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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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都市扑朔迷离,五彩缤纷,让人向往,却不知深陷其中,将会无法自拔。一座座高楼大廈,看起来如此高大尚,却不知掩盖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漆黑的夜晚在都市里如同摆设,如同白天一般喧哗的街道酒吧,热闹不减半分。
南街是出了名的乱,鱼龙混杂,各类的人都有,普通人对这里都是绕道而行,因为在这里,你会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丢了你的小命。
一处不引人瞩目的胡同里走出一个穿着黑色外套,头上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似乎在躲避什么,先是警惕的观察四周,发现没有人这才从角落走出。他不敢多做停留,过往的人都是一些小混混,他怕被发现什么。
他脚步匆忙的往里走去,去往的方向是一处很有名的酒吧,名为蓝色酒吧。
蓝色酒吧是黑道一个外号“狐狸”的头目开的,他在道上出了名的狡猾,所以被人称为狐狸。狐狸今年三十岁,从十六岁就开始在这道上混,凭借自己的手段打出了一片天地,在二十八岁就成了三大头目之中的一位。
说起来,提起狐狸两字,青帮就恨得咬牙切齿。当年的狐狸就是在青帮起步,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将青帮狠狠坑了一把,让青帮当时差点散伙。虽然青帮想要保护狐狸,当以现在狐狸的身份地位,他们却是动不了手,只能在暗地里搞些小动作。
男人来到蓝色酒吧门口,先是犹豫了一会,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能一咬牙,走进了酒吧。
蓝色酒吧里面异常嘈杂,音乐和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人的神经。这里是混杂集中地,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上的人,都会出没于这里,这就是所谓的“天堂”。
男人避开一对对热吻正在做某些不和谐事情的人,往里面的包厢走去,他要找的人在里面的倒数第三个包厢。
男人还未走近,就看到两个男人守在门口,他知道那是那个人的保镖。
“帮我通知一下二爷。”男人紧张的对两个保镖开口。
“二爷说了,你来了的话就直接进去。”其中一个人开口,将门打开。
没有门的阻挡,里面的情形很容易就被看到了。
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装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嘴角似笑非笑,眼眸如狼一样危险。
旁边坐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她软弱无骨的靠在男人身上,妖艳的红唇微微张开,手不安分的抚摸男人的身体。
周围零散的坐着几个人,看样子都不简单。
男人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冲着正中间的男人叫了声二爷。
被称为二爷的男人坐直了身,一只手放在身旁女人的肩头,女人顺势依在了他的怀里。
“事情办的怎么样?”二爷声音不大,却带着冷意,让男人忍不住地浑身一颤。
“二、二爷,”男人不敢看二爷,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他都不敢擦,“失败了……”
“哐!”
随着他的话落下,一个重物放在玻璃台上的声音也刺耳的响起,吓得男人差点因为双腿发软而跪了下去。
二爷将手上的红酒重重的放在了玻璃桌上,脸上还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嗯?”二爷锐利的眸子盯着男人,薄唇吐出冷酷的话语,最后一字特意拖长音,带着杀意。
“二爷饶命啊二爷!求求你放过我,二爷!”男人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他知道自己惨了。他“啪”地一下跪在地上,重重地在地上磕头,向二爷求饶,死亡笼罩他的内心,让他冷汗直冒。
“聒噪。”二爷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与厌恶,让人将男人拖出去处理掉。
男人的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被包厢门永远的隔绝了。
“二爷,这下要怎么办?”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是个光头,眼角处有着一道恐怖的疤痕,加上他健壮的身体,看起来很是恐怖。
二爷靠在沙发上,搂在女人肩膀上的手把玩着女人的头发,淡淡的开口:“这个结果倒是挺意外的,没想到那个废物竟然没有死。不过这也只是暂缓他的死期罢了,死神将永远伴随于他!”
说到最后一句,二爷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变得阴冷,脸上带着令人胆颤的恨意。
“疼!”本是被搂在怀里的女人却突然感到一阵恐惧,随后肩膀被一双大手紧紧抓着,她能听到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一时间没忍住叫了出来。
二爷低头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真是我见犹怜啊。他松开了女人的肩膀,手轻轻地抚摸女人的小脸,声音因为压低而变得性感:“疼吗?”
