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栀子花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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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莫名其妙的飘起了雪花,我嘲笑这天气的异常耍赖,桌上散落着刚刚被我撕毁的照片碎屑,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收拾这摊烂活,抽屉里,那张毕业照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我认得那些熟悉的人脸,当手纸触碰在那照片凹凸不平的字迹上时,历历往事,一如昨日,恍惚间,我又听到了那首毕业歌响起,时间里风华怎么会写在脸上不安情绪让我复杂,风花雪月每一个梦你的日子里,却又不甘心梦醒时分的清醒,不清楚往日那个人是否还在你心里,可有我的故事在刻记。
茫茫人海,我们更像是一粒蒲公英种子,被尘世之风吹散在天涯,不知在风起之时吹向了那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夜深人静我再也睡不着,静静的披着衣服看着窗外突然下起的雪花,地球在人们污染下变得憔悴,天气也变得异常,这个月份也能下起雪花,也可能是上天对年轻人的葬礼哀痛表现,他也惋惜花季年华的人消失世界中,熟悉的电脑开机声音响起,键盘上敲打字符的声音美妙动听。我后悔点开刘莹莹的个人网站,当我看到这段话时,突然对她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并不是很多人都会做这样的爱情傻瓜,痴痴的站在感情的边缘线,爱的初心不变。我一遍一遍的重复阅读这段让人一触碰就会流泪出血的话:
经过多少的回首,有人疲倦难受,谁能给我不自量力的奢求。
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初次遇见那人的一刻就久久不忘面容,经过了几个月的“风雨变化”,或许已经不知道我们停留在了哪里,我只知道难受像风一样一次次扑向我,其实后来才知道在没有那个人的时候我已经累的生了病,我开始沉默寡言开始向自己抓狂,我已经不相信世界的种种,后知后觉我才懂,原来我拥有了最难缠的抑郁症,但是我还是在祈祷着能够有一天你能记起其那些叛逆的日子,不能将这种奢望变成不自量力的要求,我还站在原地傻傻的等候,因为只有你才能挽救这场病情。
天罗地网的守候,遗憾弥漫难受,不懂失忆你有何求。
当我第一次明白我可以向你坦白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这个小时代,寻找你的踪影,想方设法能够重逢,我怕你不懂或者你已看不透,不论如何我还会在那个相遇的时候,只是你离我而去我总以为你视我不见,我害怕的难受,好像躲在角落里大哭一场,毕竟我已经开始在有你的日子里享受,我发现缺少你并不快乐,但是风起的日子里你跑到了哪里?能不能不要把痛留给这个“不懂事”的孩子呢?你可以不去接受,他可以任你理由,但不要让他住在朦胧中。
渐渐迷失了方向,爬向了虚假的幻想,要将幕后黑手隐藏。
经过了很多,明白了很多,原来我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爱,我知道我可能不能走在这个世界中,但我还是需要你的温暖维持着自己,或许那是此时唯一能够拯救我得药品。我走向了那条路我不敢再回头,原谅我想把你占为拥有,可惜你已不再懂得我温柔,那些我们曾经放纵的自由,一幕幕忘不了的情景,其实我一直在努力寻找突破点将那股黑暗击败,可是伤口却出现在了我心中,那是被幕后者击伤的结束之后。
学着你的笑点,三秒钟痴情的眼,时间也许逆转一天。
其实我还没有开口,你的笑,呆呆的看着你的眼,我能够有不同的变化。
痛让风景过线,好像你无情的脸,预谋烂成撕心焦点。
那场痛已经成为了我的亮点,那时间你还在我的记忆中出现,最害怕你会离开的那一天。
有时候人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没有猜得透他人的想法,我随便冲了一杯热饮,肚子中满满的暖饮料让我舒服的睡了过去。
安阳一大早就做起了我的小闹钟,“老板起床了”。假音刺耳让我顿时有种呕吐感,我立马站了起来想要用拳头捶他,谁知他无赖的跑出了房间,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作响吵的我头痛,微微用手一遍遍的抚摸半湿半干的发丝,还嘲笑安阳胡子长得坚硬,怪他稍一碰就扎的脸疼,安阳满脸的泡沫随着水的冲击一下子就消失在脸部,他抬起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正式西装、蓝色小蝴蝶结,站在一旁的微微lv包拿在手中像是要参加什么重大的典礼,“刚买的德国针织装,逛商场卡都被我刷爆了。”微微撒娇说着,口中的新式益达口香糖已经嚼成了硬块,安阳傻傻的站在一旁笑,他身上穿的也已经名牌满身了。
