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寻找周杰伦 第七章 红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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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平稳地驶向目的地,而我坐在车上百无聊赖。月荷看我实在是无聊,拿出了不少事先准备好放在车上的小点心,“小姐,吃些小点心吧,咱们呀聊会天,很快就会到城主府邸了。”我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月荷聊着天。从她口中渐渐得知由于建业位于苍国和白国的交接地,苍国国主和白国国主的各项安民政策都有所涉及。再加上本朝民风开放,往来贸易也较频繁,因此甚是富饶。而这一代的城主更是治城有方,总的来说,要是打起仗来,这个建业城也就是众人所说的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了。当然,现在四国和平,是不会来争这块风水保地的了。此地居民安居乐业之余,不免想出许多的法子来联络相互之间的感情,也可达到团结一致,把建业城建得更好这个目的。这不,游城会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
聊着听着想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城主的府邸。府上张灯结彩,尤其是门口的两个大红灯笼特别引人注意。递上请贴,让小厮等人在门外等候,只和月荷两人进入府中。踏入府中,乍看之下,府内一切装饰都十分朴素。可是,仔细再看,便会发现于这些朴素中处处又透着精致。看来这城主也是个有品位的人,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领路人带着我们还未到大厅,一阵香风已经乘着清风送到了鼻中。忍住了想打喷嚏的欲望,举步上前。也罢,这十三年来,由于爹娘的不放心,也没上过大街几次,且让我看看古代的“莺莺艳艳”吧。
门本是敞开的,因此我一出现在门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那些人的目光无外乎嫉妒,羡慕,不屑一顾,也有冷淡。看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这些目光对我而言早已能淡然处之了。在这些人中看起来较为年长的女子上前,礼貌地问道:“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回姐姐的话,我是李家的女儿,姐姐叫我蕊蕊就好了。”“是不是本城首富李家?”闻言我点了点头。“我说呢哪快风水宝地能养出这样水灵灵的姑娘,原来是李家,这就难怪了。妹妹来,到这里坐。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却有模有样,看来李家真是教导有方啊!”顺着她给我的位子坐下,谦虚地说:“姐姐说笑了,妹妹今天也才十三岁。无论在哪反面比起各位姐姐来都是自叹不如的,姐姐快别取笑妹妹了。”“哎呀,你们两个姐姐长,妹妹短的,到是把我们这一干人都给忘脑后了,对吧?众位姐妹可不依哦,你们说是吧?”顺着声音望去,让人不由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少女一袭红衣,,头发也用同色系的丝线缠绕,只在尾端缀了个通体雪白的雪玉,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嘴唇稍厚些,但是却不失圆润。两颊红扑扑,两眼水汪汪,两条柳叶弯眉,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好一个风火俏佳人!
“这位姐姐是?”我不由的好奇,“你也别姐姐,姐姐的叫了,我这人也没那么多规矩,你就干脆叫我的名字蓉蓉吧!”苏蓉蓉爽快地回答了我的话。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喜欢上了她的,她就像是一块璞玉,虽未经雕琢,却晶莹剔透。“好的,蓉蓉!”很高兴结识了在古代的第一个朋友,渐渐我也放开了许多。通过蓉蓉和原先那位女子的介绍,与众人慢慢的也都相识起来。原来,那女子并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而是城主夫人,名唤碧倩。前几年,老城主年事渐高,便把城主之位传于大儿子,本来由老夫人主持的游城会也由新任城主夫人主持。眼看时间已然不早了,碧倩便领着我们前往大厅隔壁的一座楼台。上面影影绰绰,想必各家公子便是在这上面了。
临到登楼前,碧倩发给我们每人一条面纱,用来遮脸。这下轮到我纳闷了,不是变相的“相亲”吗,这人都没看清又该怎么相呢?蓉蓉凑到我耳边,耳语了一番,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要看对眼了,在你情我愿的条件下,由男方亲手为你摘下,这也正符合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众人纷纷登上了楼,由于我年纪最小,便被安排坐在了最末。这个位子我很喜欢,不引人注意,却又自得其乐。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白衣男子,样貌算是中等。面上有些许不耐,想来又是一个被逼前来的吧。会心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有种果汁的甘甜,味道不错。可惜的是,在来的路上吃了太多的点心,纵然有心想再饮几杯,也有点无力了,后悔莫及,委实已晚。正在哀悼我与这美味的果汁无缘之时,碧倩的声音响起:“各位小姐,各位公子,欢迎你们的到来。今年的游城会就由我碧倩来主持了。大家都知道,这游城会并不是围绕着咱们建业城走一圈,而是各家公子小姐聚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地,顺便说下各地风土人情。各位要是两相情愿的,也可以单独相处。年年如此,不免有些倦了。所以,今年我想了个别的法子,不知各位是否有兴趣?”
