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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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太阳当空,照的嘉雨湖波光粼粼,金黄色的落叶像一叶叶小舟,随波飘荡,**花而去。
鸽子被烤的“嗞嗞”的冒起油花,香气四溢,由白色变成油灿灿的金色,最后由一品居的仆役一并收起。
伶仃看着李琦进屋的背影,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看见顾风眼中遮掩不住的得意之色,便决定去问问他。她刚靠近顾风,就被他用胳膊夹住脑袋拐进了屋。
“你干嘛,快放开我”伶仃挣扎道。
顾风充耳不闻。
伶仃只好道“你到底让夜去干嘛了,你们三个怎么回事,每个人说话只说半句”。
顾风摇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伶仃气息一滞,在他的脚趾上重重一踩。
顾风吃痛跳开一步,同时夸张大叫道“好你个恶毒妇人,我如此帮你,你却这么对我”他这一叫,立马引来李琦的注目。感受到李琦的目光后,顾风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李兄,这天下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像我这样”。
伶仃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李琦的关系这么熟捻了,不甘示弱地拉住李琦的另一只胳膊道“琦哥,你不要听他的,像我这么冰雪聪明,温柔贤惠的人,普天之下肯定找不到第二个”。
顾风在一旁凉凉道“温柔贤惠你算不上,冰雪聪明好像更搭不上边”。
“那至少我天真无邪”。
“你那就是笨”。
“我那是大智若愚”伶仃不甘示弱。
李琦看着这两个不知哪多出来的“兄妹”二人在争论不休,决定不去趟这趟浑水,本想乘乱走掉,只是胳膊还被伶仃拉着,这么一动就被伶仃发现,顺势拉的更紧道“琦哥,你把那些鸽子怎么了,比赛结束了,那名次呢,谁才能得到最后的赏金,谁能得到贵客之尊”。
李琦还未说话,顾风便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女人怎么会懂呢”语毕,表情还颇为嫌弃。好在李琦在听到鸽子一事,表情生动起来,眉飞色舞道“这些鸽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伶仃一怔。
“你想想这些武林高手这么大费周章做出来的烤鸽,应该连皇帝都没吃到过,争当天下第一人当然要用银子去买”。
伶仃恍然大悟,原来这也是他想变相赚钱才想出来的,什么比轻功,比内力,这些统统不重要,全是他赚钱的工具。
“可是最后的武魁到底是凭什么而定”伶仃又问道。
“那就看谁最后买了鸽子,吃后便知”。
“你这是要比···味道”。
李琦笑着点点头“这比试第一项轻功其实就是比看谁能抓到好食材,巧妇难为无米炊,瘦骨嶙峋的鸽子没肉,吃的没劲,然后再是射杀,听说死的时候受痛苦最少,肉质才最鲜嫩由此可得谁的手法最好····最后的内力也是最重要的,看谁能把鸽子烤的入味三分,说明内力雄厚。武学包囊这一切,不能单凭一项而得,所以综合这一切,谁做的鸽子味道最好,谁便是胜者”
“······”
“当然这些都是漂亮话”李琦又笑道“其实这样做出来的鸽子能吃就不错了,跟美味根本搭不上边”。
“所以聚义是···”
“哦,那其实就是个烤鸽店,你们来的路上没看到吗,我觉得那里烤的鸽子味道不错”
伶仃扶额“那出了一品居,往西走十里,再向东二十里就是聚义的地址了”。
李琦点点头。
伶仃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琦,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哦,那你觉得我是这样一个人”李琦返问道。
伶仃摇摇头,目光一闪“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不必绕来绕去,说不定我现在已经买了好几只聚义的鸽子还能分你一只,说不定我们还能边喝酒边吃肉然后一起看比赛,也不用害我担心这么长时间”。
李琦哈哈大笑“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
伶仃又问道“那是不是只要将夜买回来的鸽子换进去我就能赢了”。
“是我,不是你”顾风又道。
伶仃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你的不就是我的,当初还是我帮你报的名”。
“非也非也,我的不是你的,那是我未来娘子的”。
一句话把伶仃噎的呐呐的,虽然知道顾风只不过是揶揄她还是不争气的悄悄红了脸,左顾右盼扯开话题道“夜呢,怎么还不见他来,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她话刚落音,就看见夜从门外进来,和他同来的还有尔烟。尔烟,她怎么会和夜在起,她心中虽然有所疑惑却没多问,她此次出门的目的之一就是为尔烟寻良缘。
听顾风说夜如何如何有魅力时就大定注意,把尔烟带上,说不定美男撞上美女就撞出火花来了,现在看来甚好甚好。
夜手中还提着一个东西,想来应该就是从聚义买的鸽子,他随意的往顾风身上一扔,顾风伸手接过正欲打算狸猫换太子,就听伶仃道“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毕竟赵日天与龙傲天二人比的如此认真”。
顾风停下离去脚步,回眸浅笑“要不我们就此作罢”。
伶仃把头摇得直响,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那可不行,就差临门一脚了,怎么能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放弃呢”。
“就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管他那种人呢,只要有钱拿就好了,伶仃喜滋滋的开始盘算要怎么花那些钱,自己离开家也有段时间了,不知道爹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要不要买些东西送他。
不过爹好像什么都不缺,如果真的缺,可能就是缺个女人吧,自己总不能买个女人回去当自己的娘吧。其实就算爹真的想要再娶妻子,她也会欣然同意,只要爹开心就好。
伶仃精神恍惚,在漫无边际的想着事情,并无多言。她不讲话,屋里剩下的三人也都不是话痨子,难得静谧起来,只听到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