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书穿!盈袖为保贞洁毅然跳塔。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5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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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意的阳光斜斜地从窗缝里攀上书桌,杂乱无章的书桌上一本“倾世宠妻”四个大字赫然摆在最上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着。
    春天是个嗜睡的季节,这不,有个童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呼呼呼~”郢影隐(郢ying三声)(此处可以看出作者的用心=—=)在睡梦中幻想着倾世宠妻的情节暖意的阳光斜斜地从窗缝里攀上书桌,杂乱无章的书桌上一本“倾世宠妻”四个大字赫然。
    ?脑海划过谢东篱俊美的脸颊,衣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袍,腰间是翡翠石镶嵌的束带,飘逸的璎珞从他腰上斜挎的三尺青锋倾洒下来,一直旖旎在脚踝处。不单如此,他还把头发束起来了,一部分用玉冠束在脑后偏上的位置,其余的披散着垂落在腰际。俊美如斯,弥弥足尔!
    郢影隐幻想着这位俊美的男人旁边站着一位脱颖而出(当然就是他本人啦)(某幽:大哥=—=你还要点儿脸嘛。)的帅哥:,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栏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倏然,一只白色的小精灵在夜墨凝的神经中枢处四处游荡,说:“你想穿越到书里面去嘛?寻找这个你脑海深处的梦中情人嘛?”
    ?嘎?梦境里还有精灵?古人诚不欺我!穿书?这么说瓦可以见到谢东篱啦?!哼,谢东篱,我来了,司徒盈袖你旁边儿去!
    ?“我想,我要去!”几乎是吼出来的。
    ?“好,那么请你心中默念‘我要穿到XXX书中’。”白色精灵神圣地说道。
    ?“我要穿到‘倾世宠妻’中!”庄严地默念。刹那间,郢影隐脚下出现了一口黑漆漆的血盆大口,将郢影隐毫不留情地吸入进去。
    ?而那乌压压的墨玉般的黑洞好似没事人渐渐合上大口。另一边,两道光在黑洞内穿行,一道白光,一道紫光。白紫交映,变幻莫测。
    ?郢影隐看着周边的奇异景象,不禁失声大叫,天啦噜,这都是我看过的书诶。
    ?“到啦!快进去吧。”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郢影隐的思绪,“嘎?这就穿了?不是应该搞个什么仪式,再送个护身符什么的嘛?”
    ?“你还想要啥呀,你不是已经有了紫琉璃嘛?”精灵没好气地说。
    ?“紫琉璃?就是元盈袖的那个紫琉璃?为什么说我有啊?”疑问道。
    ?“你刚才穿行过来不是一道紫光嘛?好了,快进去吧,自个儿慢慢琢磨吧。”
    ?精灵捻起一个莲花决,将郢影隐送进“倾世宠妻”内。
    ?这边。
    ?郢影隐回忆起倾世宠妻的内容:女主司徒盈袖重生后步步为营,拯救了她的娘亲和弟弟,拜一个银面男子为师,被谢东篱数次相救,后来历经重重艰难险阻,一次意外得知银面男子也就是她师傅其实一直都在陪伴着她,拨开银面男子的面具,其实他就是谢东篱,后来两人结婚生子一起克服困难。紫琉璃就是司徒盈袖打败最后敌人的法宝。——倾世宠妻所在的世界分为三大帝国:东元国,北齐国,南郑国。
    ?东元国永昌五十七年九月初二。
    那一天,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东元国的京城满城木樨飘香,暗金色的小朵木樨花开得热热闹闹。
    ……
    辰时正(早上八点)。
    一顶四人抬蓝色直绒纹小轿匆匆忙忙行走在京城最繁华的东街上,两个青衣小鬟一左一右跟在轿子旁边。
    “快一点!快一点!慕容大将军马上就要到了!”那青衣小鬟不断催促抬轿子的轿夫,娇斥道:“我们大小姐是慕容大将军的未婚妻,要是去晚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轿夫们连声应是,加快了脚步。
    轿子里端坐着的司徒盈袖轻轻叹气,对轿子外面的丫鬟悄声道:“采芹,不要说了。大街上呢,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那丫鬟采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身旁的轿子一眼,“大小姐,您等慕容大将军,等了十年,委屈了十年,听了多少闲话?受了多少闲气?如今总算要扬眉吐气了,还躲着藏着做什么?”
