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回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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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回无奈
    厉旭自从认识钟云和晟敏,俩位学长有时会利用午餐吃饭时间来找厉旭一起用餐,厉旭依然甜静寡言,不太会明显露出自我的喜怒哀乐,这是从小就压抑成的习惯,深怕不小心说错话,表错情,换来的结果不是一顿挨打就是一阵羞辱,因此厉旭会将那份悸动隐藏起,除非当下无人,才会释放出来。
    在班上,如以往只要有圭贤在,想损厉旭或开厉旭玩笑的同学都知道圭贤会非常不爽,刚开始还以为圭贤喜欢厉旭是个GAY,没想到这谣言让圭贤差一点抓狂,用愤怒恐吓的语气警告同学,如果再乱说,会让他在这所校读不下去,也表明清楚,厉旭只不过是住在曹家的下人,如果敢动厉旭,就是找曹家人麻烦,小心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都是国中了,还是无法脱离那层关系,厉旭原本想低调一点,不让人发现自己住在曹家,看来还是让大家知道了,除了无奈,还是小心谨慎微妙,不要惹到圭贤让自己日子好过为生活第一要件,否则坏脾气的圭贤出口恶言,有时还是很难招架。
    人与人相处就是有人喜欢你,还是会有人讨厌你,虽然圭贤有许多爱慕者,但是脾气坏、说话冲,还是有得罪某些人,这些人私下发现厉旭不会随便造谣生事,加上前几天听见班上那3位同学说:”厉旭帮他们扫厕所并没有跟老师打小报告及抱怨此事”,也因如此,他们打算报圭贤的仇,转到厉旭身上,赌看看会不会被圭贤发现,因此故意用老师之名约厉旭到中庭,说是打扫区域没处理好,要厉旭到中庭说明,厉旭不清楚原因?觉得自己有完成指定的工作,还是带着疑问听话地来到中庭,到了中庭只见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来走去,就是没见到老师,厉旭等待中还东张西望,希望找寻到老师的身影,突然从天而下被泼了一桶水,结果一身全成落汤鸡,泼水的学生笑到人仰马翻后,接着马上离开不知躲到哪里去?而厉旭当场傻在那里不知发生何事?
    看到厉旭变成落汤鸡的学生,有的发声狂笑,有的也是傻着处在那没有动作,还是有同学马上跑过来带厉旭去保健室将衣服弄干,厉旭强忍住眼泪,一直对着帮忙自己的学生说”谢谢,谢谢…”,也麻烦其中一位同学帮忙去班上请假;在医务室,厉旭已换上临时的衣服等待淋湿的衣服烘干,护理阿姨不解地问:
    「你怎么会全身湿透了,如果感冒怎么办」?
    「谢谢阿姨,是我不小心的,我没事」。
    厉旭一个人待在保健室一节课,直到下课护理阿姨还没回来,厉旭打开烘衣机,虽然还有一点点维湿,觉得衣服应该可以穿了,准备要换回制服时,圭贤走进来一脸严肃凶恶的样子问:
    「是谁做的」?
    「喔!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厉旭害怕的小声回应。
    「你TMD白痴啊!都是自己不小心,你能有几次不小心」?圭贤大声地骂着。
    「没关系,我没事,我可以去上课了」。
    「放屁,你没事,我有事,老子就是不爽,你不讲,如果我查到你也完蛋」。圭贤说完气愤离开。
    厉旭此时心想,说出来有事,不说出来也有事,那还是不要说吧!因为自己真的不知道是谁如此恶作剧?让水从天而降故意将水泼湿自己,但是也不清楚圭贤为何生气?可能因为自己是曹家的下人,曹家人被欺负颜面无光吧!
