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花园相会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91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啼莺舞燕,花香暗浮。晚上的春风吹得人面上痒痒地,心里也痒痒地。
张贯杰的心里更痒,就象一只小虫儿钻进他的心眼儿里,难受得想挠又挠不着,又麻酥酥地。
待会他要见一个人儿,一个让他心痒痒的小丫头。想起这个他就偷偷地乐。没想到在关海盟还能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小东西,更没想到他也会象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去幽会。
他打定主意,如果这个小丫头能得他的欢心,他就收她做第九房小妾。
关海盟的议事大厅里,墙上的火把照得四周如同白昼。陈海青双手拢袖,仰望着大厅上挂着的牌匾。牌匾上写着《四海英雄》
他身旁站着关亦安和儿子陈敏之。他在等人,等杜斩云。
不一会,家仆带着杜斩云走进大厅。
杜斩云一进大厅觉得气氛凝重,他止步站住。
“老爷,杜少侠到了。”
陈海青回过头来,对杜斩云道:“贤侄,今日有事和你相商。咱们先坐下谈。”说罢领着杜斩云坐下。陈敏之和关亦安站在旁边。
陈海青对陈敏之说:“你说给杜盟主听。”
陈敏之道:“这月十四日戌时,凤山门杨猛一家三十七口被杀,事后房子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陈海青对杜斩云说:“杨猛出事前曾捎信与我,说魔教要他依附入教,被他拒绝了。他素来与我交好,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月的十四,这里选秀比赛正热火朝天。
关亦安道:“这是第八起了。自从出事以来,大小门派如有不归顺魔教者都是这般下场。现在已经有青龙帮、长拳门、洪家寨,共四十余个门派表示听从魔教调遣。虽然都是些不成气候的门派,当不住数目越来越多。依我看,魔教此举是有意为之,为的是震慑其它门派,不与魔教作对。”
陈海青看着关亦安,沉思片刻,说:“你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没有,只从尸体上看出都是一击致命,连半点挣扎痕迹也无。”“别人倒也算了,杨猛武功不在你之下,居然被一击致命,实有可疑。”“不错,如果不是措手不及,又怎会被人一剑穿心?”
陈海青看着关亦安的眼睛,说道:“杀他的人一定和他相识,”看着他的眼神,关亦安虽然知道他并不是针对自己,心里还是一惊。他赶紧缓神接着道:“而且关系不一般,所以才能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杀了他。”
“杨猛脾气暴躁,向来服软不服硬。任人都知他乃我莫逆之交,友情深厚,怎会降伏魔教?要他臣服是假,探我虚实是真。正如你说的,意在震慑与我关海盟交好的其它门派。”
杜斩云看着陈海青,这次他才仔细看清,虽然不再年轻,但仍依稀看出他年轻时的模样应该十分英俊。
陈海青道:“我关海盟已经派出无数高手寻找魔教踪迹,每批打探消息的人不是空手而回,踪迹全无,就是被人发现不成样子的尸体。而且显是被人折磨而死。”
杜斩云没有说话,他知道陈海青一定是知道什么才找的他。只等他告诉自己好了,何必自己去问。
果然陈海青又道:“这次派出的人总算收获不小,我们在河边发现他冲上的尸体。他已然面目全非,不过在他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封信,这封信画了一张地图,我猜就是魔教所在之地。”
“前辈可看出是那里么?”
“万马山庄,万马山庄庄主赵宽天早已归隐,多年不曾出门。他膝下无子,只有夫人陪伴。”
“可曾派人前去打探虚实?”
“我早已探明,赵宽天一年前就已死去,只有夫人还在。但是这件事情就连他庄内都无人知道。”杜斩云看着陈海青的眼睛,这是只有阅历丰富,把别人的命运操纵于掌上的的人才会有的那种眼神。
被这种眼睛盯着,恐怕没有人能够保留自己的秘密。可是社杜云没有秘密,他对视着陈海青,陈海青探视了一番后收回视线。他实在无法看清这个年青人,他的眼睛里好象清澈如水,又好象深沉的大海,看不到底。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前辈想要晚辈如何?”杜斩云虽然微笑,却一语挑明。
“贤侄尊师和赵宽天是故交,贤侄代替恩师拜访故人也是人之常理。”
绕了一个大圈子,总算说到正题了。
杜斩云微笑:“小侄一定前前去拜访,替前辈问候便是。”
张贯杰站在后花园的假山旁,后花园相会,戏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今天轮到他来相会,让他也过过瘾,尝尝是什么滋味。只是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没来?
正等得心急,远远地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这个身影一边走一边擦汗,还时不时地歇一歇。眼看来了,却这么磨蹭,张贯杰更是心痒得难受,恨不得一把把这个磨人精抓过来。待走到跟前,张贯杰连忙把肚子收起来,挺起胸脯。
这个小丫头长得不漂亮,却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腰虽然不细,走起路来却扭着屁股。一看到她扭屁股,张贯杰就想拧一把。他就喜欢这调调儿,什么诗书棋琴,他可不明白。象那些娇滴滴的美人,瘦瘦的一把,摸起来可不舒服。
小丫头扬起手中的帕子,扭着身子,娇声道:“张爷,人家可是偷着跑来见你的。”
张贯杰早忘了等了这半天,笑得要开花:“是,是,明儿个我就从你主子那里讨了你来。你就不用偷偷地了。”说完从怀里取出一个镶绿玉的戒指,拉起小丫头的手,放在她手心里。
小丫头拿着戒指没看,却扔在张贯杰的怀里。“我来可不是要你东西的。”说完生气扭过头。
张贯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对,你是来看我的。”说完把戒指套在小丫头手上,摸着小丫头的手,笑嘻嘻地:“你叫什么名字?”
“啊,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叫人家来找你。”说完,小丫头拧了张贯杰的手背一把,却吹了一口气在张贯杰耳朵上:“我叫红药。你莫要忘了。”
张贯杰心想,不是你约我来吗,装什么正经。被拧的地方虽然痛,心里却舒坦得要死。
他拦腰抱起小丫头,走进假山里面,按着小丫头就解裤带。“我知道你叫红药了,从此我就叫你红红好了。”一面摸自己的腰带。红药吃吃地笑,推开张贯杰的手。张贯杰要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了。
他正吃惊,红药一把推开他,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笑着对他说:“人家都说你笨得象头猪,我看你真的就是头猪。”张贯杰发现自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能瞪着这个红药。
红药笑得甜甜的,摸着他的肚子,就象摸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你说你活了这么大岁数,这里面有些什么东西能拿出来给人看看?我猜这里面也不过是堆大粪。”她一面笑,一面温柔地说:“我和你打个赌,我现在就打开看看,你看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