    司徒盈袖皱了皱眉,淡然道:“我不委屈。他若是不愿娶,我就不嫁,有什么好委屈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另一边的青衣小鬟采桑见大小姐又说这种话,忙要纠正她的看法。
    就在这时——
    “站住!轿子里面里面可是司徒府的司徒盈袖!”一声暴喝从轿子前面的街道上传来。
    轿夫猛地停住脚步,将轿子里面的司徒盈袖颠得七荤八素。
    她忙抓住轿栏,眉头皱得更紧。
    一群穿着青织金妆花飞鱼过肩罗飞鱼服的男子气势汹汹地涌了过来,将这顶蓝布小轿围得严严实实。
    “飞……飞鱼卫?!”四个轿夫吓得一哆嗦,不约而同放下轿子,一起抱着头蹲在地上。
    采芹也吓了一大跳,用手捂着嘴,靠到轿子旁边,战战兢兢地道:“大……大小姐,是……是飞鱼卫!”
    司徒盈袖掀开轿帘,看向那群飞鱼卫,“我们有事要出城,劳驾各位让一让。”
    “让路?还没人敢叫我们飞鱼卫让路!”为首的男子傲然说道,拿着一个卷轴对她看了一眼,回头往后一挥手:“就是她,司徒盈袖!有人告你就是从南偷到北的女贼金燕子!我们才刚已经在你城外的贼窝搜出赃物,你逃不了了!--给我拿下!”
    东元国的飞鱼卫直属皇帝陛下,配合御史台监控百官。
    但是司徒盈袖知道,皇帝近来病重,不能上朝,正急召在江南游历的皇太孙回京。
    她抬眸,看向面前的飞鱼卫头领。
    细长浓黑的睫毛下,一双黑白分明、流光溢彩的眼眸在他面前一闪,黑如长夜,但又通透晶莹,引得人想要深深看进去,说不出的夺人心魄,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那头领一怔。
    司徒盈袖垂下眼眸,镇定地道:“是不是弄错了?就算我是女飞贼,哪里需要劳动飞鱼卫出手捉拿呢?依东元国律法,飞鱼卫直属皇帝陛下,配合御史台监控百官。——盈袖是民,不是官。”
    “那你是承认你是女飞贼了?!——那就没错了。带走!”飞鱼卫的首领见司徒盈袖垂下眼眸,又是平平淡淡的样子,刚才那副夺人心魄的气势立即消失不见了,在心头一晒,暗道眼花,已经不耐烦了,暴喝一声,上前一步抓住司徒盈袖的胳膊,往外一拉。
    司徒盈袖被他拽出轿子,踉跄几步,差一点摔倒在地。
    她撑着地站起来,又看了那飞鱼卫的首领一眼,淡然道:“我自己能走,不要拉拉扯扯。”
    “大小姐!”采芹和采桑吓得上牙和下牙直打架,眼睁睁看着司徒盈袖被抓走。
    司徒盈袖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用眼神暗示她们快逃。
    采芹和采桑悄悄回转身,挤入看热闹的人群中。
    飞鱼卫的人看了那两个丫鬟的背影一眼,问首领:“那边跑了两个。”
    “没事,两个丫鬟而已,跟我们的差事无关。”飞鱼卫的首领不以为然地道,“收队!”
    ……
    郢影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努力回想着倾世宠妻剧情的发展,对了!此时谢东篱应该在沈大丞相府内。拉过路人询问位置马不停蹄地飞奔。
    巳时正(早上十点)。
    采芹回到司徒府哭诉哀求:“老爷、夫人、二小姐、二少爷,我们大小姐被飞鱼卫抓走了,你们快想法子救救她啊!”
    “被飞鱼卫抓走了?她她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司徒盈袖的爹司徒健仁一下子惊得跳起来,冲到采芹面前问道。
    司徒家是皇商,做为商人,最讲以和为贵,结交各方朋友,更是牢守“民不与官斗,富不与官争”的诫条。
    司徒健仁是个刚满四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五官俊逸,只是美中不足,从小就渺了一目,脸上常年带着一副黑色眼罩,看着有些吓人。
    “老爷,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您赶快去找人救盈袖吧!”司徒夫人张氏苦苦哀求。
    “大姐不是去城外接大姐夫了吗?”司徒府的二小姐司徒暗香惊讶说道,“怎么会被飞鱼卫抓走?”
    采芹哭着道:“我们就是在出城的路上,结果碰到飞鱼卫拦路,还说大小姐是……是女飞贼金燕子!”
    “大姐绝对不是女飞贼!一定是弄错了!”司徒暗香斩钉截铁地道,“爹,大姐夫在外面打了胜仗,今日班师回朝,爹快去求大姐夫吧!只有大姐夫能救大姐!”
