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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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余律打断我的话,「大哥,余嫒刚刚大病一场,身体才刚好点,若现在就跟大哥回去,怕路途遥远余嫒得身体受不住,如果有个万一。。。。,大哥如何对家里交待。」
余重脸冷了下来,「真的是身体。。。。。。还是。。。。。另有原因。」
余重说着说着,锋利肃杀的眼神排回在余律和我的身上。余重上次的眼神只有怀疑并未有杀气,但这次是赤裸裸的杀气显露无遗。
余律很不屑的说,「我只怕余嫒身体受不住,若你坚持另有原因,随你怎想。。。。。。」
余重冷冽的双眼盯着我看,那种眼光像刨一层人皮似的,那么让人胆颤心寒,冷笑一声挥袖转身离去。
余重一走,我着急的问余律,「那浑蛋会不会趁火打劫,把我掳回去交差。」
余律眼一抬,「那浑蛋是你亲大哥。」
余律这句话有语病。好奇心激增的问,「谁不是我亲大哥。」
余律笑着看着我,「你只有一位大哥。」
余律不上当,老奸巨滑阿!
余律脸色沉重,「大哥肯定会找机会把你绑回去,你得小心些。」
我大惊,「怎么不是我们,为何只有我。。。。。,你打算弃我于不顾。」越说越大声,火气也越大。
余信正巧也出现,「火气这么大。」说完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
我瞪大眼口气很不满,「我被人便宜的卖掉了,能不生气。」
余信被水呛到,咳了几声,一脸狐疑的问,「卖你。。。。。。那人肯定脑子出问题了。」
我白一眼余信,「余嫒的父亲,把余嫒便宜的卖给别人,还让余嫒的大哥来这里把余嫒带回去。」
余信一听,立马的说,「你不行跟。。。。。。那个。。。那个。。。谁回去。」
余律在一旁很不耐烦的说,「能用我听的懂话说吗?」
余信和我不约而同的说,「不行。」余信说的是英语我说的是中文。
余律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击,「那我就把余嫒送给大哥。」
余嫒本就不是人见人爱的主,现在却成香饽饽。眼前有实力保我的只有余律一人,还是对现实低头吧!
余信对我说,「若余律想要铸铁厂的秘密,就必须答应保护你。」
宫斗与言情小说我补的不少,按小说描写的情节来判断,刚刚余律抓我的手时,很明显的是不想把我交给余重。因此,不用拿铸铁厂的秘密和余律交换。这事可不能告余信,不然换他弃我于不顾。
我换个说法跟余律说,「若你不保我,余信就不能再帮你了。他会跟我一起走。」
余信对我的说法,满脸的不赞同,却也没出声反驳。
余律眼露凶光,「你说谎,余信不是这意思。」
心里一惊,余律何时会听美语,偷偷学的,余信教的。我转头看余信,晃然大悟,露馅的是余信,一脸的我撒谎。
我笃定余信不会反驳,「我是没按照余信的说词来转达,但意思相差不远。对不,余信?」说完转头看余信。
余信很配合的点头。
余律脸色才好转,肃杀之气还在,「你们不必用激将法,我想救你们就会救,不想的话你们怎么激我也没用。」
余信和我都知道,余律留我们一条活路,没拆穿我们,完全是因为铸铁可以成就他的大业。
余律看我们禁声好一会,接着说,「就算我要保余嫒,也只能挡一阵子。况且大哥的目标不是余嫒。。。。。,而是余信。」
我想起来,余重曾问过余信的下落,「余重的确问过我你的下落。」
余信双眉深锁,「余重要我。。。。。。。。」
余律沉重的说,「还记得,你们被人从铸铁厂送回来的时候,我处置了一批人吗?」
余信和我点点头,那时候觉得余律心狠手辣小提题大做。
余律,「处置的那批人中有两个是余重的人,有一个是爹的人,还有一个是余法的人。」
我惊呼,「余法。。。。。。,在余府时他和余重连手排挤你,趁机上位。」
余律给我一个你还不笨的表情。
余律接着说,「你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也一清二楚,你们去泯江上游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他们不知道的是。。。。。你们不是真的余嫒和余信,还可以灵魂交换。」
余律的另一个意思是我们若不和他合作,这秘密他也无法保证守口如瓶。早知余律不是省油的灯,前面的铺陈都是假的,他早已肯定我们一定会和他合作。看我们闭嘴算是默认了,余律才开始解释余嫒婚事背后的阴谋。
余律表明,是余重跟爹建议把余嫒许配给柳将军的庶子,不过是个幌子,实际是要余信。大家都清楚明白的知道,只有余嫒懂余信说的话,要余信得先抓余嫒。
要带走余嫒最好的理由就是婚配。婚配人选柳明业虽说是庶子,但他的舅舅在皇帝跟前当禁军统领,这就是余重和爹想和他攀上关系的主因。若余嫒没疯肯定是正室,但因为余嫒疯了众所皆知,柳明业也不是傻子,为什么会答应,我猜大概和余法有关。余法有位同窗好友是柳明业妹妹的夫婿。
余法大概把余信的事说给柳明业知道,到时候柳明业取了余嫒,再找个理由把余信带过去,这是柳明业和余法打的如意算盘。至于爹和大哥会不会放手余信,得看余信的墨水对他们重不重要了。
余律这一堂课,彻底让余信和我知道,面临一个怎样的火坑。这个火坑还是余嫒的亲爹和亲哥搞出来的。功利主义下的牺牲品,真悲哀。
我问余律,「府里还有余重和爹还有余法的人吗?」我们的事让人摸得透测,一点隐私也没,余律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会放任呢?
余律优闲的端起水杯,缓缓得喝了两口,才回答我,「有,谁是谁的人我也知道。不处置是因为,旧的知根就底,派新的来还得重新适应,麻烦。」顺带解释我没问出口的疑虑,就说余律有颗玲珑心,知道我想问什。
我哈哈苦笑两声,哀怨的问,「现在我装疯还能救余信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