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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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还是像上次一样坐着时雨家司机开的车回了我家,一如既往地被巷子里的各位大妈们注视,不过这次还好在我家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因为他是一个君子,在学校他答应了我的就不会违背诺言的。我们两回家后真的被老妈盘问那些钱是怎么回事,索性时雨还是够聪明的,他的事情圆了过去,而且还让我妈把钱收好,我妈竟然就那样上了他的当,果真把钱收好存放起来。
两天半段时间很短,我们在老妈的盛情款待之下把两天过得很充实。但是短暂的相聚是为了长远的分离……
到了学校,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时雨的进步让我很吃惊,为了和我缩小差距他甚至会半夜起来打着手电筒看我姐的笔记。课上的他也不在睡觉,认真听课的模样不禁让我惊讶,更让他的外地朋友和那些女生瞠目结舌。
“时雨,你疯了啊?这不是你啊!怎么不和哥们儿打球啊?”别班的男生还是不死心的来找时雨出去玩儿。
“别烦我,没见我正忙着呢?你们自己玩儿去!我有空了就自己找你们!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时雨不耐烦的头也不抬一下的赶人!虽然我们俩组在一起,但是以我这个死德性,怎么可能不是时刻刻的关注他呢?也正是因为不和他在一起坐着,害得我上课总是走神,总是老师讲的正关键,我就赶紧目光扫时雨,看看他有没有认真听,这么一来二去弄的我倒是退了不少。
期中考试如约而至,并没有因为我没认真听讲就减少难度,一开始我会担心害怕自己会退步很多,但是后来却不这么想了,我的脑子里竟然满满的都是时雨好我的成绩,所以比着比着就不觉得是回事儿了,反正有时雨垫背怕什么?
可是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傻眼了我考了全班21名,时雨全班20,我竟然没有考过时雨这个混蛋,简直要被气死了。
“你怎么做到的?我说!”我傻眼般的看着得意的时雨。
“有你,就没什么做不到的!”时雨倒是稳重了不少,果然肚子里有点儿墨水,整个人都会焕然一新。
“少来,你都考我前面了,我怎么办?”我有点儿不甘心,虽然爱他,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他超过,上次是全班倒一,这次就成了班里的中等生。
“没关系,我考好功劳不都是你的吗?所以我的名次就是你的!”时雨虽然安慰我,但是我能感觉到,那一刻他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真正的宽慰,一直以来在我这里,除了做那些事儿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被我支配的,好不容易考我前面一下,我也不能把他的雄心扼杀在我的手里。
“我不管,这次换座位,我要和你坐一起!”我赖着时雨。
“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怎么样,离不开我吧!”时雨的那股子傲气真的让人很不知所措,独有的气质,让我很难挣脱。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地问。
“我每节课都看你,总能看到你也在看我,不是想我是什么?”时雨的话倒让我话无可接。
“你,那个,什么嘛!哪有看你?我上课看你干吗?我不用听课了?”我还不死心的狡辩。
“少来了,你就在我面前低一回头嘛!乖!好歹,你男人我这次进步这么大,你也不奖励我一下?”
“奖励什么?你说吧!我请你!”我本能的以为只是吃顿饭而已,但是事实表明我傻,简直太蠢了!
“春宵一夜值千金!你懂不懂啊?我的老婆!”时雨色眯眯的看着我。
“行啊你!合着你是在这里给我下套呢?你是不是太坏了你?我警告你啊。你这是不道德的,我帮你考好,你还算计我?雨哥,咱来点儿别的OK不?至于所谓的春宵吗?就靠后靠后呗!恩?”我用那种恳求的眼神盯着时雨。
“好吧!那我就给你先记着吧!反正你人在我手上,早晚有一天要还我的!”我好像跟他签了什么卖身契约一样,这下倒好连人都是他的了,以后还怎么脱身?哎!
“什么人是你的啦?我又不是卢梭,可不会和你签什么《社会契约》的,更别变化样的想要签什么卖身契月!我不是那种人!”我趾高气昂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骨!
“什么跟什么呀?谁要你签什么卖身契了?你人是我的,这辈子就算是死,你也得和我合葬!明白我的意思吗?”时雨严肃的时候,我真的挺害怕的,不敢跟他开玩笑,也不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脸。
“那个,我们说这些事儿是不是太早了?我们现在是不是不用说那些事儿呢?毕竟这生离死别的事情,说着挺渗人的!我怕!”听他说什么死了合葬的话,真的把我都吓傻了,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我都吓尿了!
