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5、被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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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恒当然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结实的身体稳稳压住付宇函,一只手已经探进他的上衣里。这对元子恒来讲也是很新鲜的感觉,他从未想过男人的身体也能对他有如此吸引力。平坦的胸脯,消瘦的小腹,骨骼分明的肩膀和纤细却并不孱弱的四肢,脖子好看的轮廓,和散落在额间细碎的短发。这些都激起了元子恒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毕竟,能征服男人的男人,这一想法让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欲罢不能。
付宇函的状况好不到哪去,他浑身起了一层颤栗,难以抑制地酥麻感从臀尖流窜到后脊背。这不同于平日里他自己的手指,元子恒的皮肤,元子恒的力度,元子恒的气息和味道,这一切让他视线立刻变得迷离,羞愧感和一波波奇妙的震颤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来。元子恒俯身,嘴唇在他最中意的脖颈上一寸寸游离,轻啄吸吮舔咬,留下一片令人满意的痕迹。
付宇函身体逐渐发烫,在他还仅存着的几分理智时,沙哑着嗓子喊,“元子恒!你在不放开我他妈跟你没完!”
元子恒微微蹙眉,似乎很不悦听到他讲脏话。
因为力量的压制,元子恒轻而易举就将付宇函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付宇函的皮肤不算最白,却很干净,除了背部即将消失的疤痕外,从脸上到身上几乎没有瑕疵。元子恒看着这副和自己同一性别的身体,自嘲而又无奈地意识到,在胸口处翻涌不安的悸动,的确是他所熟知的欲望。
这可把付宇函折磨坏了,他发觉在这一轮轮攻势下,自己必然是会失守的,元子恒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情急之下,付宇函朝着元子恒伸在眼前的脖子侧面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这一下可真没留劲儿,牙齿深深地陷进肉里,上下咬肌共同发力,死死地咬紧了元子恒脖子上的筋脉。付宇函甚至感觉到了元子恒脖子中血液流过血管的浮动,以及闷在元子恒胸腔里的抽痛声。
元子恒被付宇函这一反抗的举动搞得愣住,他本以为付宇函只是象征性地咬一口,因此停下手中的动作忍住们吭声。
没想到他不动,付宇函也不懂,就是不松嘴,越咬越使劲,嘴里还发出小动物无助的呜咽声。这种程度的疼痛元子恒不是忍不住,只是付宇函下嘴的地方实在太不巧了,正好在脖子中央,如果留下疤痕会非常明显。只是现在担心这个可能有些晚了,元子恒已经感觉到自己脖子被咬住的地方一片炙热的痛,恐怕是被咬出血了。
付宇函满嘴的血腥味,他心中一惊,嘴上的力道放松了些,却是更不敢松嘴了。他觉得只要一松嘴,自己肯定会被元子恒压在沙发上干死。这根本就是给自己挖了一口大坑。不过既然横竖都是被干,他怎么也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甘心。
元子恒眸色瞬息间变得灰暗朦胧,他当然能猜到付宇函这种同归于尽的蠢想法。他把付宇函抱得更紧不让他再乱动,声音里带着安抚和威严,“把嘴松开吧,你把我咬出血了。”
付宇函此时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自己一旦松口,那将会面临的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惩罚了。因此,尽管他已经精疲力尽,却仍然固执着不敢松嘴,眼眶里盈满了泪花,视线模糊地盯着天花板的吊灯。这简直就像在等自己的死刑一样,付宇函悲哀地想,没想到他一世英名,摸爬滚打地维持自己的信念,此刻却要被这么个混蛋毁于一旦了。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了几个拒绝的音阶。
元子恒周身的气息和温度在瞬间骤降,他知道此刻这小子是泛楞了,说什么也没用。他也不打算多说了,一只手直接伸进付宇函的裤子里,揪住他前面的小东西狠狠一用力。
付宇函骤然感觉到下体像是要被扯断一般,皮肉分离的痛感传来,疼痛感根本没办法忍受。他‘啊’地一声惊呼,松开了紧咬不放的嘴,眼泪直接就流出来了。委屈不甘,以及发自内心的害怕。
