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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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巷弄深处,有座老旧的宅院,老旧的屋内,席地坐着一道士,黑气环绕,口中喃喃,正是那灵通道人。
忽然,从门缝里,墙缝中,有符文悄然而至,爬上道士的身子,他似有所觉,忙睁了眼,却已被定在原地,那黑气乖觉,一溜烟便蹿入其衣袖中。
莫人推门而入。
‘主人当心,他袖里有些古怪。’
莫人暗自留心,面上不显,道:“这次,我也不与你言语了,直接杀了如何!”
“不……”
灵通道人惊惧不已,话还未出口,这符文便爬上他颈间,似被掐住了脖子,满脸涨得青紫。
眼见要断了气,黑气按耐不住,忙从袖中蹿出,直往莫人命门砸去。正待将将相触,攻击骤停,原是符文将其捆住,后被狠砸在地上,现出了原形,是只老鼠怪。
这老鼠怪看着与老鼠无异,却足有一猫儿大小,还能口吐人言,求饶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这城中时疫可是你所为?”
“是……是小妖受奸人指使,请上仙宽恕!”
“想我宽恕也行,得看你自己了。”
“是!是!小妖这便撤了时疫!”它一时无作为,那小眼巴巴看着。莫人喝道:“还看我作甚!”
“上……上仙息怒,我如今动弹不得,法力亦被封去,如何能撤得?”
闻言,莫人到散了法阵,那道士已昏死过去,而老鼠怪拢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当真应了‘胆小如鼠’一词。
须臾,黑气渗进屋内,深沉如墨,浓重粘稠,气息令人作呕,只消半点,便能让人头昏眼麻,四肢萎靡,五张六腑再难干净。此时,黑气游荡,不知蓄势待发着什么。
“上仙,我已把整城的时疫收回,不知……你受不受的住!”
倏地,胆小鼠辈变得狠利,黑气尽数往莫人身上扑去,转眼将其淹没。见状,它开怀大笑,后是戛然而止,见有符文爬上了脚尖,老鼠怪忙招来黑气,如数没入体内,一声嘶吼起,兴奋非常,爪子变得更尖,板牙变得更利,尾巴粗长,身形窜大,竟有九尺之高。它只跺了跺脚,那符文便被挣断,皆数散去。
现屋内到无莫人身影,原是人参精助他遁地逃去。
然,老鼠最为擅长的,便是打洞。旋即,它化作一道黑色旋风,蹿入土中,地面已无完好,皆是一个个深洞。
看着岌岌可危的老宅,莫人立于院外,摇头叹气道:“唉呀,老鼠就是老鼠,笨的可以,以为我定会在那一小处藏身不成?”
说罢,他展开法阵,符文爬上半空,罩住了整间屋子。
屋内,老鼠怪寻人不得,发起怒来,将石墙、房顶皆凿穿,千疮百孔的,它终发现了莫人,即化作一道旋风袭去。
轰然一声响,一头撞上了透明罩子,一道道符文乍现,老鼠怪被弹飞出去,砸在了地上,接连落下数个深坑。
它已是晕头转向,莫人趁机拳脚相加,打得老鼠怪板牙飞迸,血染灰毛,耳折骨碎,只剩最后一口气,方才罢休,后取下紫玉葫芦,便收了它。
此时,见灵通道人还躺在原地,莫人上前,突然,毫无预兆的,那道人竟炸了开来,白烟飞散,他躲闪不及,吸入些许,转眼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