“好吧!不过卓远,我不许和你说清楚,你这辈子都是我时雨的人,不许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明白吗?哪天要是我发现你敢背叛我,我杀了你,你信不信?”时雨的话我一直都没有当成是儿戏,所以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们两个男人的爱恨情仇已经不简简单单的停留在表层了,而是深入骨髓,我的全部对他而言可能已经成了他的生命。而他也已经成了我的allover。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的话只是说说而已的,但是知道2009年,他把那句话付诸了实践。
2009年是我成为校级领导的第一年,这一年我被提升为学校的常务副校长,分管学校的安全项目和教学任务,但是就在那一年,我遇到了以前所有分管校长都没有遇到的难题,我被市纪检委盯上了,被举报的项目是个人生活不检点,有伤风化。
当我被带到教育局谈话室的时候,我给时雨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了他我遇到了麻烦,而且是个大麻烦,并且把举报罪名发给了他,时雨也很及时的赶到了教育局,找到了我,就在我刚开始接受调查的时候时雨一脚踹开了门,我当时整个人都崩溃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冲动,但是踹开门之后,一切都变了。
“你?”时雨的一声你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他和纪检书记认识。
“雨哥?”纪检书记露出一副和我一样吃惊的样子。
“谁让你查我老婆的?找死啊你小子?”时雨直接拽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
“那个雨哥,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我不知道这是嫂子啊!他怎么在教育界啊?我压根不知道啊,我都分管这个县的纪检工作好几年了,市局给我划分这个县我从来都没听过有个副校长是咱嫂子的!这一定是个误会!”纪检书记一脸抓错人的样子。
“不是,那个,这个罪名事谁给我定的?总得有个举报人吧?更何况,你的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的是我卓远的名字,真事儿假不了的!你告诉我,是谁举报我的?既然你能认识雨哥,你就清楚我和他的关系,这种关系要是被说成有伤风化也不是不无可能,只不过以前为什么没人举报,直到我当了副校长就被举报了呢?你跟我们说实话!”我接过话头,想要询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跟我有仇。
“这个,我……”纪检书记没有说个清楚,只是不停地结结巴巴着我、额,之类的字眼。
“你快说!”时雨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和纪检书记还哆嗦了一下。
“是你们学校里的一个领导,至于是谁,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是个书记而已,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和明细都经我手处理的,所以我就知道这些。而且是个中层领导。”纪检书记磕磕巴巴的说着。
“那你还要查下去吗?”时雨盯着纪检书记看。
“不查,这种是不是瞎报吗?这有什么伤风化吗?好了,嫂子打扰了,我们这次冒失了没搞清楚状况就在你的地儿造次了一番,真是该死!”纪检书记可怜巴巴的说着,一脸的无辜,看着时雨又看看我,希望我们不要为难他。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不为难我就好,倒是时雨,那个暴脾气,涉及到我的事儿,怎么能镇定?
“你小子,纯粹找死!你要是再敢查你嫂子,看我弄死你!”时雨一把攥住纪检书记的衣领子,把人家从椅子上拎起来。
“好了时雨,不要为难他,他今天能不查我已经是破例了,你还要打他不成?要不是他,我今天可能就被带走了!”我松开时雨的手。
“好吧!警告你啊,这片儿要是再有故意为难你嫂子的,第一时间出来保护他!明白不明白?”时雨指着纪检书记。
“雨哥放心,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纪检书记赶紧应承时雨。
“对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嫂子算了吧!我这刚算你没事儿,你又请我吃饭,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在举报可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了,我也得被审讯。今天的事儿我会回去写清楚的,以后这类的提案举报一概不予受理!”纪检书记赶紧巴结我和时雨。
“算你小子明理!那就不送你了,我还要送你嫂子回去!我们有时间再聚吧!”时雨拉着我的手下了教育局的办公楼,开车送我回了学校。
“要不别干了?这才刚开始就被举报,你觉得以后的日子能太平吗?你在家里闲着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在家里照顾自己的孩子不好吗?在学校一天天的为了别人家的孩子把我和家都抛一边儿值当不值当?卓远我真的不知大你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时雨把车门锁起来,没让我下车。
“时雨,有些事情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当初我就是为了改变教育界的风貌才毅然决然投身教育行业的,这个你不是不知道的,而且当初你是支持我的不是吗?”
“时移世易,不一样了,你不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能认识张江航,你可能就真的被带走了,你知不知道?到时候社会上怎么评论你?学校还可能接受你吗?你想过孩子们没有?果果和天天呢?你不要他俩了?”
“时雨,你不要这么夸张,本来就没有的事情,你不要故意夸大结果好不好?就好像是个噩耗一样,你以为你能吓住我?我又不是被吓大的,什么风险没试过?什么大浪没淌过?”
“我告诉你卓远,你太幼稚了,简直就是一傻子,你还不清楚我的意思?你总是这么抛头露面,出风头,怎么可能不让别人嫉妒?你有的他们没有,所以你就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现在就有人忍不住了,你觉得你还能消停的过吗?”
“我告诉你时雨,我不幼稚,这些我刚才也知道了,我之所以要回学校,就是要清理这些不能在这片圣土生长的杂草!不出了这些旁枝末节我不甘心!”
“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这是报复!不是教育!”
“我清理我的下属,为学校做的是贡献,这些小人在人格上就出现问题了,怎么能教育好学生呢?我这怎么就是报复了?”
“卓远!老婆?”时雨已经不是在和我谈了,而是直接用吼的。
“时雨,你给我打开车门,我还有课,没时间和你在这耗着,我还得对我的学生负责!”
“你走吧!下学了我来接你!”时雨无奈的解开了车门的锁,把我放出去。
“我有开车来,你忙你的吧!不用接我!”我下了车,径直的走进了学校,头也没回,没有看了看车里那个男人,他有满身的抱怨,但却又不能跟我争吵,他对我的呵护,已经让我不以为然了,把一切当成了一所当然……
不得不承认我是2009年全县各行各业中唯一接受了纪检的工作人员,但是2009年也是我仕途开始上升的真正年份,那一年我带的初三全年级考了全县第一,全市第一的骄人成绩,其中我带班的英语科成绩全市排名第一,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次中考英语学科全市有16个119分(因为很少有或者严格控制120分所以119,118就按满分算了。)我的学生就占了10个,也因为这个我被评上了省级骨干教师,接着一连串的好事儿都接踵而来,在2011年我命了全市的中考题,而且2011年我成了代理校长,总管学校所有事物,和北京一所中学坚定了合作伙伴学校关系,成为了全省唯一的跨省名校!在我的带领之下,我们学校开始步入省级名校的正轨,也是2011年那一年我被委任为县教研室主任,总管全县教育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