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来  10 论意识体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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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泽丰自认为找到了一个摆脱这个厄运的好办法,对的,就是对于预见的出现的场所地点不去,对于噩梦不去管它。
    是有效果的,这些天平安的度过。
    他站在浴室看着镜子前自己那苍白的面孔,用手揉了揉,精神不振,噩梦的频率也越来越多。对于这种情况他更愿意理解为;因为自己找到了一种好办法,即便是那种未知的神秘存在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那本书还有信件被锁在了最下面的抽屉内。
    工作上第二稿的修改已经进入了尾声。工作单调而平静,除了那种更加频繁的噩梦一切都还好。
    夫妻俩人坐在办公桌前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第十九幅插图,完成了。”舒雅说,舒展了下腰身,优美而诱人的身体曲线。
    李泽丰笑了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凑了过去,用手揽着妻子的腰身说:“让我瞧瞧。”
    把笔记本电脑挪了下,欣赏着这幅刚诞生的插图,在妻子那种期待渴望被自己夸奖表情,“嗯”李泽丰故作思虑,能够感受到妻子表情的逐渐变化,她局促起来不像先前那么自信情绪低落了一些。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舒雅问有些忐忑。
    “要我说。。。。。。。”李泽丰停顿了一下,趁其不备猛然在妻子脸颊亲了口这才快速的说:“实在是太好了,我是说简直完美。”
    妻子笑了起来,推着身边的丈夫没有好气的说:“你太讨厌了,害的我这么担心。”
    “不是,我是说,你应该更自信些吗?这不是对你的激励吗?”
    “那也没有这么吊人胃口的呢。”
    见到妻子‘张牙舞爪’的姿态,李泽丰举手说:“好吧,我投降,我错了请求宽大处理。”
    妻子转动了一下眼睛说:“说到激励、刺激是有了,那么奖励呢?”
    “喂,我说激励可不是那么理解的吧。”
    “你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那你想要精神上的奖励,还是物质上的奖励?”
    “怎么说?”妻子感兴趣的问。
    “这里面可有名头,精神上的嘛!你懂得。”
    舒雅小脸晕红,呸了声说:“就你,没个正经。”
    “哦”李泽丰说:“我可是真情实意的付出啊!”
    “那物质上的奖励呢?”
    李泽丰心下一动,给妻子买一件礼物确实是一个好主意,小两口讨论者。
    “玫瑰花怎么样?”李泽丰问。
    “太老套,没新意。”
    “项链呢?”
    “可是我有许多了。”
    “手环不错吧?”
    妻子摇了摇手腕,上面银色的花枝缠绕手环与妻子的皓白的手腕相辉映。
    妻子说:“我很喜欢现有的这个。”
    李泽丰看着妻子手腕的手环有些怀念,气氛柔和了下来,把妻子揽在怀中说:“我想起了我们恋爱时候的事情了。”
    舒雅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开玩笑的说:“真的很怀念,那时候的你呀,是不是整天费尽心机的想着讨好人家。”
    李泽丰摇了摇头说:“那有什么费尽心机,我是情真意切的爱着你,我只是想要表达我的意愿,还知道我为什么选了这个手环吗?”
    “当然。”妻子说:“你说,‘花与花枝嘛!怜花意真切,花枝不相离。’我很喜欢这句话”
    “怜花意真切,花枝不相离。若花随风去,花枝待余归。花若凋零,枝亦枯萎。人生匆匆百年,愿得白首不相离。”舒雅念着,她说:“真好。”噗嗤笑了起来,“顺口溜一样。”
    李泽丰苦笑说:“才疏学浅嘛!点评亦批评。”
    李泽丰想着当初的情景,不免有些感怀。享受片刻的宁静。
    “脚环、脚链,我想起来了,这是一个不错的礼物。”李泽丰突然说。
    “你吓了我一跳,脚链吗?”舒雅认真的想了想,随后呻怪的说:“你是不是要套牢我的手脚呀。”
    “嗨,这不是让你彰显个性吗?”
