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情迷神船,回修仙界 第一百四十九章 神鍊,五陰,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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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心希的動作快,所以步道澄已經有了步心希送的神鍊了,因為沒有橙色,所以挑了個金黃色的,有點像金鍊。見到步道澄的選擇後,步心希眉頭微皺,嫌棄一下步道澄的審美觀,另外還給了一隻同色儲物環,那是步心希練級時試煉出來的,後來又嫌棄顏色太俗了,一直都沒用,也沒給人。步心希又送條白玄相間的神鍊給顧道安,儲物環顧道安早已經有了,就不另送了。步心希都是看著小孩成功認主,可以靈活使用後才離開的,可謂細心。
發送完神鍊後,步心希便開始練字,他要幫宅院匾額題字,寫上步府兩字。這二字是直接以靈力刻印在雷擊桃木上,之後讓隨便一隻獒犬掛上去,字帶辟邪防護力,百步之內鬼邪勿近。
步心準則送給步道邢一條白金神鍊,而儲物環早已有,就不另送了。步道邢及步道澄是共用一間房的,除了步道晉特立獨行,自己一間房外,都是兩兩一間的,所以也不用額外再找步道澄。步心準隨即帶著步道邢及步道澄,進入自己的神戒世界,看是否有契約獸願意認主。看著兩小孩成功契約認主,及成功使用神鍊後,才離開兩小孩房裡。
步維則是來到顧道平及顧道安的房裡,見顧道安已有步心希送的神鍊,便送了條玄金相間的神鍊給顧道平。步維也像步心準一般,帶他們入自己的神戒世界,物色願意的契約獸。全部順利完成後,便帶著兩兄弟來到大廳,傳音狼天捷查問尋找五陰的結果。
步心晴則是來到步道茵及顧道樂的房裡,給她們一人一條玫瑰色金鍊,一條是白金玫瑰墬飾,另一條則是整個連玫瑰墬飾都是純玫瑰金色的。還送了一隻儲物手環給步道茵及轉幾隻合適的契約獸給兩小孩。見她們使用上沒問題後,便問道:"要不要跟娘一起下樓,去找爹啊!"兩小孩皆都點頭。
顧道樂已有先前步維給的粉色儲物環,所以就不另外給了。
呆寶寶熊道律雖然看似天然呆,傻裡傻氣的,不吵不鬧不要求,還經常是老僧入定的狀態,但熊天霸還是給了熊道律一條金紅色神鍊及自製儲物環。所幸呆寶寶還不算笨,只有失敗一次之後,便可成功使用神鍊及儲物環了。徒弟級別的翁以瑀則是獲得一隻神環。然而,熊天霸自己的契約獸也很少,也就不方便讓他們挑選了。然後,就一起待在一個房間閒聊了。
不過,一刻鐘後,步心希敲門進來了,熊天霸見步心希嚴肅的模樣,一度猜測是來查房了!?結果不,小天使步心希他是來送契約獸的。雖說是送,其實都還是要看契約獸的意願的,願意跟才結契,一點都不勉強契約獸。步心希知道熊天霸契約獸少,所以來看看熊道律及翁以瑀有沒有合緣的契約獸,想轉幾隻給他們。
熊道律看起來還是呆呆的,直盯著步心希看,小臉茫然,好似在問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的意思?步心希依舊冷冷地看著熊道律,突然讓人摸不著頭緒地道:"你是我世侄,所以我對你好,別無他意,想太多對你沒好處。「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不要再沉浸於過往了。"熊道律面對如此心靈剔透的世叔(步心希),不禁眼神微動,猶如死海般呆傻的眼眸,終於閃過一絲動容,情不自禁地小跑去抱著步心希痛哭。