    二小姐司徒暗香并不是司徒健仁的亲生,而是填房夫人张氏带来的拖油瓶。
    她八岁跟着张氏嫁到司徒家,司徒盈袖并没有看不起她,把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
    姐妹俩感情一向很好。
    ……
    未时正(下午两点)。
    司徒盈袖被飞鱼卫带到东元国京城东面的白塔大狱前。
    东元国京城临海而建,白塔就在最东面的海边上。
    这座白塔的历史已不可考,似乎在东元国建立之前就有了,高达百丈,洁白如雪,和蔚蓝色的大海交相辉映,屹立在海天之间。
    看起来这样美好,其实不过是东元国的监牢,用来关押最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犯人。
    只要被关进这白塔大狱,那是插翅也难逃,再厉害的囚犯,都只能乖乖在里面等死……
    司徒盈袖抬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白塔,眯了眯眼。——她何德何能?有资格进入白塔大狱?申时正(下午四点)。
    另一个丫鬟采桑没有回司徒府,而是跟采芹商议后,分道行事。
    采芹回司徒府报信,采桑则去司徒盈袖的外祖沈家求救。
    沈家老爷子是刚刚卸任的东元国大丞相,沈家书香世家,在东元国朝中遍布门生故旧。
    只是沈家跟司徒家的关系不太好,采桑敲门,门子根本不理她。采桑没有看见,在阴暗的一角处站着一个人,紧紧凝视这一切,寻思如何随采桑混入沈家,与谢东篱相遇。
    她在沈家门口候了半天,才看见一辆青木香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纤细、弱不禁风的女子拿着团扇掩在面前,撂开车帘看了她一眼,问道:“采桑,你不在袖袖身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沈二小姐!遇到您真是太好了!”采桑都快急哭了,“您快救救我们大小姐吧!”
    这女子正是沈家大房嫡出的二小姐沈遇乐,也是司徒盈袖的闺中蜜友。
    “出了什么事?”沈遇乐放下团扇沉声问道。
    采桑忙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
    “飞鱼卫?!”沈遇乐心里一沉,“你别急,我现在就回去找爹和祖父!”
    “沈二小姐!奴才是大小姐(司徒盈袖)派来请救兵的。”一个穿着平凡的少年赶来,没错,这就是一直在暗处的郢影隐。
    沈遇乐也没心思去想是不是真的,听见是盈袖请来的,也没说什么,同郢影隐一起火急火燎地奔去。
    沈家外院的从安堂里,卸任大丞相沈友行和新任大丞相谢东篱正在把酒言欢。
    郢影隐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差点热泪盈眶,不,她不能哭,不能让谢东篱发觉,在一旁思索这如何回答。
    “祖父!祖父!盈袖被飞鱼卫抓走了!您快找人救救她啊!”沈遇乐不顾门口小厮的阻挠,硬是闯到从安堂。
    沈友行放下酒杯,不悦地道:“遇乐,你的闺仪都学到哪里去了?我这里是外堂,还有贵客,你就冒冒失失闯进来,你可知错?”
    沈遇乐气喘吁吁地道:“祖父可以罚我,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又说事急从权,盈袖表姐被飞鱼卫抓走,这件事非同寻常,祖父您一定要……”
    “飞鱼卫?”坐在沈友行身边的谢东篱皱了皱眉头,“飞鱼卫直属皇帝陛下,监视百官,这位盈袖姑娘是……?”
    没有听说东元国有女子做官啊?
    “盈袖姑娘是我们大小姐啊,大小姐被飞鱼卫抓去,派奴才来请救兵啊。大人,您要救我们大小姐啊。”随即很配合地磕了几个响头。
    郢影隐内心:我好佩服自己的说…我咋没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呢?
    沈友行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为难地道:“老夫已经致仕,朝堂中事,插不了手啊。”说着,他看向身边的新任大丞相谢东篱。
    谢东篱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就我所知,皇帝陛下最近病重在床,没有见过任何人。这飞鱼卫,是从哪里得来的谕旨?”
    ……
    酉时正(下午六点)。
    哐当!
    白塔大狱最高一层单间牢房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又关上。
    几个五大三粗,遍身腥臭的男人狞笑着闯了进来。
    “哈哈,这里果然有个小妞儿!瞧这味道,香喷喷的,等下兄弟们可得缓着点儿,便用力太大,一下子就玩死就可就没意思了。咱们哥仨在这里关了一年,就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哥哥我可是梦里夜里都想啊!”当先一个男人看着墙角抱膝坐着的司徒盈袖哈哈大笑。
    司徒盈袖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心里一沉。
    完了,她逃不出去了……
    司徒盈袖扶着墙站了起来,沉声道:“你们怎么进来的?这是白塔大狱,你们不怕我招呼一声,就有狱卒过来吗?”
