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良臣三年商 第一卷良臣篇 第五章 见招拆招,对付医痞就是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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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既然会一点,那你做的我药人做合适不过了。你小子可有福了!”
药人是什么,张言也大概明白,古代多食人肉,认为吃啥补啥,药人自古连秦始皇都养好几个,以求长生之道。但是比起这上的去下不来的黑木崖,他宁可到平一指那想办法脱身。
平一指也不管这张言想的啥,连话都没让原财说就带走了张言。
待张言离去后,其他人都上了崖,杨莲亭听说平一指带走了他的人,添油加醋的讲给了榻上侧卧的红衣美人听,倒是勾起了美人轻描一笑。
却话张言这边,平一指拿着绑张言的绳索,喜滋滋的往前头走去,是不是还回头看张言几眼。张言被绑的实在受不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平先生,好歹我也是个很重要的药人!能不能帮我解开绳索,我,我保证不跑,怎样?”
平一指驼着的背靠着点大树“谁说你重要了!我差不多有,一个,两个,三个,五个药人之多。”
张言看着小顽童一样在掰手指的平一指,被他说得反而自己有点没脸没皮。他只好搜肠刮肚的想办法让眼前的人放了自己。“那,你抓我回去做什么?”
“瞧你好看呗!”平一指阴森森的对着张言笑。“看你这样子,拿回去做人肉火锅也不错!”
张言心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转过脸来,将头靠在了离他最近的树上“我说,平先生,你这把戏骗小孩子都骗不过了,怎么会吓到我,你把我带出来绝对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平一指只能姗姗来到张言旁坐下了“你小子,两眼有神,面色红润,太阳穴上还有股子不俗的热气,身上又有一股子郎味,怕是有一阵奇遇吧!老朽只是想知道,你最近遇见啥事没!”
张言听完,心里打了几个揪揪,立马趾高气昂起来:“吭,吭!我是吃了个好东西,而且还是可以长命百岁的东西!”
见着平一指盯着他不放,张言眯着眼又胡编瞎造一番“我掉到谷下之前,碰见了一位神医,他叫戴思恭,他给我吃了颗药丸,我连在谷里遇见郎和熊都不带怕的,他们还特别怕我!戴神医还教了我阴阳之说,又教会了我医术,怎么样我两比比,看杀人名医厉害,还是我这傻不兮兮的臭小子厉害!”
说完还特别得意的去挑衅平一指,没想到平一指楞了一回神,连忙站起身来帮着张言解开了绳索。还帮张言拍了拍白袍子的灰。
“小师侄,真对不住,我真不知道你是我师兄的徒弟。你没事吧!”
张言乐呵呵的站起身,可是听见平一指喊他小师侄,他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见平一指还热心的帮他拍起身上的尘土,又羡慕自己的胡说八道的本事,又不敢轻举妄动。“谁是你师侄,神医还没收我做徒弟呢!乱叫什么!”
平一指不住地笑“师兄将他半生的心血都传授与你,你跟他徒弟没啥两样的!”
张言怀着小九九道“你是想从我这知道滋阴之道吧!”
哪只平一指哼哼了一句“就他那点小把戏我早好几十年就摸清了。”
“那你?”
“我,我是就想知道我师兄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张言抓了抓脑袋“好像是说过,又好像没说。”
“到底说没说!”
张言瞧着平一指一副小孩的把戏,只好哄着他“说了吧!好像说了一点!”
平一指这才安静下来,两人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个岔口,平一指说道“你是跟我去开封府还是去京城找我师兄?”
张言杜撰出的身份哪还敢上京去问人家,眼下只能跟着平一指。
“平先生,哦,平师叔,我跟着你!”
