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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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穿越之后的娘,再怎么样都得好好孝敬。
最后松皆央想了一下现代的粉丝所喜好的东西。
例如海报啊,签名啊,cd啊之类的。
海报和cd这两个在宜妃那里倒是都不需要,毕竟海报到这个时代顶多只能是个画像,能好看到哪里去啊……
松皆央想到自己大婚时候有个不长眼的欲要给自己弄个,浓眉杏眼阔脑门大耳垂厚唇的典型的古代美男子的画像,想到把梧琴公子画成这个样子,不得气死母妃。不过画像倒是好主意,什么时候自己用自己的素描功底假托是民间搜罗来的画,用炭笔之类的速写一幅梧琴公子送给母妃吧。
摸着下巴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的松皆央接着想到了cd之类的,然而宜妃这样的,肯定听过无数次现场版的啦,完全可以排除。
所以之后的很简单,就是签名啦。
“不如这样吧,梧琴公子亲自在母妃喜欢的自用的物品上面签个自己的名字,母妃你拿着,不就不用思念梧琴公子过头,来劳烦梧琴公子了?”松皆央试探性的问道。
这主意一出口,在场的男人全都侧过了头,纷纷露出了或是恍然大悟或是非常赞同的神情,于是这个主意就这么的定下来了。
宜妃不想妥协也得让她妥协。
不过宜妃还是被这个主意给打动了,梧琴公子的亲笔签名?
就连一边的受害者吴栾都觉得这个主意很是不错,自己也落得一身轻松,总比在这里当场的唱一折子戏来得好多了。
最后的最后,这登徒子事件就在松皆央的这个提一下,以宜妃用自己最喜欢的亲手绣的帕子,让吴栾在这帕子上用朱砂墨写了一段的寄语解决落下了帷幕。
事情的起因虽然复杂,但是结束的却是异常的简单,松皆央不想在这件事上死缠,吴栾也不想,太子更不想。
但是就在太子要顺便带着惊喜并且心满意足的宜妃回皇宫的时候,问相沉突然叫住了太子。
“对了,能问下太子殿下今日为何会特地便以拜访骁骑将的府邸?”问相沉叫住了太子说道,还顺便指着丁刚,不让丁刚走人。
对此松皆榭一听,倒是突然地振开了扇子的扇面,然后扇了扇,故作无奈的说道:“琴音没和你们说么?”
“琴音?琴音郡主?”不但问相沉疑惑,就连一旁已经沦为旁观者的吴栾都好奇的不行,莫名其妙的丁刚怎么就和太子混在一起了?
松皆榭接着又说道:“是啊,事出的也有点意外,前几天琴音在宁玉宫偶遇了进宫探望珍妃的骑都尉丁刚,说是什么一见钟情。”
“哦。”在场的人都了然,一桩姻缘,他们也没什么能多问的,太子出来给郡主说个好话也不算什么稀奇的。
就是琴音喜欢上丁刚的理由……
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扫数了一下问相沉和丁刚,果然是爱得深呢……
……
所以,这一切,全都是误会么。
松皆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衰老了几分,还以为其中的事情重重阴谋,结果竟然是如此。母妃就是登徒子,太子拜访骑都尉的府邸就是为了给郡主说个亲事。搞了半天自己还砸了自己脚,要说自己这次唯一的收益,大概就是知道了一下京城美男榜的实际含金量吧。
不过也好,总比自己瞎猜的事情是真的好多了。
不过请的戏班都出了钱了的,自然这戏台也是要架起来的,该唱的也还是要唱,梧琴公子也答应说自己会来,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绝对不会放鸽子。
过了几天,戏台子上的戏如约开唱。
坐在下面凑热闹的松皆央刚开始听着还好,他本来就对戏曲没什么印象,也基本都不听的,就小时候为了蹭点糖吃会去跟着爷爷奶奶去村里办的戏院看一看的。
可是到了梧琴公子出场,松皆央听着听着就石化了。
这是啥和啥呢?
竟然是传说中标准的普通话唱的……六月雪?
对,窦娥冤的那个……
传说中的关汉卿写的知名的戏曲,窦娥冤!
