那个劲去救人了!”
    燕庄的理智再早看见少年拿着魔剑却安然无恙以后就飞到九霄云外了。此等至邪至恶的剑为什么会宛如一只温驯的家猫一般待在少年身边?又为何没有伤及少年性命或控制他心神?燕庄想,如果这人敢用魔道亵渎曾经击败他的手,亵渎那让他含着不甘狼狈的离开天峰的剑道,他就斩了这双手,杀了这堕落的人,让他用死保住最后的清名。
    宴生见燕庄眼中还凝结着实质性的杀意,便劝道:“我说你好歹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有时眼见未必为实。我观这少年郎一身正气凛然,绝非宵小之辈。你且听听他的解释。”
    燕庄这才放开手,咬牙对小白道:“说!”
    

    作者闲话:

    PK值破800,今天三更,我以人格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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