平一指抬抬睫毛,背过身去,手往脑后摇了摇“跟上吧。”
张言喜出颜开的立马与平一指身后跟了上去。路上,张言告诉平一指自己的姓名和一些他所知道的现代中医的一些心得告诉了平一指。
平一指与张言越说越心意相通,恨不得当场拜把子。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平一指连家门都没进,直接拖着张言上了一青楼。
大白天的楼里还没得什么人,就几个老妈子和小丫头在打扫昨儿个的残场,剩余。
平一指拖着张言往后头的小楼走去,没想到后头又是别有洞天。江南小镇般的悠静,剩下小溪水从外流进池塘的声音,池水里的荷花长得半人高,莲蓬却不见一个。
池水旁的三层小楼用白纱做门窗,用玉做砖瓦。美不胜收,更美的是二楼的一个背影,撑腮半卧在塌上,三千青丝如缎子铺洒在隅处,绛朱色的薄衫与白纱戏舞,风中缠绵。张言只那一撇便醉倒在那朦胧的背影下。
可是平一指却未曾在这座如画般的小楼停下,而是转了弯,进了一所小木屋,屋里寥寥几张家具,墙角还有张木床,床上的人好似昏迷不醒。走进一看,发现一清秀的男人,比起刚刚的那种惊人,床上的男子最多的是怜悯。
张言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接过跟他才的没错,平一指要他救这男子。
“张小子,师兄给你吃的那颗药丸估计就是师傅临终之前给的传说可解百毒,御万盅的神王盅了,床上的是我好朋友的儿子,希望我好好照顾他的,谁知年幼走散,最近才找到的,没想到身中毒盅,所以还请你救他。”
张言咽了咽口水,“怎么救?”
平一指急切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你的血去吸引毒盅,然后我用内力将他逼出来。”
张言身为**新人类早就听说了武侠内功神乎其技,但是科学的证明,内力也就强身健体他还是冒着被削的问了句“可不可靠啊?”
平一指白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拖着张言的手臂就是一刀,将留血的手臂放在床上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同张言一样的口子上。两个人的鲜血以这样的姿势慢慢交融在一起,血滴在被子上打湿了半张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鼓鼓囊囊的小包从心口处挪到了手臂上,平一指快速的运用内力将盅包裹起来,想要推着毒盅往伤口处来,没曾想毒盅突然发作,令平一指措手不及,只能多添几分内力强硬的将毒盅所在小手臂处。
张言捂着流血的口子,眼前的白雪花一片一片的,正要晕过去,却看见平一指用内力将小包快锁在小手臂处,两边一直僵持不下。他还是拿起医生的职责和多年陪伴他的手术刀,从一旁帮助平一指将毒盅取出。
他只划开了小包处表面的一点点皮肤,发现一直黑色的蠕虫正在蠕动,还有半个身子钻进了细小的血管里,将血管撑成一层薄囊。
张言想都没想,从小包的上方一厘米和下方一厘米哥切了个口子,然后划开皮肤,露出血管和肌肉组织,那只盅虫更是立马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张言手起刀落,将包裹着盅虫的那根血管两边切断,将他扔在地上踩死,转身利用白布迅速将伤口包裹住。而平一指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张言,笑意渗人。张言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将手术刀擦在白袍上迅速染红了袍子,张言一屁股坐在了房里唯一的凳子上,处理自己的伤口以及缓解失血过多的神经压迫。
:“对了,我都割了他这么多刀,他怎么不醒呢?”张言不经意的问道。
而平一指更是不在意的说“活死人有没有听过?”
张言猛地抬头,他观察过,血液不粘稠,皮肤白皙,应该不是现代所说的丧尸,大概指的是医学上的植物人。
“那为什么放在青楼里,为何不放自己家。”
平一指拿出药粉洒在被张言迅速止血的伤口上。“天南海北的,说是等一个人,等了三年。”
张言不说话了,平一指起身将药瓶递给了他,他撕开衬衫,扣子之前其实都掉光了,他是拿布条绑起来的。上完了药,平一指也将床上的人安排妥当,二人不吭声的走了出去。
黄昏将至,凉风也吹得冰凉,平一指实在不想从前门丢这个脸,只好和张言说“你在这等着,我上街给你买身新衣服,怎么穿着袭衣披着个床单就出来走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哟!”
笑声还能从大厅听见,人却早没踪影。
张言握着伤口,连日里的奔波和心机,让他心累不已,现在为了救人还失血过多,刚在屋子里的时候就撑不住了,现在等平一指走后更是下一秒便躺在草地上,闭眼时,走过来的一袭红影倒是刻画在眼朦胧,脑海中不能忘记。
作者闲话:
多收藏,多投票,多开心。猜猜红影是谁啊!主要人物除去朝堂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