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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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韵提出和易水寒、安榕见面,两方帝王都是同意了的,商定见面时间是一个月后,这一个月的时间殷韵足以将安国和吴国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
三国皇帝会面,地点选在吴国的容城,不过吴国已经不复存在了,容城早早开始准备三国皇帝会面事宜,城里的原住民全部要求迁出,按照殷国按照一定的补助资金给予补偿,不愿意搬的也会强制迁出。
现在整个容城的守备军都是三国各自的军队,就连居所都是按照三国皇帝的喜好各自布置的。
司徒缘和殷落来的还算早,看着到处驻扎的都是军队的容城,司徒缘对殷落说道:“看这架势像不像是三国首脑出来游玩?”
殷落将刚刚送来的折子看完,抬手准备写批复,听见司徒缘说话后他将殷韵的原话说出来道:“还好容城虽然为城,但是人口不算众多,否则光是搬迁费都要将国家搬空了。”
“没有那么夸张,容城地势适合作为军事要塞,易守难攻,后面的好处会慢慢显现出来的。”
殷落将批复写完以后交给下面的人,让去处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道:“见那两个人会不会害怕?”
“为什么害怕,有你在他们会杀了我吗?”司徒缘靠着门栏,看着阳春三月的阳光,道:“天气渐渐暖和了,等这次见面以后局势可能会稳定下来,到时候我打算出去走走。”
这还是殷落第一次听到司徒缘有这样的想法,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想去哪?”
“去和他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走一走。”
殷落看着司徒缘的身影,虽然身上沐浴着阳光,但是却给人极度清冷的感觉,突然他发觉司徒缘虽然就在自己身边,但是却感觉离的好远,好像这个人虽是会从他面前消失一样,他心里微微有些刺痛。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殷落走到司徒缘身边,他个子比司徒缘略高一些,微微低头看着司徒缘,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情绪,半天才问道:“你会跟他走吗?”
司徒缘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些落寞,感觉明明过去了很多年,但是每次想到那个夜晚,他的心口疼的很,他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说道:“这里疼的很。司徒缘是应该早就死了的人,没有安城,或者的不过只是一副驱壳而已。”
殷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忽然伸手握住司徒缘捂住胸口的手,看向司徒缘的眼睛道:“我陪在你身边行吗,哪怕是做他的替身也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死。”
司徒缘愣住的,殷落也愣住了,包括殷落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啊来,他心里堵着一颗石头,说出来反倒有些轻松了。
司徒缘只是愣了一会儿,这才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意,道:“你只是舍不得而已,你对我抱有的不是爱情,何必觉得可惜,没有我,以后会有很多和我相似的人出现在你身边,统一大业的路上,并不需要我的存在。”
殷落有些愣,他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当初选择和司徒缘合作,固然有安城托付的原因,但是后来合作后他就把司徒缘当成自己重要的人对待,但从未有过儿女私情,只当是军师、兄弟、朋友,但是他刚才说的话却给人一种里面有别的感情因素存在里面。
司徒缘看的很清楚,殷落对他没有爱情,也许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说出那些话来,他伸手将脖子上的坠子取了下来,看着两枚同一款式但是早已没有当初那种光泽的戒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后握在手里道:“我想喝两杯。”
“我陪你。”殷落赶紧说道。
“不用了。”司徒缘拒绝道:“还有很多事都需要你来处理,若是你也喝醉了,怕是出了什么事都不好应对。”
殷落说不出反对的话来,只好叮嘱下面的人看好司徒缘,不要让他出意外。
司徒缘也没有到处乱走,只选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桃树,桃花倒是开的很艳丽,他独自一人坐在一处自斟自饮,手里拿着那两枚戒指就像是最好的下酒菜,看一眼一杯酒。
酒的味道并不怎么好,辛辣的很,但是却抵不住心里的苦涩,他忍不住嘴里喃喃说道:“你说过会陪我一生的,结果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就和我阴阳两隔。”
“主子,有人来了。”一个暗影闪身出现在司徒缘身边,恭敬的说道。
司徒缘微微愣了一下,他选的地方很偏僻,这里不会有别人出现才对,但是现在暗影们发现有人来了,他不想和陌生人打交道,于是想起身离开,只是站起来以后才发现酒精上了头,身体摇晃的厉害。
黑衣男子伸手扶住他,问道:“主子?”