元子恒从付宇函口中挣脱出来,用手摸了下脖子,果然一手的血迹,他眉头紧锁,浑身散发着戾气,却在看到蜷缩在自己身下,双臂捂着脸无阻抽泣的付宇函时,化作云淡风轻消散而去。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再无怒气。
付宇函很久没这么认真哭过了,他被学校开除,背井离乡,甚至负债累累的时候都是尽力乐观积极向上的。因为他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生活总会好转,沮丧也改变不了事实。因此他从不浪费自己的眼泪。而此刻,他却觉得不论自己在心里怎么振作都无济于事,元子恒就是个魔鬼,他逃不走也甩不掉,并且反抗也会被镇压。况且元子恒根本不怕他报警,估计在这地头上,他要是敢向警察求助,一准儿地会被抓回元子恒这里。于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选择哭,哭得可伤心了。新账旧账放一起,一次性哭明白了。
大部分男人哭起来声音是压着的,付宇函偏不,他就要把声音放开了哭,眼泪顺着眼角脸颊往下流,哭声凄惨得让听的人心都揪到一起。
元子恒捂着脖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原本能说会道,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哄人的本事也算一等一的,此刻却词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分明被咬的是他,为什么哭的却是付宇函。就算自己最后那一下,下手重了些,也不至于疼到抱头痛哭吧。哭得还那么悲壮,哭得整个小脸都红了。
元子恒没办法了,总不能放着他就这么哭下去吧,就算他有这想法,也狠不下心啊。没辙了,他算是栽了。原本他最受不了别人哭,他的那些女伴只要有敢在他面前撒泼哭闹的,全给轰走再别出现,他哄都懒得哄。现在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守着付宇函,不然他也不放心。
不管怎么着,先抱起来吧,总不能把人晾这儿吧。
付宇函刚才激动过度,情潮之后又亢奋,还被元子恒狠捏了一下,此刻算是哭得虚脱了,被抱起来一丝反抗也没有。
“我都被你咬出血了都没哭,你不过被我捏了一下,至于哭成这样吗。”元子恒边说边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这能,能一样吗!”付宇函抽泣两下,“我不,过,咬你一下,可,你都要把,我上了!”付宇函说完哭得更伤心了,鼻涕眼泪一股脑往元子恒身上抹。
元子恒有点哭笑不得,就算他再禽兽,也不可能对着这么一个嚎啕大哭的人下手吧,再者说,他也没禽兽到这份儿上。
“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不上你。”元子恒没脾气了,认命哄道。
付宇函哭声小了些,“永,远,不上了?”
元子恒轻哼,“至少今天不。”
付宇函不依,眼泪又有往外涌的架势,“那就是说你以后还是会的,那我还是不安全啊!”
元子恒捏着付宇函的腰,脸凑近他,手背帮他擦着眼泪,威吓道,“你再哭,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就上了你。”
付宇函哭声骤停,只剩下哼唧,像是在打嗝,估计是哭太久缺氧了。
元子恒满意地点头,“这才乖。”
“别以为,我就,趋于你的淫威之下了。我这是,暂时休战。”付宇函嘴硬道。他犹豫了下接着说,“那我要搬家,你是不是,不打算批准了……”
“你把我撩完了,然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元子恒挑眉,抱着付宇函放在自己腿上,自己则靠坐在沙发上。
付宇函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还是别和他计较这么多,日后神不知鬼不觉搬出去,他也不知道。“那你,放开我吧,我要回房间了。”
经过这么一闹,元子恒也有些疲惫,“先帮我上药,瞧瞧你给我咬的,都咬烂了吧。”
看着自己那两排清晰的齿印,和周围已经红肿渗血的伤口,付宇函有种会所不出的幸灾乐祸。心里骂着活该,不过身体还是老实地起身,将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穿上,去壁橱里拿药箱帮元子恒上药。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元子恒以被咬的事为由,强行抱着付宇函睡在了他那间客房的单人床上。付宇函没好气地在心里想,果然那是奸商。
作者闲话:
下章预告:重新规划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