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我叫张晓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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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张晓,今年21岁,在一所野鸡大学读大二,长得很帅。
    在讨论我的外表之前,我必须郑重申明一点:那就是我并不自恋!虽然不自恋,但是我拥有主流的审美观念和正确的认识态度以及正常的视力外带实事求是的做人原则。所以我敢拍着胸脯说:
    我,长得很帅。而且不是小帅,是很帅。
    因为我不是一个自恋的人,此处不占用字数做具体描述。
    “我这人除了帅,没什么特点。硬要总结的话,性格随和,有点暴力倾向,还有点小洁癖。”
    这是大一开学的时候在班上做自我介绍,我说的原话。
    所谓的小洁癖,就是说,这洁癖使我嫌弃食堂的碗筷不干净于是自带铁饭碗,但是这洁癖又在使我嫌弃食堂饭菜不干净的同时没能拉动我的懒筋让我自己在宿舍里做饭吃。总而言之,就是那种,大多数人都有的,非病态的,轻微的,矫情的,小洁癖。
    当然性格随和是屁话,就是说和谁都能嘻嘻哈哈的但是和谁都做不了朋友。所以读了一年大学,我就交了祁海这么一个哥们,还是他死皮赖脸地勾搭上的我。祁海说听我做完自我介绍他就打算交我这么一个朋友了,可惜我真的不懂他的点在哪。
    祁海躺在床上问我周末回不回家的时候我刚好吃完饭,正在宿舍的阳台洗饭盒,听到这话我把手里洗到一半的铁饭盒放下,认真地想了想,应了他一句:“回吧。。。再不回我家里人该念叨我了。”
    隔得那么远他居然也听到了,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跟前道:“记得带阿姨做的鸡蛋饼给我。”
    我骄傲地抬起头,二话不说把饭盒递给他,他只好接过熟练地刷了起来,一边洗一边道:“本来还想找你去打比赛的,南校那群小子不教训不服人。”
    说到南校,我便想起对方那个懒懒散散的前锋来,顺嘴提醒了祁海一句:“到时候你别主动挑事,那个前锋不是什么好惹的。”
    祁海很不屑地捶我一拳:“你张大少爷还有怕事的时候,老子最瞧不上的就是那个齐毅,难道还怕他不成?!”
    “操!”我忙挡开他的手,他满手的泡沫全都抹在了我衣服上。祁海撇撇嘴嫌弃我:“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爱干净,穷讲究啥!”
    我趁他不备压着他的头就往洗碗槽里按,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倒也不生气,反而顺着我做出吃亏的样子。
    其实祁海个子整整比我高出一个头,身材也比我壮,真要是打起来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他这人脾气好,又比我大一岁,家里还有两个读小学的弟弟,和我在一起时就总拿对待弟弟的态度来对付我,有意无意地让着我一些。
    他虽然和我一样是读计算机的,但是却和体院那边的男生混的开,和我们一起打篮球的那几个小子常说祁海应该去读体育才对,在我们院泡着简直是埋没人才,单单他那一身的肌肉在,打架的时候就常常不战而屈人之兵。
    祁海自己不是爱挑事的人,但是和体院那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兄弟在一起就总是惹祸上身。而我原本也不是个合群的人,因为祁海的原因倒也这边一群猪朋狗友,那边一群酒肉兄弟。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我跑到教学楼的阳台上给张叙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而且讲话跟嘴里含了口水似的咕咕囔囔带着困意。他说:“等你回来给你煲梅子鱼汤,你不是说你妈妈以前每个周末都煮吗。。。。。。我找她请教过怎么煮了。。。”
    我沉默了一会,突然觉得有些胸闷,等我缓过来后,我就抗议道:“我早就不爱喝这个了。”
    张叙在电话那头就安静了一会,说:
    “我做的你敢不吃。”
    声音里明显带上了起床气,我不敢惹他,就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才回来吗?美国那边搞定了?”
    “听说济海不太平,回来看看。”
    济海?我瞬间想起了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报道,说是法学系一个学生突然发疯跳楼,当场死在了宿舍楼下,当时也没多想,原来果真是他们学校不太平。我还想有言家那个很**的言景在不碍事,原来他也是个不靠谱的。
    临挂电话的时候我警告他道:“别又跑去找她行吗?你到底脸皮是有多厚。”
    张叙呵呵两声二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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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海大学就在我家所处的Z市,和我们这种破学校不同,人家是一流的名牌大学,历史悠久,财大气粗。但是济海之所以闻名却不是因为它有钱又牛逼,只是因为。。。。。它闹鬼。学校里都是一些百年的老建筑,网上女生宿舍各种版本的鬼故事应有尽有,难辨真假。所以读济海除了要有钱,更需要的是勇气。
    我问过祁海和他那群哥们:“你们信不信这世上有鬼?”
    祁海说不信,这些人的大多数也都说不信,但也有信的,开始围着酒桌胡侃起自己小时候遇鬼的亲身经历,于是话题便被扯到鬼故事上面来。祁海推荐我道:“张少的鬼故事讲的最好,而且还不带重的。”于是一群人起哄着让我讲一个。
    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我会闲聊,会陈述事实,但是我绝对没心思讲故事。
    他们叫我张少,是因为他们见过一辆豪车来接我回家。所以这些人,包括祁海,都以为我家很有钱,而我应该是个低调的富二代。有人旁敲侧击地问过我,我家里是做什么的,我想了半天没回答上来。因为这里涉及到的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
    后来我开玩笑般地和祁海提起过,我说其实我们家世代都是捉鬼的,你们管这叫什么?道士?法师?
    祁海的反应是搓着肩膀说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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