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7章剥皮的由来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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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廉作为一个普通男人,也可以说是身体素质够强了。
    这一晚上的,居然一直在他父亲的灵堂里翻江倒海的弄了三次;直把那个娇媚的姨娘弄得身子软了,声音都哑了。
    大林子看着两个淫浪了半晚上的奸夫淫妇搂搂抱抱的离开,才缓缓的从房梁上跳下来。
    阜生一脸心满意足的爬出来,一双眼睛还是迷离朦胧,一副沈浸在活春宫无法自拔的猥琐脸。
    “走吧。”大林子没心思在沈府浪费时间了。
    阜生点头,等到了沈府的外面,回首不舍的望了沈府大门一眼:“唉,没看够。”
    大林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冰凉如雪的气息:“还不错,至少没白来,又学了一套动作。”
    阜生跟上老大的步伐,在黑夜里犹如来去自如的风:“老大,我们听到了沈老爷真正的死因,不揭发他们两个奸夫淫妇吗?”
    大林子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就当做好事,汇报他俩倾情演出,送一封匿名信吧。”
    阜生来了精神,又微叹一口气:“唉,人心可怕啊。居然就为了自己一时的淫欲,杀了自己的父亲,还要嫁祸给亲生母亲?!”
    大林子风一般的回了缘来客栈,客栈一片苍凉,门口的灯笼都发出了晦暗的晕光,冷寂无人的样子:“可怜他父亲,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子都不是亲生的。”
    阜生悲叹:“现在都是知道了,还亲眼观看了自己美艳小妾和白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当着自己尸体面颠鸾倒凤,红浪翻滚作一团。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变厉鬼?”
    大林子摇头:“分人。你去找找这客栈里还有人没有?”
    阜生点头答应了一声就遁地而去,很快就回来老大身边:“老大,后院有人。”
    大林子抬脚往那边走去,一边走,客栈里四处都荒凉了不少,偌大的客栈一下子没有了客人,主人也一夕之间死的死,跑的跑,实在唏嘘。
    “谁?!”灰子戒备的握住一把锄头,站在后院里那口枯井后面的门前。
    阜生上前:“我们。”
    灰子透过昏暗的烛光隐隐约约看出了是两个高大的男子,再鼓起勇气上前几步,靠近了斑驳铁锈的铁门,一下子锄头掉地,高兴的手舞足蹈:“客人!你们回来了!”
    锁链劈里啪啦的响彻在空荡荡的客栈里,整个后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大林子阜生进了铁门,屋子里面房间出来一个女人,手里抱着不再活泼的虎子。
    “客人?你们回来了?”二婶子居然脸色好多了,枯瘦的脸上居然还长了点肉?
    阜生点头,惊讶的问他们:“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跑这里干嘛?”
    灰子将二人迎进了屋子,二婶子放下虎子,去桌边倒茶:“唉,别提了。我们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担心大嫂子回来杀人灭口。本来打算几个人搁一屋子住,可是。。。”
    灰子回头看了看一直呆愣木然的虎子:“虎子,一进前面的屋子就脸色苍白,也不睡觉,一睡觉就大叫大哭。最后,只有搬来这里。”
    二婶子理了理耳边碎发:“虎子可能是被那个恶女人杀。。。大哥的样子给吓到了,在那些相似的房间里总是害怕。”
    大林子起身围着这间屋子看了一圈:“这里这么干净?”
    二婶子赶紧说:“不是,我和灰子打扫了一下午呢。”
    大林子挑开厚重的帐子,进去里间发现床榻上躺着一个枯槁的老人:“他怎么样?”
    灰子摇头:“一直没醒,也没发热。”
    阜生奇怪道:“不是请过大夫来看?吃了药不见好吗?”
    灰子摆手:“见好了的,至少能吃下东西,就是一直不清醒,嘴里叨叨的说胡话。”
    大林子问他们:“你们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了什么鬼画符吗?”
    二婶子和灰子对视一眼,都疑惑的摇头。
    灰子问:“什么样子的鬼画符?”
    阜生解释:“就是一个圆形的方阵,里面画着或弯曲或笔直的线条,看起来就像道士的黄符。”
    两个人都思考了很久,都说没见过。
    阜生很失望的啊一声。
    大林子也很丧气,眼看就要抓住凶手了,这又从手里跑了。
    灰子极力想留下两个非凡的客人:“天色也要亮了,两位就在这里歇一歇吧。要找大嫂子。。。也要等白天啊不是?”
    二婶子也很想两个人都留下来,毕竟凶手是那个贱人,心狠手辣的,这两个客人一看就是能人。
    大林子没头绪去哪里找,阜生却是不想动,想要好好回味自己看见的活春宫。两个人就留了下来。
    夤夜寂静,只有时不时被风吹起在地面上刮拉的树叶发出声音。万籁俱静。
    灰子二婶子虎子都睡了。
    大林子和阜生不需要睡眠,所以两个人都在讨论那个凶手能借由阵法跑到哪里去躲起来,现在整个镇子,都在找他。
    阜生小声的说:“老大,我看了那个余有光屋后的阵法了,是临时画的,一次就失效了。”
    大林子:“我知道,所以,我就担心,这个客栈里会不会没有阵法传送到凶手藏身的地方了。”
    阜生嘶了一声:“那可就糟了,我们怎么找啊?”