“碧倩姐尽管道来,想必在坐的也不会有所异议。”寻声望去,俊眉朗目,高鼻薄唇,外带着些许不羁,典型的一个翩翩佳公子。可惜是薄唇,人言:薄唇必薄情。这种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一不小心把自己陷入这片泥淖,后果将是万劫不复。何苦来灾,只一眼,便垂下了眼帘。“张公子,谢谢抬爱。下面我要说的便是这新的法子,其实也就是梢做改良。我这里有‘文会’和‘武会’两个题目,所谓‘文会’就是指你可做诗,做对子等等;而‘武会’指的是各家小姐选择一样乐器,由公子想和便成。题目统一由各家小姐选择,再由各家公子解答。若是答案是小姐所满意的就可以揭下出题者的棉纱。若是不满意,那也不要懊恼,明年还可以再来嘛!各位如果听明白的话,各家小姐就可以选择了,写完题目后,请放在自己桌子上,让公子来拿即可。我可以事先透露一下,这次的各家小姐长的可都是貌美如花,各家公子可要把握机会了!”
众人一致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我,理所当然选择了“文会”。在雪白一片的纸上写些什么好呢。对子?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动用肚中的“墨水”;猜迷?平生对此兴趣缺缺;算了算了,想得我头疼。大笔一挥,写上我的题目:请问你知道我今年几岁吗?写好,甚是期待看到我这题目人的第一反应。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碧倩询问各家小姐是否都写完后,就宣布可以由公子们前去选择题目了。
果不其然,坐在我对面的白衣男子向我走来。想来,他也是不愿多走那么几步,想早点完事。只见他拿起我写完的题目,展开,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终于归为一种:浓浓的兴趣。看着他围着我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还不住地上下打量,最后站到了我面前,略带着笑音,却又信心十足道:“小姐今年芳龄十三,不知在下可否答对了?”这下轮到我惊讶了,“不知公子如何肯定?”“小姐应该知道,本朝女子在十岁以后都要在腰间挂上玉配,并在玉上刻上十岁之余的年龄,此玉每年一块,直到十五。难道小姐是在考在下对本地风土人情的熟知程度?”我也是实在不知,在《四国志》所写都是四国局势,四国由来等等。而明哥哥平常所教也都些谋略计策,女子贴身配饰一般由月荷打典。不过,“愿赌服输”,人家答对了不是吗。“公子,可以揭开我的棉纱了。”“那么,在下唐突了。”对着我施了一礼后,男子上前,慢慢揭下了我的面纱。
看着眼前原本信心百倍的男子在看到我容貌的瞬间恍惚了下,不是不感到得意的。那男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重又开口:“小生不才,以前曾在苍国国都喜庆之时见过当朝的惠贵妃,从此惊为天人!想来女子美貌最美也不过如此。却不知眼前的小姐你更为出色,希望小姐告知芳名,也可借名思怀。”“我叫李蕊,既然我说了我的名字,公子是不是也该告知蕊蕊你叫什么?”“那是当然,小声姓关,名乐清,比李姑娘虚长了五岁。”说完,关乐清又作了一揖。原来,他和李蕴同年,不由得好感大增,东拉西扯地,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个人所长了。看到关乐清腰间别着一只萧,不禁兴起,突发奇想,想要和他琴萧合奏一曲。关乐清欣然应允。
这个消息传的飞快。各家小姐面纱都已摘下,想来活动接近尾声了,薄唇张公子竟然选择了蓉蓉。蓉蓉,我也只能祝你好自为之了。看着眼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再次哀叹自己出口太快。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且把自己当作是舞台上压轴的吧。唤回月荷拿来我的古筝,示意关乐清我先弹奏一遍,他再跟上旋律。此情此景,忽然由感而法,一曲《月满西楼》应景而出,而我则低低吟唱: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关乐清也是愣了一下,回过神后,寻着我的琴音而来,渐渐合拍。一曲毕,我想我的平静日子应该到头了。不过,这该怪谁呢?有句话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