虽然不知道和原版的窦娥冤有没有差别,但是松皆央知道,这故事是一样的虐心的。
因为在结束的时候,和松皆央一同坐在底下的,特地申请出宫只为了能和好姐们们一起看一场梧琴公子唱的戏的宫里的女妃们……已经哭倒了一片,为首的贵妃和宜妃可以说是哭的梨花带雨,几欲昏厥。就连一向傲气盛凌的皇后都在偷偷地抹泪,因为觉得好玩,也跟着出来的皇帝怀里抱着一堆的女妃,已经完全看不到戏台上面的光景了,其实也挺喜欢梧琴公子的他只能悲愤的轮着把女妃们的背都拍过去,而且还在心中计较,什么时候让梧琴公子来宫里唱一回的。
台上的人着鲜衣带着妆的容貌倾城旖旎,在台下的人纷纷哭的撕心裂肺。
这场面简直有毒……
所以在中途的时候,问相沉就借口说自己好累,先去沐浴的就跑了。而吴桐则是没心没肺的在梧琴唱完戏之后就失踪了,对,松皆央已经知道总管事的名字了。只留下松皆央自己一个人应付这一众女妃。
毕竟皇帝能照应的那就那么几个,男人的心在怎么宽,也不能一口气抱住这么多女人啊。看着这封建社会独有的毒瘤之首皇帝劝哄着妃子们回宫,松皆央只能顺便过去帮着扶其他几个不太受宠的女妃。
扶着个别的女妃出了王府的大门,就能看到几十个御林军和各种车辇辇从的站在门口候着,长长一大串的车辇让路人很是好奇想凑过来看看,结果全被御林军给轰走了。
确定不需要自己了,松皆央也是松了口气,锤了锤坐了太久酸痛的腰,顺便的吩咐了一下候在一边的比较闲的下人去帮自己准备好下热水,自己也去洗个澡舒服舒服。
然而这步子才挪两步呢,松皆央就僵住了。
有的时候松皆央也是会很后悔的,尤其是现在,他就特别后悔为什么要在灯油钱上这么的大方,把整个王府点的灯火通明的,明明现在是晚上,却还能看得清十米开外的那个人的面容。
松皆央就这么的站在这里,还能清楚的看到太子还矗立在临时搭建的戏台边上,并未离去,而且还直直的看着自己。
今天太子的目光非常的迷惘,迷惘的让松皆央都不敢靠近。
此时此刻的下人们全都在处理戏班子撤走之后的各种混乱的场面,仅有的还在搬着地上的椅子,剩下的早就走光了,身份上能代替他给太子送客的人也全都不在,能出声的,也只有松皆央自己了。
看着这么迷惘的,说通俗点就是痴汉的太子,松皆央也不忍说什么,即便他才穿越来四个月还未足五个月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他脑海里的对于这个时代的印象和记忆也是越来越清晰,十多年的兄弟,即便再怎么陌生,有的时候,身体里的血缘关系,也是会改变很多的。
对于这个时候的太子,松皆央想,他应该要去亲自的了结,也不是在这里,让太子继续的错下去。
毕竟,松皆榭现在是他哥哥啊。
于是松皆央凑近了松皆榭一点,刚要启口说点客套话什么的时候,就被太子一个猛然的倾身抱住,搂在了怀里。
这里的人都还没完全散开,但是没人敢盯着这两个人。
也许是同样也下定了决心的太子把松皆央紧紧的抱在怀里,勒的松皆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气都被挤走了不少,呼吸困难了无数倍。几乎禁闭了呼吸的松皆央却听到太子的头伏在自己的脸侧,在他的耳边嘶哑的说道:“都是我的错……若非是我迟疑,那么你也不会这么的让问相沉给……”
对于这么一往情深深的太子,松皆央的内心却是一点的都不雨蒙蒙,此刻的他却是异常冷静的用力的挣脱开了太子的怀抱,然后一把的把太子给推开。然后伸手对着太子做出了个请的动作:“太子殿下要说的,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都说不完,不如我们还是坐着说吧。”
如此冷静的松皆央,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吴桐附体,淡定的不行,面对太子,已然不再畏惧。
反正父皇的车辇才刚走没一会儿!真出事了!他就叫人追上父皇的车辇!告状!
面对如此镇定的松皆央,感到十分痛心的松皆榭只能抿着嘴依了松皆央的要求,朝着松皆央指的椅子走了过去,然后坐下。只是面上的悲痛,看着好像他在坐老虎凳似的。
随即松皆央也跟着过来坐下。
事到如今,不好好说是真的不行了,太子的脑回路当真就是一种古人的迷之三观,其是松皆央也并不觉得自己就能轻易的说服太子,看清自己,拯救一下三观的,毕竟三观这种这么复杂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的就能改变的。
可是没想到太子比自己想的还过分!
太子坐下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休了问相沉吧。”
……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