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梦里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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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夏天站在那条街上,两旁是形状各种各异的房子,尖的圆的,方的,颜色却都是的灰白色。朦胧,冷清的街,高大的树种在房子的前后,一列列弯曲,却有一种别致的美感。
夏天细致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包括站在不远的一个看起来像男孩子的男人,灰白色的长发,干净的双眸。眸里流淌着星星点点的伤感,却对这里的一切又看得如此淡漠。整个人与天地会出一个不一样的时空,遗世独立,无限孤独。
“为何独留我一人?清宇,我好孤独。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低沉的声音是何其的寂寥,喃喃的,伤心难以抑制。
夏天站在那里不动,听着男人的低吟,感受这那人无法散去的悲伤,心,不有自主的沉痛。好想,给那个人一个长久的拥抱。不希望那个人伤心?会心疼。夏天伸出了手,却不能向前一步,睁着眼一直看着他。他所有的悲伤,他的故事。眼睛直直地,泪水却流遍了脸颊,夏天还是动不了。
孤独又伤心的人消失了,一切都不见了。夏天沉浸在哪个人的世界里,心情像是低落。
夏天站着等所有的心情恢复。终于,夏天重新笑了起来。脸上的笑风轻云淡,只剩眼角残存的一点悲伤。
有些事留在心底就好,再悲伤也不留脸上,让人看笑话还是怎着。不强求别人也不强求自己,自己自在就好。夏天对自己永远是这样。好像远离了纷扰。
时而纷扰对错,亦或淡然于心。
整理了所有的情绪,夏天往前走。即使,这里不再是那条街,这里一片漆黑,但该走的路,闷头也要走。唯有走,每一点的改变都是精彩绝伦。停留在黑暗里,什么都会被吞噬。
黑,又是一片黑。夏天来到这里,看到的似乎永远是黑。凭着感觉随意的走。这到底是梦还是把自己又陷入了一个孤独的幻境。夏天像极了海里一小片波浪,一直随着翻滚大浪闹腾,有种随波逐流的感觉,不是凌厉的折腾,是温暖。
黑暗里有了光,是微弱的,夏天把希望寄托了几分。只要有光。
光啊,生存在光明世界的人呐,永远追随着光。光变成了人的希望,一种信仰。无人能打破。
走出黑暗的那刻,夏天迷上了眼,睫毛都轻抖嗦着,身子笼罩在橘黄的光里,尽量的放松,享受这一刻的温暖。
适应了这暖暖的光,夏天掀开了眼皮。一颗树,夏天眼里,一颗长在暗处的树,贴着岩石生长。并不是夏天特别注意都了那棵树,只是,视觉里,这里每一寸地,都比大理石还光亮,只有那棵树,虽然活在黑暗里,却是一种另类的风景。
看到不同的景象,眼睛总能第一眼找到它。这是一种小缺陷。
夏天看着那棵树,有些黑,但不影响视觉。
看得累了,夏天用手托着下巴,眼睛有些犯迷糊了。使劲睁着眼不让自己睡的夏天,一次次的忍不住晃着头,摆动。
重重迷糊的往下点了下头,夏天清醒了许些,又忍不住眯了眼。模模糊糊的,这里一切都变了,眼前多了一个人。
眼前多了一个人,夏天脑海里像回音一样当了一圈,回到原点。等等,多了一个人?夏天突然惊醒过来,抬头有点猛,颈都疼了,却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个人看。
那个人站在那棵树的前面,背对着夏天。夏天无法看见那个人长什么样,但是那头灰白色的发,和之前那个人一样。
那个人站了一会,抬步走向那棵树,一步步的走,缓慢,坚定,脚步不停。
“喂喂喂,兄弟,停下。莫不是想要撞树?。”夏天喊了两声喂,前面的人也没停,想起自己还待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就默默的闭了口,剩下的话全憋回了肚里。
那个人径直往走,不一会,消失在一棵树前。夏天跟了上去,在树前细看,疑惑的往一个小洞里钻。
好吧,洞内有乾坤,事情的发展总是这样。夏天吐槽啊!
