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域国度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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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慕容临风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昨晚幸好点穴止血了,不然可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柳安想着,看吧,就说你还能撑多久,现还不是要去疗伤!先送走你瘟神再说!“嘿嘿,您老慢走!慢走!”柳安一脸狗腿的站原地向慕容临风挥手道别!
走了两步的慕容临风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柳安,对视了半刻,柳安败下阵来,心里嘀咕:娘的,老子干嘛要怕你!
“走吧,白眼狼!”
“你说谁是白眼狼!老子才是狼那种凶恶阴狠的家伙呢!”柳安生平最讨厌狼,因为自己的父母就是被狼精所伤,因此去世的。想起这,柳安心情就糟糕了许多。
“笨蛋!咳咳!昨晚救了你,你难道不应该报恩吗!”慕容临风只觉得有股气血倒流的迹象,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报恩?”柳安有些气急了,什么嘛,昨晚那些事还是因为你!而且你家伙还想杀来着!虽然没杀成,但你才是罪魁祸首好吧,就算你帮了下我,那也是应该的!。。。。。。不过。。。。。。再过百年我就要经历天劫飞升了,被惦记着没报恩,不会损修为吧?娘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慕容临风皱着眉头看着某人阴晴定的脸,最后终于从某人脸上看到了种叫认命的表情。不由的勾了勾唇。虽然样强求别报恩好,但至少好用罢,多个人作掩护,回皇城的日子应该会近些!
“他们在干吗?”柳安虎着脸的看着进城门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搜身盘问!惨了,自己什么都知道,怎么过去!放眼望去,除了从正门进,其地方都放了八卦阵和道符钢纹。怎么办呢,怎么办!
“跟我来!”慕容临风走到城门外的茶栈里,说白了就是间烂木屋里有有几张桌子加几张椅子,大概是给那些过不了城门的人留宿用的吧。进了门,站在银台处的掌柜就立刻跑了过来,顺手还把店里的大门给关上了!咦!招呼的方式怎么像话本里的黑店吖!
然后慕容临风就叫那黑店掌柜准备两间上房,顺便请大夫。嗯哼,反正老子能遁,黑店掌柜砍死了你可不关我事,你死了到时候还不用我报恩呢!虽是么说,到了夜间,柳安还是隐了气息,隐身躲进了慕容临风的房间。想着到时候黑店掌柜手下救了就算是报恩。
看,那黑店老板偷溜进来了,怎么家伙还么淡定。
“二皇子,属下救驾来迟,请二皇子责罚!”黑店老板噗通声跪地上。
“嗯,后天去领一百军棍吧,我明天就要进城,做干净点别留下踪迹,万不能再被那个人找到。”
“是,属下知道了!不知道二皇子带回来的那个人怎么处理?”
“这不用你关心,他明天与我一道!管好你自己别露出破绽便是!回去吧!”慕容临风放下茶杯,透过窗户看向宫门的方向。
趁着黑店老板开门离开的瞬间,柳安化作道轻烟飘了回自己的房间。抱着被子床上滚了一圈,做人真是享受啊,自己多久没睡过床了,嗯哼,亏我还这么担心,原来你们才是一伙的!嗯,先睡醒再说。自从来了浑浊的间,只要一用灵力就会异常的累,而且还很难恢复,若是不用灵力的话,除了体质好些,和这儿的人也没什么分别!看来还是要快点找到南域结界才行!
。
“醒了?”慕容临风端坐柳安房间的桌前,品着杯热茶。
“你怎么来我房间了?”如果不是知道你们是一伙的,眼前家伙还要我报恩不会那么快杀我,老子才不会睡得这么没防备呢!
“你还穿着外衣睡觉?”慕容临风斜睨了柳安一眼便又继续品了口茶。
不知道为什么柳安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老子就一件外衣,不穿难不成还裸着睡?!
算了,不和凡人计较,柳安抱着被子又在床上滚了圈,有床睡的感觉真好啊!在某只树精没发现的时候,又一次被人深深的鄙视了!
“待会们就要进城了。”慕容临风由的说了句,虽然自己也不需要跟别人交代什么。
“知道!”昨晚听到了。
“哼!那还不起来,这是你待会要穿的衣服!等下进城你便先当着我的书童罢。”慕容临风说完放下茶杯就离开了。
有什么了起!柳安爬起来看了看桌上用托盘放置的衣物。
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件衣物后,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好吧,是树精。但真的很不适、至于那件脱下来的墨绿色长衫可是用了柳安身上长了几百年的柳条织出来幻制而成的。防暑防寒,贴身的很,也仅仅只两件而已,当时还是花光了父母留下的所灵石,求了又求才让柳精族的织娘做了么两件呢!
“你好了没!换件衣服就花了半时辰!”慕容临风皱着眉头推开了柳安的房门,就发现柳安对身上的衣服左扯右拽的,而托盘里还剩下一件内衣、一件中衣和一条孰裤。慕容临安发现自己果然不能相信连白眼狼是什么意思都知道的人能穿好衣服,感情这家伙一直都是穿着件外衣到处逛的!实看不过眼某人那样蹂躏一件衣服“脱了!”。
“啊,哦!”太好了,终于不用穿这件别扭的衣服了!唰的一声柳安就脱得干干净净的,裸身站慕容临风眼前了。这人间的衣物自然是比不上用灵力编制的柳衣的,更何况,还没穿内衣、中衣孰裤调适的情况下。
当柳安正想拿起床上的柳衣时,一件衣服就罩头盖下,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搬正了身子,就样柳安眼睁睁的看着某人认真的帮自己穿上了刚刚那件别扭的衣服,还加多了几件,虽然是比自己穿的时候要舒适那么一点点,但还是比不上自家的柳衣好吧!
帮柳安穿好衣服的慕容临风看都没看某人一眼就快步走出了房间,在过道里用内力卸了身体里的道翻滚的浊热气息。才觉得整个人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