    大林子思来想去,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阜生眼睛围着屋子里乱转,看见床榻侧边的墙面上好像有一道缝隙,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墙壁侵水,被冲开的。
    阜生无聊极了,就起来往床边走,顺便低头看一眼老余头还在睡,没有要醒的迹象。
    就越过床帘,望旁边的墙走过去,那面墙上还打了个柜子,阜生一看都是放的衣服。眼睛凑近那条缝隙,黑漆漆的,外面的烛光透进来微弱的能看道缝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的影子,一动不动的在那里。
    阜生好奇心一向很大,就想掰开这缝隙仔细看一看。可是掰不开,正丧气呢。
    大林子发现手下的动作问他干嘛,阜生说了,大林子也走过来,探身看一眼,就告诉他:“你潜到土里去,从缝隙面看不就好了。”
    阜生一拍脑袋:“对啊!”
    然后就化作土里的鼹鼠,打了一条洞,把头伸进去,发现里面居然比缝隙要宽很多,至少能容纳一个人正常的走进去。
    “里面有什么?”大林子问他。
    阜生爬出来:“太黑了,应该也是衣服吧,”说着就伸手去摸。
    谁知道入手粗糙但柔软,有些光滑,有些又像狐狸的毛一样。
    阜生站直了身体,平视这些衣服,谁知道竟然把他吓得差点大叫:“啊!”
    大林子一听就低声呵斥他:“叫什么?!”
    阜生赶紧认错:“老大,里面全是皮子!各种动物的都有。”
    大林子重复:“皮子?”
    阜生这时候爬出来:“可不是嘛,密密麻麻的,我当时从地面仰头看还没看出来,站直了才发现是动物的毛皮,都完完整整的。”
    大林子想起这里是那个剥皮凶手经常来的,“应该是他拿来练手的吧。”
    阜生点头有些浑身冒毛汗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大林子随意的问他:“见过?不会吧,除了凶手还会有谁剥这些的皮?”
    阜生点头,越过床榻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枯槁得只剩皮的青手拽住了袍角,顿时忍不住尖声惨叫:“啊!!!鬼啊!!!”
    阜生在地狱里从化形开始就一直被地狱里的各种鬼捉弄惊吓,所以,对恐怖的东西心理阴影很大。
    大林子咳嗽一声:“住嘴。”
    阜生浑身疲软的瘫坐在地上,一个苍老难听的声音:“客人,抱歉啊,我渴。。。。。。”
    榻上的老余头居然醒了,二婶子和灰子也被阜生的尖叫吵醒,虎子一阵撕心裂肺的哭。
    灰子开心的看着老叔醒来,赶紧喂了他水。
    老余头顺了口气,转眼看向刚才那条缝隙:“那些不是大媳妇剥的”
    大林子冷声的问:“是谁?”
    老余头虚弱的声音回答他:“是我。”
    大林子皱眉,不解的看着他。
    老余头经历了这诸多的变故,再加上身子不爽,渐渐的到了古稀的时候,就忽然想讲讲自己的一生经历了:“我这绝活,是在当年逃难的时候跟一个跛子老道士学的,算是孽缘。当年洪水泛滥,各地民不聊生,就是走五十里路都不见得能找着一口吃的。我当时,饿得眼冒金星,就想着不如去死。就逆着人流往洪水那走去,谁知道救了个掉水里的道士?我当时拼着一口气,把他拖上岸,还以为是个乞丐呢。谁知道是个什么崂山里隐世道观里下来历练的道士。说是要报答我,我说那就给我一口吃的。他把怀里的馍馍给了我,又问了我的事情,就又教了我剥皮的手发,说是让我有个手艺,以后能剥兽皮为生。还告诉了我怎么保持皮子一只新鲜不腐的办法。”
    阜生看着老余头咳嗽,递给他一杯茶。
    灰子在旁边拍背。
    老余头摇头说没事:“本来,我想着当时人都要饿死了,哪里有什么人花钱买兽皮?再说了我也抓不住野兽。谁知道,豪门里多是求好皮子的人家,那山里猎户都是五大三粗的,不懂剥皮学问,皮子总是剥不好,以至于卖不到好价钱,我一路帮人剥皮,一路赚了路费,才来到了这里。哪曾想。。。。。。这样一门手艺,居然。。。。。。害得我两个儿子命丧黄泉。”
    大林子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手艺难成,道士怎么能短时间教会你?”
    老余头:“这就是我一直不敢丢了这手艺的原因,那道士是直接在梦中教会了我,也就五个晚上,我就全部掌握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遇上了仙人。”
    阜生问他:“那你后来为什么又藏起来,不做这个生意了?”
    老余头一张老脸上流出了细微惊恐的表情来:“我渐渐发现,剥皮的这个手发,和那一口心决,让我自己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不可自拔。我自己控制不了的喜欢上了那种划开皮肤,引出鲜血将尸体彻底抽干的感觉。要不是我那早死的老伴儿,我可能就跟我那二儿子和大儿媳妇异样了,成了个剥皮杀人收集皮子的恶魔。”
    阜生低声的重复:“收集皮子?”
    大林子听了第一反应就是那个道士修习了邪术。
    阜生忽然双掌一拍,发出很大的声音,把自己手都拍肿了。
    大林子冷眸瞪视他。
    阜生却激动的跳起来:“老大!我可能知道那个凶手去了哪里?”
    大林子眼睛一眯:“你怎么知道?在哪里?”
    阜生张嘴又闭嘴,激动的磕磕绊绊:“就是我跟着五水一起掉进去的那个天然溶洞啊!里面有多七彩缤纷的钟乳石,温度极低,我们看见一个阴暗隐蔽的溶洞里全是没有脑袋的动物尸体!挂在洞顶上,血淋淋的,当时,我和五水还以为是这里民风习俗呢!现在一想,那里会不会就是凶手练手的地方?!”
    大林子豁然站起身,说了句轻飘飘的:“带路。”整个人脚步大阔的出门。
    阜生兴奋的一张脸通红,要是真的被自己说中了,我就立了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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