女人以为二爷心疼她,借势抱怨了起来:“二爷,人家好疼,你把人家捏得好疼喔~”
此刻的女人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有多冷血,以为二爷还真的喜欢她。
二爷温柔的抚摸女人的秀发,就在女人高兴的那一刹那,二爷突然抓住她的后脑勺砸在了玻璃台上,发出一声巨响。
“啊!”女人一声惨叫,额头已经破掉,鲜红的血液流淌了下来。
二爷像是扔垃圾一般把女人丢在地上,冰冷的目光看也不看女人一眼,丢下一句话,起身离开了。
“把这个女人给弟兄们送去。”
在他的世界,女人只是他的玩偶,随时可以丢弃,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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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炎被杀手在医院袭击的事情很快就被蔡雄得知,立刻命令张海彻查此事,他们蔡家的公子都有人敢动,简直就是反了!
蔡权和安言此时也回来了,一听到自家儿子遭刺,便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医院。
蔡炎此时正坐在病床上,旁边是一名护士,正在帮他包扎头上的伤口。
伤口只是裂开了一些,只要注意一下倒也无碍,就是他腰身那里一片淤红,动一下就会牵扯到伤口,很疼。
蔡炎整个过程都很沉默,配合护士处理伤口,不仅没有吭一声,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这让一旁的蔡雄和张海都感到诧异。
放在别人身上他们不仅不会说什么,还会夸一声好,但是在蔡炎身上就显得另类了。蔡炎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苦,连受点小伤都会哭爹喊娘的,现在却是一声不吭,表情一点波动也没有,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蔡炎褪去上衣,护士拿着药在上面涂抹,伤口是火辣辣的疼,不过这对蔡炎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对夫妇,男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冷峻的脸庞与蔡炎有七分相似,这就是蔡炎的父亲――蔡权。
旁边的女人是蔡炎的母亲――安言,她穿着一套黑色职业装,显然是来不及更换就直接过来了。
“小炎,你没事吧?”安言刚进来就看到了蔡炎腰上的一大片淤红,头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心里一阵心疼。
蔡炎没想到安言和蔡权这么快就到了,面对安言心疼的要抚摸他脸颊的手反射性避开了,他不喜欢别人的触碰,除非有必要。
“我没事。”蔡炎假装没看到安言受伤的表情,淡淡地回答道。
安言这时才真的觉得蔡炎不一样了,刚刚就觉得蔡炎有什么不同,但是因为担心而又忽略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现在的蔡炎,少了以前的懦弱,多了一分强势,少了以前的狂妄,多了一分沉稳。对于自家儿子的蜕变,安言是难过又心疼。
难过的是自己儿子还是疏远自己,心疼的是儿子发生这么大的蜕变,肯定跟这次受伤有关,而自己做父母的却没有好好照顾他。
“没事就好。”安言一时无言,她很少与蔡炎见面,连共同话题都没有,这不得不令安言这个女强人难受。
蔡权搂住安言,无声的安慰她,他知道,安言一直觉得亏欠蔡炎,其实他何尝又不是。
护士早就离去,蔡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因为这样对伤口不利,他没有自虐的倾向。
蔡雄示意蔡权和安言坐在沙发上,这才开口问蔡炎:“你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吗?”
“不知道。”蔡炎搜索过记忆,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让他这样痛下杀手,“不过可以肯定,来的人不是想杀我,而是想把我带走。”
从黑衣人没有第一时间解决他反被他抢占先机来看,这黑衣人的目的不是杀他,而是要劫走他。
“爸,会不会是那些人?”蔡权猜测,会不会是与自己作对的公司所派来的人,想要以自己儿子的性命来要挟。
“不好说。”蔡雄心里也怀疑,但是不敢轻易下定论,那些人会因为这个而派出那里的杀手吗?
“不管是谁,敢对我儿子下手,我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安言恨恨的开口,她不敢想像,如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儿子的尸体她会怎么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敢欺负我们蔡家,自然不会轻易绕过。”蔡雄眼里透出一丝厉芒,竟然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蔡炎默默的听着,心里竟然带着一丝温暖,这是他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亲情了。
不管他是蔡炎也好或是林若,他都要强大起来,这一世,绝对要守护住这一切,他不会在让以前的事情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