“既然有人来了,咱们就离开吧。”被人扫了兴致,司徒缘打算就此离开。
黑衣人扶住司徒缘,将他垂在手边的链子迅速的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后打结,确认对主子来说非常重要的物品不会丢失以后才扶着司徒缘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随即有另外几人出来将司徒缘待过的地方收拾干净,只余下淡淡的酒香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另一个方向来的人若是司徒缘在这里必然会扑过去撕咬几口,正是他恨不得食其肉的安榕。
安榕也是提前到了容城,闲来没事打算到处转转,听手下的人说这里桃花开的正好,他按耐不住烦躁的心思,也就带了些许护卫出来散心。
只是他来的时候听到手下说这里已经有人,他没问是谁,也没让人去打扰,反正现在能在容城出现的恐怕只有另外两国的人,他只想随意转转,也不想惊扰对方,却不知道对方发现有人接近这里以后就自行离开了。
他走到了刚才司徒缘待的地方,这里望过去风景非常好,成片成片的桃花美丽的很,淡淡的香气也不会让人觉得发腻,只是司徒缘刚离开不久,空气里还存在着淡淡的酒气。
“刚才是什么人在此喝酒。”安榕这个时候才有心思问了一句。
“属下没看太清楚,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被对方的人发现了。”一名护卫恭敬的回答道。
一名随身伺候的宫女一见这是个在皇帝面前露脸的好机会,忙走出一步在安榕面前行礼道:“回皇上,奴婢倒是看到一眼,有些距离,看不真切,但是奴婢看到了是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坐在这里喝酒。”
安榕眯起眼睛看了眼前的婢女一眼,这些女人是什么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身边也是要有人伺候的,他也已经习惯了,便让那婢女抬起头来,见婢女姿色还算尚可,身材也算出挑,便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沈知酌跟在安榕身边时间太久了,一个眼神大概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于是让宫人们背着安榕和婢女拉起了帷幔,然后自觉封闭五感。
安榕一边轻柔的褪去婢女的衣物,一边用手撩拨婢女身上的敏感地点,嘴上用轻柔暗哑的声音问道:“你可有看到那人的面容。”
“回皇上,奴婢没有看到,只是看身形,应该是个年轻的公子。”
“是吗?”安榕问完这一句以后就不在说话了,而是抬起婢女的一条腿,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贯入婢女,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有些凶狠的冲刺起来。
回到自己阵营的司徒缘遇到了刚刚才到达的殷韵,闻到浓烈的酒味,殷韵眉头拧的快成一个疙瘩。“你喝了多少?”
司徒缘眯缝着眼睛看向殷韵,这会儿已经彻底晕的不行了,看了半天才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当机的大脑半天才有点反应,道:“是殷韵?”
这话也就只有司徒缘敢说,能直呼殷韵的名讳,换做一般人这边早就按照大逆不道处理了,周围的人也习以为常了,没有人在意司徒缘说了什么。
扶着司徒缘的黑衣人道:“公子喝的很多。”
“心情不好就借酒消愁,只怕是越喝越愁,让人给熬点醒酒汤,省的夜里闹腾。”殷韵挥手扇了扇,还是绝对空气里的酒味很浓,有些烦躁的离开了。
等走出一段距离以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身看向司徒缘,只见那黑衣人有些陌生,他问身边的人道:“那人是谁。”
“是暗卫的人,这几年司徒缘先生整合了一些以前的部下,一直都随身保护着。”
殷韵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但是也说不出哪里不对,道:“去把朕的好皇兄找来,朕有话要对他说。”
司徒缘被扶回房间以后黑衣人将他扶到床边坐下,恭敬的问道:“公子还有什么需要?”
司徒缘这会儿都已经听不到别人的说话了,脑袋里都快成了浆糊,思绪混乱的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倒头在躺在了那里,黑衣人思绪有些复杂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最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将他整个放到床上,鞋子也没脱,拉了被子盖上后就离开了。
另一个房间里又开始上演兄弟苦情戏,殷落好话歹话的哄着殷韵,就差立着指头发誓很快就解决了,殷韵耍着小孩子脾气,只等着自己的兄长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