步心希只好將熊道律抱在懷裡,輕拍他的背撫慰他,示意熊天霸,讓他把熊道律帶走,好生寬慰一下他,他演小孩演得夠辛苦了。熊天霸心中不禁驚疑,我才是你養父,怎麼不抱我?熊天霸看了下熊道律的哭樣,心想還是算了,讓步心希帶走吧!小孩跟小孩比較有話聊。
熊天霸及翁以瑀對步心希的話,雖感到莫名其妙,但當時也沒深究。只不過後來,熊天霸開始懷疑他這個養子(熊道律)似乎是穿越重生者。步心希會早一步猜測到,是因為他又再玩占卜了,起初他也只是好奇地測問一下熊道律的情況,豈料卻有所發現。
翁以瑀也沒注意或多想,只覺得熊道律是被感動了,所以自己就兀自栽進與新契約獸培養感情的玩樂中,玩得開心地像小孩子,都已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步心希送完契約獸,見他們使用上一切順利後,便要求他們跟他一同下樓到大廳去。到了大廳,手裡還抱著熊道律,還在輕拍著他的背安慰他。熊道律就一直賴在步心希的懷裡,他對這個表情冷淡像塊冰的世叔,有了不一樣的認知。都兩世為人了,還賴在一個小孩懷裡哭及撒嬌,真丟人,於是把自己的小頭埋的更低了,步心希也由著他。
在大廳內,狼天捷,狸天荷及鼬天磯分別報告所發現的。狼天捷在庭院三尺深處找到了陰土,那是會讓家宅不寧的土。狸天荷在廚房爐灶裡找到了陰火,那是會讓家宅易於引發火災的火,不過這座宅院,怎麼沒被燒掉?大概是因為有陰水在吧!鼬天磯在注入新水的水池裡找到陰水,還是因為凡魚浮屍才發現的。陰水可是會讓人一直生病,找不出原因的水。這魚才放入水池沒多久,就死了,所以才發現蹊蹺的。陰水被取出後,契約獸又費一番工夫清理水池,去除陰邪之氣,才重新放入魚苗。
翁以瑀不禁打起寒顫,這放五陰的人可真毒啊!
步維沉思一會兒,才說道:"據說這第一代被滅族的屋主原是在朝當官的,我想這皇朝的衰敗,未必無因,我們還是不要隨意打破這因果平衡,就讓皇朝應天命衰敗吧!"
步心希也冷冷地說道:"沒錯,我一開始就覺得朝廷不是個合作的好對象,想想那皇帝無道,不知造就多少苦悲太監及深宮冤魂,這都是造孽,不能幫。幫了就是逆天了。"
步心準點點頭笑道:"那我們就將皇族人列為拒絕往來戶,如若遇到,點頭之交即可,斷不可貿然伸出援手。"
步心晴神情清冷地提問道:"那皇族中人,若有心思純淨之人,命懸一線呢?也不救嗎?這樣豈不違背道義?"
步維淡淡地說道:"我們視情況而定吧,但底線是絕不能幫助皇族強大。"眾人及獸皆都點頭同意。
熊天霸疑問道:"對了,那陰金呢?"
步維淡淡地說道:"應該會是在武器房,地窖或地道內。"
鼬天磯歪頭,摳摳頭道:"可是地道我都淨化封死了啊!?也沒發現甚麼。"
步心準笑道:"庫房呢?這宅子應該還有地窖冰窖之類的吧?"
狐天湛冷冷說道:"我去找。"狼天捷也不甘示弱,道:"我再搜索一遍。"便雙雙消失了。
過沒多久一狼一狐又回來了,皆表示一無所獲。陰金究竟藏哪了?陰金可是會讓人遭遇牢獄兵災的呀!必須儘快找出來封住。
步維靜默沉思片刻,忽然站起逕自往外走,來到宅院大門口,抬頭往上看著匾額,正確來說,應該是看著匾額上方的銅鏡。步維伸手屈指,銅鏡便落到他手中,口中唸唸有詞,說了聲:"現。"眾人頓時明白了。
步心準不禁嗤笑道:"真是居心叵測啊!料想誰也不會猜到這鎮宅銅鏡,非但不能鎮宅,還會招刀兵之災吧!"
步心希冷冷道:"能設下五陰陣的人,不一定要懂陣法,也不需要特殊陣文刻劃,只要收集材料的能力一流就行。"
熊天霸狐疑道:"為什麼要這麼迂迴麻煩?朝廷要解決一個家族,有很多理由啊,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地使用五陰陣?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心理有病嗎?"