    没错,厉旭的猜测是完全正确,这确实是圭贤不爽地方,那种捍卫的保护使命感非常强烈,就算是有人冒犯到曹家的一只蚂蚁或是蟑螂,有可能都会被圭贤打得半死,不要说拳脚相向,就用那冷漠孤傲的眼神盯着你看,就会让人害怕又胆颤心惊。这几年圭贤的跆拳道和空手道越练越扎实,几乎是国手级的段数及实战经验,教练希望圭贤能参加比赛,但是圭贤全部推开告知没兴趣参加,自己愿意当出赛选手的对手一起练习对打,至今为止没有人能赢过圭贤,这也让教练觉得可惜,这么强的选手却没有出赛的欲望。另一方面圭贤浑然不知,只要自己多塑造一个敌人,那个敌人也许不会对自己有任何伤害,但是会将这报复转至在厉旭身上。
    纸永远包不住火,对厉旭泼水的同学还是被圭贤查到,当然那些同学都被揍得很惨,圭贤警告他们不能回家告状,否则他们对厉旭泼水之烂帐也会挖出来一起算,不是像现在私下了结,而是让学校记过处分,让这些同学只能自认倒楣,摸摸鼻子暂时作罢,私下却约好达成共识”此仇不报非君子,绝对会讨回这笔帐,气死曹圭贤”。
    圭贤的教育环境宛如是斯巴达教育,原因不在曹董,是在曹夫人身上,那种理念是不甘心输给别人,每一样都要很强,受到这样的影响,圭贤年纪越大,一脸斯巴达样全写在脸上,不爽看到厉旭如一颗软柿子,总是第一句不是”对不起”就是”抱歉”,连说谢谢2个字都要说很多次,可怜的样子是会让人同情,但这对曹圭贤是不管用的,圭贤认为那些都是装出来的,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若不是装的伎俩就是太无能,无法接受这样软弱的人和自己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丢自己的脸。
    受到曹夫人影响极深,圭贤认为厉旭就是个扫把,一直赖在曹家不走,怎么羞辱他都没用,看见自己总是低着头不敢抬起,说话又小声,每一次问话都要重复问,让圭贤火爆脾气上来后,还被佣人私下传聊,说自己有强迫正、躁郁症,被冠上这样的罪名让人越想生气,自然而然就将这股怨气出在厉旭身上,也不管厉旭的面子,经常在自己朋友面前讽刺厉旭。何谓物以类聚?几位说话都跟圭贤一样的人,说话如刺般,针针插入厉旭的心脏,虽然如此,厉旭也没有能力抵抗,只能开起自我防卫能力,听而不回,才是最好的办法。
    升上国中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了零用钱,虽然不多,曹董私下会交代李叔交给厉旭,起初厉旭一直拒绝,李叔规劝后也建议厉旭,就当作这些钱是为自己的将来铺路,存起来也好,厉旭听从此建议,才一分不花的存在郑怡姊姊送的钱包里。
    厉旭不是不愿意开曹家,因为年纪太小无法在外面找到工作,也不会有人用他,曾经透过李叔是否可以为自己介绍工作,提早离开曹家,李叔不敢答应厉旭,毕竟在这家里还有曹董在,曹董不可能让厉旭离开,曾经在小六下学期,厉旭借故撒了个小谎留在打工的面店没有回家,(请回顾的5回),被曹董知道后,非常担心厉旭的安危,出动许多人力才将厉旭找到,这也让曹夫人对厉旭不好之事实浮上台面,才知道厉旭为了钱居然在面店打工,曹董心疼厉旭却无法揽在身边疼爱,这让曹董对曹夫人之间的痕沟越来越深,圭贤认为厉旭是导火线,对厉旭的态度从来没好过,虽然曹董对厉旭很好,但是经常不在家,对厉旭的关爱还是有限,厉旭也不会在曹董面前抱怨曹夫人,避免曹夫人因借口再找自己麻烦,识相的厉旭只能将这些苦涩往肚里吞,只求平顺过好每一天。
    因此厉旭虽然生活在科技的时代,有时看到电视还是会拨放80、90年代的老片,很难想像在曹家伸手就能直接触控着家中的电器用品,还有资讯发达的电子商务产品,这在厉旭身边是看不到的,所以厉旭也没有用网路空间来抒发自我的情绪,尽管同学笑厉旭是土包子、乡巴佬,厉旭只能摸摸鼻子任由他们嘲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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