    “个性,嗯,听起来是不错。”妻子说。
    李泽丰开玩笑说:“再加个小铃铛,叮叮当作响,会很有意思。”
    “你把我当会走动的铃铛了是吧!我想起了古装剧中的舞姬,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这可冤枉我了,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嘴甜。”舒雅这么说,当然听到丈夫的这句赞美,她心里更甜。“我要自己设计款式。”
    “那为夫给你做参考,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
    说说笑笑,时间的缓缓的流逝,美好的一天。
    温暖的触及,柔情蜜意。肉体与灵魂的纠缠,享受着这种鱼水交融的美妙。
    身体的冰凉,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映照在李泽丰那逐渐变得惨白的脸上。
    窒息感,猛然睁开了眼睛。心脏的跳动,恐惧感,惶恐的神色,梦的预见,死亡恐怖的一幕。
    小心意义的把妻子缠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移开,下了床坐在按亮灯光的客厅沙发上。
    一杯水一杯水的喝着,想要抽烟,最后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预知的噩梦。
    李泽丰揉着眉心,等到心中的惊惧缓缓的平复,叹了口气自语说:“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是的,他太过于想当然了,预知的梦是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此便能避免,但是另外一种情况如果预知的梦太过于破碎,以至于一片混沌那就不好说了,然而这次正是如此。那种感知到的恐怖要比先前更加的危险,因为死亡还有血腥从未有过的浓烈。
    低着头冥思苦想,并不是完全的混沌,这个破碎的梦中出现的端倪景象。阳光,对的是有一束刺目的阳光,喧闹,应该是人群众多的场所,最后是弥漫的血腥气息。
    “不管怎样,这些天只要不外出就是了。”没有找到能够判断出时间场景的依据,李泽丰选择用这种笨法子来躲避。
    时间客厅的摆钟04:35,还太早,来开窗帘推开窗户外面有些昏暗,远处的湖泊还有山岭有些朦胧,这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寒了。
    “起雾了。”他说。
    周末,呆在家里,这两天来并没有去一些喧闹的场合,平稳的度过了。
    妻子在创作自己的作品,不是手绘插图而是脚环而且并热情高涨。
    第二稿修改过程中的短暂休息,李泽丰坐在沙发上,此刻并没有闲着,手中捧着一本书,是从梁教授那里借来的《山海经》。
    如果不是喜欢喜好亦或者用得着,像是这类的古文掺杂着释义的书籍,常人可不怎么愿意看。
    李泽丰把从梁教授口中得到的三种神话生物都看了一遍,车鬼、蜚还有就是白泽。
    他不得不朝这方面想,老庞说及自己创作的一句话让自己很是在意,那就是他不知道未知的存在究竟想要什么。
    是啊!未知才是最可怕的,重要的是‘知己知彼’。
    车鬼、蜚、白泽,李泽丰对于《山海经》中三种神话生物仔细的研读,不过资料实在是太少了,最终也没有得出个所以然。
    用手机在网上搜索答案也只是解读居多,没有头绪没有线索。
    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山海经》书上,邱寅,那个小时候的哥们,最后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天李泽丰并不是没有想要了解过,因为各种原因吧,也就没有做出行动。
    期间研读了那本书,《诅咒-未知死亡》很遗憾,这本书里面也没有给出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只是确定了整件事情与柴山有关。
    柴山,李泽丰不想接近这个地方,噩梦已经把他折磨的快要疯狂了,他心中有这么一种警惕,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最好不要接近那个地方。
    主编老韩打来电话,是回去看完了小说修改第二稿的一部分,他说,感觉很不错。一些推广渠道还有以后的签约售书等更为具体的安排要面谈才好做决定。
    “等段时间吧!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李泽丰,听着电话那头老韩不解的询问,说:“嗯,等第三稿修改完,润稿后会直接通过电子邮件寄给小刘,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吧!”
    “放心吧!我知道,一定不会耽误版期时间的。”
    “下一本,你打算写什么题材类型的?”老韩询问。
    肩膀夹着电话整理着地下室办公室房间桌面上的杂物,打开电脑他说:“还不确定,我脑海中有一个科幻类型题材的小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试着写下去的。”
    “有具体的创作时间范围吗?”
