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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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着手下的肌肤,于岁月记忆中好像抚摸了不止多遍,于是他的手一路往下,水中润滑的触感让他手像一条鱼一样,撩动着安君初那股莫名的躁动。他感觉到安君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他的脸也被染的绯红,何音不解,却在碰到他两腿之间的石更物时瞬间明白!
    震惊!如电光幻影般传递到每个神经,何音难得露出这些的情绪。
    “好了,感冒就感冒吧!”安君初像头炸毛的狮子,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还要不要一起愉快的逃出去?于是他憋红了脸退后一步,却一脚踩空的摔了下去。
    云爷出手一般都是这样及时,他轻松的将他揽了回来,一拉一拽,安君初早已冻紫的唇热热的贴上了他冰凉的脸颊。
    气氛一时变的有些诡异
    何音没有动,安君初也没有动,如果不是周围萦绕的水声,空气中静的只剩下彼此起伏不定的呼吸。
    安君初现在心里如同有一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双手握紧着何音如铁般结实的手臂,许久才从他脸上移开自己的双唇。
    何音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听着安君初弱弱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对不起的?
    那种被亲吻的感觉,有种久违的亲切!
    何音没有放开他,坚持把他捞上了水面,并在登山包里给他取出最后一套干净的衣服。
    安君初赶忙换上,钻进了睡袋里去,他看见何音依旧坐在暗河边,沉默不语!
    这次他没有抬头看天,而是直直的看着河面。这儿地势低洼,就在甬道的尽头,安君初不会认为他们已经出了古墓,反而觉得他们已经到了古墓的中心位置。
    “那只大壁虎死了?”
    “恩”
    “你怎么杀死的他?”
    “用刀”
    “没有受伤?”
    “没有!”
    “还没有到达主墓吗?”
    “过了这条暗河便是”他指着河对面的一片黑暗,眼神有些飘忽,自己来过这里吗?
    “你以前来过?”
    “没有吧!”他说,却不确定。
    时间悄逝,不知不觉他已经和何音在这里渡过了两天两夜。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安君初突然发起高烧来,高烧伴随着严重脱水,他整个人意识有些涣散。他挛缩在睡袋里面,翻来覆去像一条热锅里面被煎炸的鱼。
    何音远远的看着,说不清什么感觉。当初,他只是出于本能的不想他死,知道他跟着木秋挽来到了这里,自己便毫不犹豫的跟了过来。看着他被木家做墓祭,他竟然逾越到为救他,而带他进了木家的禁区。接下来,要出去只怕要毁的东西越来越多!
    他捏紧自己手中的陨铁弯刀,内心有一丝烦闷,还记得他藏在阁楼上的画,那是他醒来后唯一一件随时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那一副画,他才会注意到他。不过现在想想,他居然是温家的人,那么倾仪也姓温,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他收起了弯刀,慢步蹲在了他的面前。
    祠堂里,为了不被发现,族长的话他没有听全。自从他苏醒以后,他满脑子都只记得一个温倾仪,木家族长对他说不认识,那么在祠堂里又为何提起这个名字,并说安君初就是温家的人。
    那副画,自己从来时的地方,带过来的画,想必就是指引他找到倾仪的关键。
    原来是他,他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他,却因为林家的关系又不能完全信任他。
    木家曾经告诫过他,让他一定要远离林家人,不能信任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当时,遇见林韵他也犹豫要不要帮他,可他不想硬闯古墓,造成大的轰动。于是就答应帮他们一把,大不了,有什么发现灭了他们就是,因为他眼中只有两样人,那就是死的,和还没有死的。
    古墓里确实没有什么发现,但是他却找出了自己的痕迹。记忆里,他是怎么走出来的,自己一无所知。
    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醒来后木家族长是他看见的第一个人,然后,他知道自己和木家关系非浅,可木家并不打算告诉自己任何的事情。
    轻轻拨开他前额上被汗湿的发,这一切就像是一个谜!在他决定要保护安君初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会违背了木家的意愿。
    他勾了勾凉薄的唇角,不打算再想下去。伸手准备了点淡盐水,扶起安君初烫的像虾米的身体,一口一口的给他喂了进去。
    没有药,他只得给他用水降温,到了半夜时分,他突然全身一阵的发冷!哆哆嗦嗦的,伤口又发了炎。何音掏出随身的小瓶子,给他换了药,见他在睡梦里被泪水都痛糊了眼,也不知怎样安慰,只得默默的守在他身边。
    “慕容清绝…慕容清绝…”
    何音撑在膝盖上的头,微微往后看着他。
    “你…在那儿?”安君初拧紧双眉,不停的在黑暗里挥舞着双手,他想抓住的只是慕容清绝的手而已。
    “我误了信期,我辜负了你…”一滴泪从他清淡的眼角流出,嘴里溢出的是无限的悲鸣。这一路走来,他终于后悔了自己的选择,在每个午夜时分,或者昏睡不醒的时候,总是他对这段感情最失控的时候。
    黑暗中的手,清瘦的有些过分,他想抓住的仅仅是一双手而已。何音黑色的双眸,异样的沉静,在黑暗里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何音不懂自己为何会握住这双手,但他的目光很镇定,慕容清绝应该就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吧!误了信期,辜负于人,倒像安君初做出来的事情。
    何音看着他慢慢松开的眉,跟逐渐平复的情绪,查看了脉搏,显示着生命体征一切平稳。于是他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薄情寡义的人有何值得同情?
    他开始合衣睡在他的身边,这儿也就七八度的样子,他不可能和安君初共用一个睡袋,这些年他孤单惯了!
    待会…
    他望向对岸的那一团渐渐升起的黑雾!
    还有一场恶斗吧…

    作者闲话:

    我应该说什么?晚安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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