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争端现 第二章:武林大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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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岳内城有一家仙来客栈,因着江湖人士要在内城举办武林大会,这等空前盛况不多见,从而导致了北岳群英聚集,当然,有江湖人的地方往往是非多。
拓跋天佑今儿个心情不错,当初来的时候和白逸他们他们碰了头,也下去看过祭坛露出的地下空间,不过那里除了按照五行八卦排布的石碑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但那时已经有江湖人士赶来北山查探,拓跋天佑也觉得这里没什么要紧的,就出了祭坛裂缝,顺便和白翼合力布置了五行阵法,以扰乱江湖人的视听。
不料因为奇门遁甲之术实在玄而又玄,何况这种东西几乎已经算是失传,所以有些不知事的就将北岳北山传的神乎其神,什么宝物出事,神仙降临,上秦皇帝死而复生……简直越传越离谱。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至今都没人知道北岳北山之上有什么,所以江湖中的门派就相处了个武林大会的名头,意在招揽江湖上的能人志士,打算集体去北山一探究竟。
其实最主要的,大家还是比较在意上秦古墓的说法,谁知道这蛮族的祭祀之地下会不会出什么重宝?
白逸带领的蛮族一直没出山,一面被江湖人抓到,索性山上都已准备了足够的食物,挡个个把月不成问题。
拓跋天佑闲来无事,石碑上的碑文也看不懂,索性白翼也没说什么,于是就下了山。
拓跋天佑身手莫测,这个当口红莲魔教也慢慢聚集到了北岳,作为领导怎么都要去看看下属们。
而这仙来客栈就是红莲魔教教众聚集之地,不过拓跋天佑赶的不巧,他才刚来,就从仙来客栈之中飞出一道身影。
拓跋天佑下意识的一躲,那身影就横穿店前的马路直接摔倒了对面的墙壁上。
拓跋天佑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容貌,但看服饰,应该是蓝玉山庄的人。
蓝玉山庄以商闻名,绸缎,米铺遍布大平,当然这只是表面,私底下贩卖兵器,算得上是大平武器‘出口贸易’的大户。
至于兵器都卖给了谁……
拓跋天佑眯了眯眼,随后轻笑一声走进仙来客栈。
此时的客栈之中寂静无声,显然是因为刚刚那男子飞出引起的,客栈的大堂内中间的一张桌子被劈碎,盘碗落了一地,而那桌边站着一名男子,男子头戴鹰羽器宇轩昂,再看那一身兽皮,毕竟是兽皮,和普通的衣物自然不同,露出健硕的肌肉,这略黑的样貌再加上头顶上代表着地位的鹰羽显然是鹰堡的人。
鹰堡毗邻北漠,是北漠附近出了名的亡命之徒,鹰堡也是做生意的,但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而且这鹰堡也是唯一一个敢向沙漠中行走的势力。
拓跋天佑浑身气质不凡,手中一把白玉扇,身材高挑,俊美无俦,他一出现,大堂内的众人都看向他。不过拓跋天佑这一身打扮在别人看来,顶多是个当地有钱人家的纨绔罢了,众人倒是没有太放在心上。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一溜小跑的过来,笑容满面的询问。
“梅花居。带路吧!”拓跋天佑也顺应他人所想,随手扔给了小儿一块银锭子,那小二当即笑的合不拢嘴,十分殷切的将人请到楼上。
刚刚踏上楼梯,拓跋天佑就感觉到一股犹如实质的目光看过来,于是顺着目光看回去,正是那鹰堡的汉子,一双鹰目正看着他,不过也只是普通意义上的探究罢了,拓跋天佑一笑,毫不在意的走上楼。
而就在拓跋天佑刚上去不久,仙来客栈的门口停过来一辆马车两匹骏马。骏马上的玄衣男子翻身下马,走到车边撩开车帘,一只右手从车中伸出,随后一名蒙着面的白衣男子从车上下来。
有好事者抬头一看,呵~可了不得,那男子身材纤细,头戴斗笠遮面,长发漆黑如瀑随风飘忽,宽大的白色袖袍滚着金边,服饰上的花纹素雅大气,腰间一枚墨玉黑得剔透,一把纤薄长剑悬于腰间,走起路来自由一股优雅贵气,不过那男子一只袖袍微抬遮住腰腹,身边跟着两名男子,一名玄衣面无表情,一名白衣笑靥如花。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这么为行为举止都尊贵不凡的客人,当即殷切的跑过来。
“住店,三件上房,不过我们家公子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养,一会儿把食物送上来便可。”白衣男子先一步付了钱,那小二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刚刚得了一锭银子就够他乐的了,如今竟然看到了金块,是金子啊!
“公子,请随我来,这边请,这边请。”小二的模样十分谄媚。
“公子,请吧!”白衣男子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面纱遮面的白衣男子倒是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上楼。
途中有人想窥见男子样貌,去被男子身边的玄衣男子瞪了回去,也只能看到略尖的下巴,不过仅仅一个下巴,就让人得见这人一定样貌非凡。
拓跋天佑进了梅花居,里面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右护法程宽拜见教主。”跪拜的男子一身儒雅青衣,面容刚毅,身后的十几位教中高手也跟着跪拜下来,声音不大,却足够尊敬。
“右护法以及各位先起吧!”拓跋天佑刷拉一声收起白玉扇,走到房中的一张座椅上坐下。
“多谢教主。”众人起身。
“程护法,如今在北岳城中的教众有多少人?”拓跋天佑开门见山。
“回禀教主,已有一百七十二人。”程宽不厚言笑,虽然本身长相儒雅,却不是个爱笑之人。
“怎会如此之多?”拓跋天佑眉毛微挑。
“还有左护法的人。”程宽回答后突然单膝跪地道:“还行教主责罚,程宽没有经过教主允许私自带人离开教地已经犯了教规。”没有惶恐,倒真的像是在陈诉事实。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先说说怎么回事吧!”拓跋天佑目光微冷,微微睥睨的看着程宽,不过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让程宽起来说话。
程宽心知教主脾气,于是也只好起身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