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白听到慕白衣的话，点头说道，“徒儿一定记得住，师父就放心吧。”说完动了动眼睛，说道，“即使徒儿记不住，不是还有师父嘛。”
    慕白衣挑起眉眼看向慕一白，说道，“徒儿真是聪明。”
    慕一白探头看了看慕白衣手里的药碗，说道，“直接抹到背上？”
    慕白衣点头说道，“对，不过这药猛了一些，可能会很疼，不过效果很好。”
    慕一白探头看了一眼，仔细的闻了闻，他大概猜出这药里有什么药材了，转念一想，说道，“可是师父，咱们背上的纹身和普通的纹身不同，用这个药也能去掉吗？”
    慕白衣把药碗拿到慕一白面前，说道，“我还放了其他东西，这味药正好针对咱们背上的纹身。”说完摸摸慕一白的脑袋说道，“徒儿还需要多多练习。”
    慕一白很虚心的点头说道，“明白了，师父。”
    慕白衣推开浴室的小侧门，说道，“把衣服脱了趴在软榻上去。”
    慕一白乖乖的把衣服脱了趴在软榻上，侧头看向慕白衣，说道，“会不会把软榻弄脏了？”
    慕白衣听到慕一白的话，挑了挑眉毛，随后敛起眉眼说道，“弄脏了洗干净就行了。”
    慕一白听到慕白衣的话就闭嘴老老实实的趴在软榻上了。
    慕白衣走到慕一白身后，侧身坐在软榻上，倒了一些药在手上，两只手都放匀之后说道，“忍着点。”随后没等慕一白说话，就猛的把手扣在了慕一白的背上。
    慕一白听到慕白衣的话刚要回话，就感觉背上一阵刺痛，就像是有人拿细细的刀不停的切一样，如果不是慕白衣按住了他，他一定会从软榻上跳起来。
    慕白衣看到慕一白的反应勾了勾唇角，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很疼？”
    慕一白疼没法回答，只能点了点头。
    慕白衣把药细细的抹匀，说道，“也许当初给你纹身的时候你岁数小，或者是给你用了麻醉药，你我背上的纹身可以说是血纹身，每纹一下都会见血，那种疼痛也是一般人忍受不了的，纹身之后还要泡在特殊的药汁里面，一是让背上的纹身能够遇水而显，二是为了防止发炎流脓，但那药汁却没有止疼的功能，而且会让人越来越疼。”
    慕白衣一边慢慢的说话，一边把药汁抹匀，随后顿了一下说道，“你觉得慕真夫妇二人对你如何？”
    慕一白顿了一下，他没想到慕白衣会忽然问他这个问题，在觉得背上已经麻木之后，缓缓开口说道，“慕真对我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因为我见到慕真的次数很少，大部分时间慕真都是在书房，不过秦莳对我很好。”
    慕白衣沉默了一下，他觉得无论是慕真还是秦莳对慕一白都不算好，如果真的喜爱慕一白的话不会在慕一白背上纹身，也不会让慕一白长到十来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会，摆明了要把慕一白养废了。
    慕白衣起身说道，“老老实实的趴着，我去拿样东西。”
    慕一白咧了下嘴说道，“我当然会老实的趴着。”在看到慕白衣离开之后，目光一直落在侧门上，小声嘀咕道，“但是他们都没有你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