我穿着睡衣,乱摸着头发,脚上刚刚合适的拖鞋摩擦着地面发出声音,“有什么吃的?”我疲乏的问了一句,得到的答案是,“亲,这个真没有。”我也学着微微撒娇,“我就要要吗?”两个人一看就跑了出去,其实我自己都被自己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门外早已等候的司机看到三个穿着时尚的年轻人,将一肚子怨气都吃光了,我一上车他就来了句:“好好的正常人不当,怎么偏偏要走杀马特风格。”我顿时不解,一直盯着司机呆滞了几秒钟后才缓过神来,我偷偷的瞟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己,怎么也看不出在那里有杀马特元素,我不甘示弱,假装用最温柔的语气,最诚恳的态度说了句:“师傅,杀马特是什么?”师傅大笑来了一句:“小伙子你过得太无趣了,杀马特就是那种年轻的成熟人,像我们平常人穿的才属于大众形象。”原来并不是我过时了,而是别人对于名词产生的误解,我看见微微悄悄的移开了那副昂贵的眼镜,翻了个白眼后,又快速的戴了上去,可是这也不能怪司机,但我并不明白乘客们是怎么忍受这个司机的,不懂还瞎说的人地球上也应该只有百分之零点零点五百个零点一的概率吧!只是有幸在有生之年见识到了。
到了约定好的地方找到了马诺一的家人,一群人脸上写满了沧桑,能看得出对于失女后内心所承担的压力灾难有多大,这个墓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韵园。里面常青树最多,还有马诺一很喜欢的栀子花也栽植了很多,走了200米就到了马诺一的墓碑前,早已准备好下葬的物品,只是等待着吉时而已,妹妹哭的眼睛红红的,肿胀着让人心疼,她不停的擦拭脸上的泪水,抽咽不停。
微微小心翼翼的从后面跑了过来,她很害怕刚刚买的鞋子因为动作的剧烈而断裂,她跑起来的动作非常诡异像是刚刚偷窃完一样,但现场气氛很紧张,我们又不能做出很让人讨厌的表情,只能忍受着她的一系列搞笑动作。
远方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走了过来,脚步极其缓慢,每一步走的很沉重都代表着对逝者的一种尊敬,一种惋惜,马诺一的妹妹突然冲了过去,“放开姐姐,她可以自己走的。”马母一看妹妹的失控就赶紧跑过去拉开她,紧紧的将妹妹抱在自己的怀里,妹妹的撕喊声震耳欲聋的击碎着每个人的心,此时黑衣人还是没有停住脚步,他们必须照工办事,耽误了最好的时辰是需要扣钱的。天气冷冷的让人怀疑老天爷是不是偷懒忘记了季节,或者他也不忍心看见花季人永隔的瞬间,空气里让人窒息的气息充斥在陵园的每一个角落,我后悔没有那口罩阻挡毒气蔓延在身体中,人其实都一样,眼睛一闭原来的一切瞬间掉落手心,变得一无所有,我总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太公平,为什么故事要选中马诺一让她有这样的结局人生。
这美好的三月天竟然来了一场雪。雪的眼泪滴在马诺一的灵柩上,敲击着棺盖诉说着沉睡人的心事。不知为何那黑漆漆的棺椁从身边经过,默默的看着即将下葬,突然潮湿了眼角。天空绽放了雪花,竟然在伤感之中唤醒了我,静静的看着满天雪花飞舞,任心事流淌不敢言,雪柔柔的划过我身旁,粘着我湿了脸庞,一切都变成了一个人的回忆,一个人的想念,也只有一个人会懂得我心情。马诺一的爸爸偷偷的塞给了我一封信,耳边是马叔叔温馨的提醒:“青春因为在乎葬送红颜,年轻人要读懂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世界,但愿每个人都会懂得你们新一代的人吧!”他让我回家再读,我偷偷的装进了口袋,灵柩缓缓的进入了墓坑中,干湿的土慢慢的埋填着,葬送的不是青春而是感情,不是岁月而是未来的小时代。
在现实生活中,每一种分离都是痛苦的,对于大家来说是痛恨着,因为它无情的让我们拥有了太多的泪水和难以道别的情怀,久久的荡漾在心中难以排除,如同天空中的乌云散不开,周围还不时的雷电声鸣,不是交响而是自然哀乐。
这个悲伤地现场,谁的脸上都挂满了不自然的表情,难以启齿让人痛不欲生,只有悲伤还是浅薄的在身体之间,每个人的忧虑无人读懂,我的眼睛周围沾满了水滴,我刻意的尝试了一下竟然是咸的,它黏在了我长长的睫毛上,几根细细的睫毛粘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弯曲有弧度的小毛刷,时间长了还滴落着水滴,我靠在前方,水滴滴在葬土中,里面融入的是思念的情怀。
这一家三口是撕心裂肺的哭喊者,逝者是可恶的罪人,她的离去牵扯了很多人“倒霉”,因为从快乐到悲痛是一场重量性的过程,重在包含的感情太多了,马母辛苦的培育,谁料到最后的结局竟然如此。墓碑怂恿的立在这无人间烟花的寂静区域,几百年后谁还记得谁,谁还会知道这里曾经有个花季少女在这里静静的躺着,凡体在土地之下,灵魂在天堂之中呢?
霎时间,一阵栀子花香扑鼻而来,我仿佛看见马诺一在冲着我笑,随着时间越来越远,原来越远,耳边出现的幻听让我变得异常恍惚,“好好照顾自己,来世我不会放过你。”我哭了,眼角湿润的,我很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幻觉、幻听”,隐隐约约我看见几个人抓着没有花的栀子树向我的方向走来。“对不起先生,麻烦你让一下。”揉了揉眼,我才看见我踩到了墓碑20厘米处,微微瞪大了瞳孔看着我,我擦了一下脸又看了一下她,她惊奇的大喊了一个啊就消失在了人群中,安阳看情况突然,就给我摆了摆手跑了过去,“叔叔,你干嘛要走过去,刚才我们喊你你没听见吗?我回到了人群中,马诺一的妹妹拽着我手跟我讲,一边为叔叔这个称呼表示愤怒,一边摸着她那满头秀发对刚刚的事情表示不解。
栀子树被栽入了泥土中,来年还会在这里吗?没有人能够去预测,但我相信等到开花季必然香气满园,因为陪伴它的是一位要永远沉睡的花季少女。很多人议论纷纷的离开了这里,当然讨论最多的还是关于刚才我的“灵异事件”,当局者迷,只有我很清楚这一切究竟怎么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亏欠吧!
阳光洒在了脸上,蒸发了泪水,但留下了泪痕,它想向世间人阐述着刚刚我们情绪的低落,因为重感情而拥有了这些让人无奈的水滴,回到公司的时间刚刚是高峰期,我坐在了电脑前努力的试玩刚刚研发的一款软件,一大半的时间在我的疯狂中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