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回 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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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2天后,虽然是厉旭先清醒,但是眼神呆滞、像似魂魄不在,这样子让利特看了心都碎了,也不想多问让厉旭再受刺激,只好让厉旭安静休息;经过第3天换圭贤清醒,眼睛都没张开,嘴里一直呼喊着厉旭、厉旭…,利特听到护士转述后,敏锐的直觉”也许…也许…。”同一天,厉旭终于说话,第一句话就问:
「我还活着吗」?
旁边的护士微笑着说:
「你没事,只要安心休养就会好」。
听到这句话,厉旭想到当时现场气爆,圭贤冲向自己扑过来,将脸靠在自己脸上,并紧紧抱着自己,接着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厉旭突然下床想去找圭贤,被护士阻止说:
「你先等一下,我请医生过来,医生说你能下床才可以」。
厉旭似乎没听到依然要走出去,口中呢喃地重覆说着:
「圭贤、圭贤你没事吧?你在哪里」?
在旁休息的利特听到厉旭清醒后一直嚷嚷要找圭贤,忍着自己病痛的身体,抱着愉悦的笑脸告诉厉旭:
「小萌,你放心,圭贤没事,只是他伤得很重,暂时不能离开病床」。
听到熟悉的声音,厉旭才回过神来,眼前是自己最爱的利特,马上抱着大哭,心中害怕如果那几天没有在利特的身边,利特死了怎么办?又想到当时圭贤是冒着生命救自己,如果圭贤死了该怎么办?只是这些话压抑在厉旭心中说不出口,只用哭来发泄,只用哭才能表达心中的恐惧,结果精神再度崩溃而昏倒,在旁的钟云除了安慰,也爱莫能助。
看着再度躺回病床上的厉旭,利特万分心疼,沉淀一下后告诉钟云,先照顾一下厉旭,自己走到圭贤的病房想看看厉旭曾经所提到的曹圭贤,探望圭贤同时,听医护人员说:”这位病人五脏六腑几乎快移位,非常严重,需要花很多时间调养,否则可能会影响寿命。”利特觉得这小子真是疯狂,为了厉旭连命都不要了;本来想跟圭贤说话,但是圭贤还没完全清醒,利特只好离开圭贤病房,这时强仁也来探望,两人擦身而过又同时回头,利特看着强仁问:
「你…你…是不是叫…」。利特觉得面熟也是停留在童年时期,怎么可能这么巧会是金英云,话也卡在嘴边说不出口,反而是强仁率性的直说:
「我叫强仁,你也可以叫我英云」。
利特惊喜的说不出话来,之前因厉旭找到希澈已经很满足,难道会因为圭贤而找到金英云?也许这是离开这世界之前让自己圆梦,才没有遗憾的到另一个世界给朴妈妈一个交代,利特淡淡一笑问:
「你会觉得我很面熟吗」?
「确实,所以我才直接自我介绍」。
「我是朴正洙,你应该还记得吧」!
强仁听到是小时候一起在育幼院的大哥朴正洙,高兴地马上与利特拥抱,小时候利特、希澈和英云一直住在一起,希澈长得最好看,所以先被领养走,接下来是利特,但是没多久又被送回育幼院,接着是英云被领养走,当时的年纪也上了小学中年级,所以和利特相处最久,朴妈妈希望生前这三个孩子都能被好家庭收养,利特却是来来回回换了3个家庭,年纪越大,利特也不想再被别人收养,只想留在朴妈妈身边,直到朴妈妈过世。
利特也告诉强仁,已经找到希澈,并将希澈在中国所发生的事和回来的事一一说出,让强仁惊讶的说:「上次一起讨论如何救出厉旭,我们就碰过面了,没想到居然是四次元的希澈,那时的会议都是他旁边的韩先生提出救援计画,他也没有多介绍自己,原来蓝色珊瑚大酒店居然是希澈开的,我有时还会去那里光顾,没想到我们居然错过这么多年」。
听到强仁已经和希澈见过面,除了开心、也质疑的问:「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找我们吗」?
强仁也无奈地说:「我被领养之后,养父母也只当我是他们的备胎,从小就灌输我长大要养他们、报答他们,他们对我并不好,生意不好打骂是天天躲不掉的事,所以我早就逃家了,后来是遇到黑帮大哥,他叫我强仁,收我当义子,他养我、供我念书,我义父的女儿待我如同亲弟弟,所以我曾经为了报答他们帮我义父去坐牢,当时他生病了,我怕他在牢里会撑不下去,我是心甘情愿,毕竟我义父是真心对我好,直到我义父死了,他也将一部份财产和权力转给我,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去找你们」?
利特听完强仁的故事,也觉得人生太多变化,至少现在身体是健康、平安的,接着也问了强仁有关觉圭贤的事情,强仁将曹家从鼎盛到衰退如叙述一个故事简单说明,也告知利特目前圭贤是在自己身边工作,将圭贤的人品与个性详细的让利特知道,利特听完后,觉得生活在这世上真的是一人一种命,如果因为环境的改变,能让一个人的志气与理念依然屹立不摇,没有因家道中落出卖自己的灵魂,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那圭贤应该是可以托付的人选,抱着这样的打算,让利特心中的”也许”有了寄托。
几天下来圭贤一直没和炯植联络,炯植也找不到圭贤,直到厉旭打电话给炯植,炯植才赶到医院,在医院的圭贤早已清醒,只是全身还穿着医疗矫正衣,看起来像个木乃伊,看到圭贤没事,炯植才放心地问圭贤为何会变成这样?圭贤面有难色、避重就轻的回应。炯植当然也探望厉旭,看到身体没有大碍的厉旭,却感觉精神比圭贤还糟,在厉旭口中更问不出来龙去脉,还被护士赶出去告知病人需要休息;本来想等贤旭好一点再问清楚,离开时刚好遇到来看望圭贤的强仁,才从强仁口中知道原因,原来圭贤早就离开电脑公司,却一直欺骗自己和妈妈,而且为了厉旭,连命都不要了。
情况好转的圭贤虽然已经可以活动,但是还是需要人来搀扶照顾,炯植希望圭贤回去家里,圭贤不想造成阿姨的麻烦,坚持婉拒并回”强仁哥会帮我安排”。
这期间厉旭会到圭贤的病房探望,但每次见到总是欲言又止,没有对话的情况下,厉旭会帮圭贤捏捏身上的肌肉、活动一下关节,帮圭贤削削水果,虽然两人都没说话,却是圭贤最开心的时光,只是没有将这愉悦表现出来,最纳闷的应该是护士,觉得这两人可以在一起待上1~2小时,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真是奇怪。
厉旭状况也越来越好,除了回学校上课、暂时停止打工,不是在圭贤病房,就是在利特身边,因此厉旭办了出院,直接睡在利特病房还可省下一些病房费,钟云偶尔会来探望特旭时,也知道圭贤还在医院休养,这次钟云趁厉旭不在,直接了当问圭贤:
「你为了厉旭,连命都不要了」?
「我答应我爸,我会照顾他」。
「如果你连命都没了,怎么照顾」?
「我会找自己信任的人帮我照顾」。
学法律的钟云不是笨蛋,纠结在这样的问答没有一点意义,为了避免尴尬,顺便告诉圭贤阿凯被法律制裁,制造毒品枪械、掳人勒索是死罪一条,文老板等人也是共犯也脱离不了关系,圭贤听到这结果也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至少未来厉旭是安全的,只是钟云非常想问清楚,圭贤是否对厉旭是认真的,只是自己又该用什么立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