    “是一个系列的小说,我想春节过后吧!如果顺利在下半年开始的时候就能够完成。”
    “那好,静等佳作。”老韩说。
    李泽明挂断了电话,在原处站了会,回身,关上房间。柔和的灯光映照下,电脑壁纸发出的蓝色微光。他遇到的一系列恐怖事件,并不想让妻子知道,所以关上门做自己的事情,是不想让她担心,工作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打开网页,关键字搜索,辟邪风水等名词,一些网站关于这方面的内容许多。
    滑动鼠标浏览着,一些有意思的不免留意一下。他对于这方面是抱有半信半疑心态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未解的神秘事情太多,再加上自己现在所遇到的恐怖事情不就证实了这么一点吗?冥冥中的存在。
    说到封建迷信,大多是无稽之谈也就是糊弄人的把戏,但有些事情的确用科学很难解释,符咒治病,记得小时候被一条蛇给吓到了,高烧不退,用尽各种方式却总是不见效,民间的说法被吓掉了魂。
    那时候的李泽丰也有十三四岁了,科学就是真理自然不会相信这套把戏,但说来也是奇怪,只是很简单的叫魂,一两天之后却是莫名其妙的好了。
    一说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再者就只能归于神秘学一类的了。
    神秘学是一个广泛的话题,有时候能够与宗教扯上关系。想到了与一位朋友在网络上的对话。
    他说:“历史上一些学术家乃至伟大的科学家都相信神或者是上帝的存在,这就说明了什么?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的成功是完全归功自己,天赋、灵感,冥冥中的注定。对于世界来说,当然这个世界是宇宙,它有着太多未解的神秘,亦或许人对于信仰的追求是本身站在了一定高度感到了孤独空虚。”
    李泽丰并不信神也没有宗教归属,不过他也有着自己信仰,他说了自己的见解,“我相信一种至上的存在。像是从地球生灵以来,从‘无’到有,这种‘无’并不是所谓虚无而是一种时间演化的生命,从最渺小的细胞到结构复杂的人或者动物构造演化的时间也只是区区40多亿年,对,相对于宇宙来说这点时间却是只能用区区来描述,生物,拥有意识的生命才叫生物,无论是潜意识还是自主意识。我不相信生命的形成是神创造的,我想说的是,宇宙存在的这么长时间内,难道没有生成一种伟大的意识吗?”
    对的,李泽丰认为是有的,宇宙中有这种存在,这种至上的存在类似于规则,或者说存在于冥冥中,他信仰的是这种存在,而不是拥有人格的神。
    “这个说话很有意思,中国古代道家一派有这么一种说法。人有信仰并不是件坏事,这与科学无关,科学讲究的是已经存在的东西,而信仰则是精神上,两者并没有任何冲突,之所以有迷信的存在,那是说已经被科学认知的事物个人却进入了追求精神的歧途,那就是有害愚蠢的了。”
    两人在这方面有着相同的认知,在之后的聊天中相谈甚欢,李泽丰佩服对方的知识渊博,而对方或许是找到了一种知己的感受。
    加了qq等联系的方式,后来间断的有过交谈,大多是这方面的内容,李泽丰感觉受益颇多。
    说到这些,其实他想表明的是,神秘的存在不止只有那么至上的一种。
    他想到了老庞,像是有一种指引让他书写了自己的经历。“那种指引究竟意味着什么?从自己所遇到的情况来看,那种未知的存在更像是人意识的一种。”李泽丰喃喃自语的说。
    猛然想到了看过的一部美剧《邪恶力量》,有些邪恶的存在,其实只是由人的意识构想出来的存在,一种邪恶的意识体,它被人赋予了力量。一种意识中的存在,虚构的故事或者是邪恶祭祀催生出来的拥有人的意识存在。
    “柴山的某种存在,说不定也是这种原因。”想到这种原因,李泽丰对于符咒之类的辟邪理念文字便感觉有些无趣了。
    登了qq,本想找那个人聊聊,不凑巧那个头像是茫茫雾色的人并没有在线。
    “有事找你聊聊,上线联系”李泽丰发送了这么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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