步維沒有回答,只是眼睛盯著銅鏡,空的另一手,對著銅鏡比劃,口中還唸唸有詞,而後輕聲喊道:"封。"手一翻便將陰金收了起來。
步維繼而淡淡地說道:"我猜是掩人耳目之舉。將過錯都推向鬼怪。不過,這理由還是有些牽強。"
步心準嘲諷道:"倒是挺像某派的風格啊!"
步心希冷冷道:"是也說不一定。"
熊天霸還是不解:"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步維淡淡道:"那恐怕還要找到被滅族的人才會知道。"
熊天霸大叫道:"開甚麼玩笑啊,都被滅族了,上哪找人啊?"
步心準食指抵在自己嘴唇上,對熊天霸發出"噓"的一聲,笑道:"隔牆有耳啊!"
步心希手裡抱著熊道律,冷眼卻掃一眼街角,冷冷地說道:"進去再說。"
眾人進去後,卻沒有繼續先前的討論,反倒開始著手準備用晚膳了。用飯時,步維覺得大廳及桌子都有點小,便走到院子中,一揮手取出一大長木桌,那是在末日世界的傢俱店收刮來的,一直在戒中倉備用,現在取出來用剛好。眾人露天便開始用膳,因為沒出門買廚房用具,所用碗筷都是自備的桃木碗及桃木筷,一切用具都是自備的陶瓷製或是桃木製的。
飯後,眾人都各自回房了,做一些平常會做的事。古墨武帶著寒冰仙子進入步心準的戒中淬體室,而易蒼龒及熊天昊則是進入步維的淬體室。步維則跟步心晴一起進入步心晴的淬體室,在一旁一邊淬體,一邊看護著步心晴,以防有突發狀況,畢竟步心晴現在有孕在身了。
步心準最後還是決定帶著兩位妻子進入戒中屋歇息,而自己則進入淬體室修煉。熊天霸是自己孤孤單單地進入自己的戒中淬體室。靈級契約獸都在宅院內,因為改造後的宅院雖說不算靈氣逼人,但也足夠低中階契約獸修練了。
狐天雪跑去後罩房跟舒詠潔一起擠。雖說狐天雪覺得熊天霸最近有點怪,不再那麼緊迫盯人的黏著她不放了,但也沒有放棄她的意味在,到底想做甚麼啊?狐天雪覺得可疑,所以不想自己一間房,便跑去跟假扮她妹妹的舒詠潔擠。
其他契約獸也躲在自己房裡修煉或休息,雖說靈氣淡薄,但對狐天湛,狼天捷,狸天荷而言,還算可以接受。反正,明天又會再改造一番,屆時宅院會更適合修煉。
隔天一大清早,步家人及熊天霸在晨練時,竟有人上門拜訪。眾人汗流浹背地看著一箱箱的禮物被抬進院子。
步維還是面無表情,非常淡定,步心準似笑非笑看著一箱箱的東西,步心晴神情冷漠,步心希則是慵懶地掃一眼。只有熊天霸很不淡定地喊道:"誰啊?送這些,...都是些甚麼啊?"
隨即就見到段殤不請自來道:"各位前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段殤昨日回去後,便一五一十地將進宮之後所有發生的事,都稟報自己的父親了。再與自家父親及兄長商量之後,段殤一整晚沒睡,腦中一直浮現芍天藥的倩影。一大早便迫不及待地跑來步家宅院站崗,等到隔門聽見了動靜,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敲大門。
段殤一方面想再見佳人一解相思,另一方面是為完成父親交代給自己的任務。
步維只是掃了一眼箱子,並不怎麼感興趣,淡淡地問道:"這是做甚麼?"面上不顯,但卻用仙眼查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剛入屋時,會用到的東西及下品靈石。倒是挺有心的。
段殤拱手作揖,恭敬又禮貌地回話:"昨日,晚輩承蒙天藥姑娘相助,今日特來道謝。"
步心準笑道:"既然如此,謝也謝過了,你可以走了。"
段殤看著那張可惡地笑臉,深呼吸一下,賠笑臉道:"這位前輩,晚輩還沒見到天藥姑娘,當面說聲謝呢,另外晚輩奉家父之命,前來做筆買賣。"步心準眉毛微挑一下,而其他人也還是冷冷地,很是淡定的樣子。
只有熊天霸眼睛一亮,好奇地問道:"哦,甚麼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