    “啊——?哈哈哈哈!”那三个男人一愣,笑得前仰后合。
    “哥们儿听见没?还真是个雏儿!——还狱卒呢!她难道不知道哥仨能进来,就是……‘狱卒’吗?!”
    司徒盈袖趁着他们笑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猛地抡起身边的小凳子,往前一扔,然后跑到最近的扶梯上,快速往上爬了上去。
    她下午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扶梯,知道这个扶梯上面有个小门,不知道通向哪里。
    “咦?她跑上去了?”一个男人停住笑声,像看傻叉一样看着司徒盈袖往上攀登的背影。
    “呵呵,上去了?好啊,上面风景更美,哥仨可以看得更清楚……”
    司徒盈袖爬到扶梯最上头,用手一撑,头顶的小门应声而开。
    一股晚霞照了进来。
    司徒盈袖爬上去一看,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
    原来这是白塔大狱顶峰最高处的平台。
    她站在平台之上,甚至能看见对面的夕阳,似乎跟她在同一高度。
    三个男人怪笑着跟着她从扶梯口爬了上来。
    “咦?这个地儿不错,宽敞,还要亮堂,等下一定很舒服……”为首的男子向司徒盈袖走了过去。
    司徒盈袖再也忍不住了,颤抖着道:“你敢!我外祖父是大丞相沈友行!未婚夫是慕容长青大将军!你们敢动我,他们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姑娘,我想你弄错了。我们个个都是判了极刑。”为首的男子掏了掏耳朵,不屑地指着身后左面的男子,“他,被判腰斩。”又指着身后右面的男子,“他,被判车裂。我,被判凌迟。——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死法,比我们被判的这些死法更惨?而且有人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玩了你,我们就能舒舒服服地死,不会再受这样的酷刑!”
    司徒盈袖知道,被判了这样的重刑,这些人一定是穷凶极恶,犯了很严重的罪行。
    居然用这些恶徒来对付她,那背后的人,一定是恨她入骨了,只想用最惨的法子折磨她,不仅要让她死,而且要让她身前死后名一并抹杀,就算以后她被沉冤昭雪,她的家人也会抬不起头来……
    霎时间,司徒盈袖死意已决。
    可是那为首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慢悠悠地道:“想死?就算死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们玩了你的尸身,再把你光溜溜的尸身倒吊在白塔大狱最高处,让全京城的人都能看到,哈哈哈哈……”
    司徒盈袖冷笑,“想要我的尸身?那就看看你们的本事吧!”说着,她一手扶上背后半人高的矮墙,飞身一跃而下。
    白塔大狱高达百丈,最高处还有白云穿梭。
    司徒盈袖红衣似火,如同火凤凰一样从白塔高处跳了下来。
    ……
    “袖袖!”
    “盈袖!”
    “大姐!”
    谢东篱、郢影隐、沈遇乐,慕容长青,和司徒暗香从三个方向奔来,正好看见司徒盈袖纵身一跳的大红身影!
    他们疾奔而至,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坠落在他们面前,如同血红的曼陀罗,在彼岸烈烈盛开。烟霞色长裙慢悠悠地盖了下来,盖住她苍白血污的小脸。
    司徒暗香疯一样扑过去,跪在她面前嚎啕大哭。
    沈遇乐跑得慢了一步,冲过来一把将司徒暗香挤开,跟着伏地大哭。
    郢影隐凝视着这一幕,玉手紧握成拳头:盈袖,你凭什么得到谢东篱的真心?我们都是女人,你也不比我漂亮多少,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作为一个现代穿越人,不可能斗不过古代人!
    想到接下来是盈袖重生,重生是吧,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到谢东篱!
    手心的紫琉璃印记隐隐若瑄。散发着紫色温逸的气息。
    紫,不似赤橙激情,也无黄绿萌动当然更不会是青蓝,那太冷。
    你独有你的孤傲,孤傲的只剩你自己。
    妖艳更显华贵,不羁更含激情,远离喧嚣,却又莅临众生之巅。
    桀骜,迷乱。

    作者闲话:

    幽墨染:有兴趣的童鞋可以看看倾世宠妻,本文是倾世宠妻的随想录,如有雷同,不算抄袭。求收藏!求点击!求书评!求各种。写文不容易,作者的心血弥足珍贵!
    本文为穿书(抢男主)。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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