境外,黑雾里站着的夏天,动了一下。手里抱着的暴力兔踩着夏天的手臂,拽住夏天的衣领,直直地站立起来。头上那盆子晃动两下,歪了。
暴力兔扶正盆子,眼睛亮亮的,死死地盯住了那棵树。树依旧是那棵树,只是变了个样。
任璟发飙用绝对的暴力虐死了一群尖蛟虫,顶着个光头,还散发着低气压。
“老大,咱三个光头可以照亮整个雾山了,这能量节约得不要不要的,有啥不开心的呢!。”于言摸了一头顶,笑了。
“找打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毛易在旁边无关紧要的说一句。
天边的云散去了许多,光透过云漏了脸。雨水转小变成蓝色。
“空气中的能量团看来是变了,不出好坏难判断,先往雾山上走。”任璟是生闷气,该注意的一点不会放过。
“雾山能找着的机会是很大。可是,老大,我们真的要往雾山去吗?九死一生捏。”于言想确认一下任璟的决心,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干些不靠谱的事。
“机会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去怎么确定在不在。”任璟整理了衣服,提脚往山上走。
好吧,都是任性的家伙。
“老大,有没有觉得这里特冷呢?浸入骨头的冷,哈哈,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调入鬼窝了。”于言说得很玩笑。
“是很冷。于言,恭喜你,答对了。”毛易凑到于言面前,递了个黑果“这是奖励”
“呵呵,那前面不久是有一个或一群美女小鬼在等着我们?”于言接过果子,张口就放进嘴里嚼。
“美不美,一会见到不就知道了?难缠是真的。”毛易放下手放进兜里,一副不想说话了的模样,走路生风,到了任璟旁边,低头耳语。
三人走向下坡路,打算跨过低谷到雾山的另一处小山。现在到达的地方正好是一片稀疏的竹林地。
竹子无节,一直长到顶。叶子片片全都簇拥在顶尖。
夜半无人处,鬼怪横行啊!虽说现在在这黑与百不分明。但是黑夜总是恐怖许多。什么虫都出来叫唤两下,也爱给眼睛带亮效果。颜色那么多。
“黑夜啊,冒险的最佳时机。毛易,你说着女鬼是不是不出现了。多想一亲芳泽。”于言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
“哦,或许晚点就出现在你梦里,你两可以任意的翻云覆雨。”毛易左手摊开,无所谓。
“喔,老大,怎么就选了毛易这家伙一起来。”于言转向任璟。不爽。路途遥遥,着的得多无聊!
“前面慢点走,休息一下。这空气真是越来越冷了。有点看头。”任璟不理作妖的两人,看摇晃的竹枝顶,笑了笑。
“老大,这种地方休息,你还真是。。。。和毛易一起整我吧。虽说我话多了点,但也不至于踩到你雷点才是。”于言一如既往的有话直说。
“行了,于言,再说多点,你就不累?今晚是要在这过夜,无关风与月。”毛易用手感受风拂过手掌的恣意。
“呵,什么风与月。在这讲情调吗?毛易,这可不比都城了,找不都姑娘家的让你展露风趣!”于言听到毛易那句无关风与月,笑得一塌糊涂。
“这不就有个人是我专属预演的吗?效果达到就行。”毛易应和着,声音低又轻。
林子大,刚才四处叫着的虫子,看不到也听不见声音了。除了三人走路踩到枯竹叶发出的音调。
任璟大了个暂停的手势,三人站在几棵竹子前。只有一棵竹子是亮青色,其他呈现金色。在黑夜的迷雾里特闪眼。
风一下子吹来,叶子发出极大沙沙地响。
四方窜来无数腐鼠,来得悄然无声,又似声响故意大得让人知道它们的到来,之一切被竹叶声掩盖。
作者闲话:
懒癌症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