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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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闵王来了。]陈公公弯下腰在躺着的闽王耳边说。[宣,咳咳。]陈公公得到闽王的许可立马对着殿门口大声道[宣闵王进殿~]这时没人注意到跪坐在皇塌前的陈才人脸上闪过那欣喜的表情。
门外的小公公立马帮着王延钧推开开殿门道[闵王,皇上有请。]
来到皇塌前,王延钧赶忙跪下[父皇万安,儿臣不孝,这时才来看望父皇。],闽王示意陈公公把他搀坐起来,[咳咳,咳咳,没关系,朕知道你忙,还好有你大哥在,你先起来吧。]闽王的话里没说什么,但是说话的语气不免带了些责备的意思。[是,儿臣要好好谢谢大哥,是他把我们兄弟三人的份一起孝顺了。]王延钧站了起来,接过小公公刚刚端上来的的汤药,准备亲自喂闽王喝药,可是却一不小心喂撒了些许。这时陈金凤立马跪直了身子,趁王延钧在用锦帕给闽王擦嘴直接,立马捧上他手中的碗,道[闵王,还是奴婢来吧,您估计是没习惯照顾皇上。]看似在捧住碗,其实她也捧住了王延钧的手,王延钧也没注意到,就把碗交给了陈金凤,便退到一旁,道[陈才人说的是,儿臣先看着陈才人喂,晚些进膳时,儿臣再来侍候父皇。]闽王点点头,喝着陈才人喂来的汤药。
待闽王喝完汤药,困倦了,便道[你们都下去吧,朕要休息,不必伺候,留下钧儿和陈才人候着就好。]
[诺。]陈公公带着其他宫女和小太监下去了。王延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陈才人用绢布给闽王擦拭着额头上因为病痛而冒出的冷汗,也许真是倦了,还没过一刻钟就睡着了,陈才人,小声的对着王延钧说[闽王这一睡呀,可以睡至午时,二殿下,哦,不,是闵王殿下]陈才人意思自己说错了,急忙捂嘴改口,王延钧却摆摆手,说[没关系,陈才人叫我二殿下也是对的,习惯叫什么就是什么吧。][诺,二殿下,时间还早,您可以去偏殿休息一下,这里有我照顾闽王呐。][没关系,我就守着父皇就好。]王延钧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在病榻上的父皇,想着他之前是多么英勇,夺得皇权,还大战了南汉,为自己找来了一位心爱的娇妻。
就这样,王延钧连续数日都来照顾自己的父皇,直至晚饭过后才回真封府。只是这段时间陈金凤是打扮得越发性感诱人了,束胸半露、香肩外露已是家常便饭。
今日的陈金凤穿着越发大胆,身穿白色绣丹肚兜,白色镶金色裤子,外衣就只是一层深紫色的薄纱,光洁的额头上巧手的画着一朵紫莲,闽王已经病入膏肓,两眼昏花,根本看不清陈金凤的打扮。不然一定叫人打死她这伤风败俗的女人,最近太子根本不来看他,已经不想在假装孝顺儿子,陈金凤这般打扮,宫里一时又传出陈金凤和闵王有奸情,每个人都在看这个王宫里的笑话。
[二殿下和燕国夫人可真是恩爱呀,夫妻九年,殿下不曾纳妾,燕国夫人又给殿下生下四子二女,当真是恩爱夫妻呀。]陈金凤跪坐在闽王的病榻前跟坐在一旁的王延钧说话,这段时间都习惯了,闽王午睡的时候,殿里就只剩他们俩,这时陈金凤总会找点话题跟王延钧说话。
[呵呵。]王延钧没有回话,只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想着无论多晚,妻子总会等着他回家,听他诉说烦心之事,想到她似乎什么烦恼阴郁都会一扫而光。只是他没注意到,陈金凤眼里的怨恨和嫉妒。
[殿下,奴婢有些内急,烦请殿下先照看着,奴婢,奴婢……]陈金凤用衣袖掩饰自己的神情,想找个话题离开。[你去吧。]王延钧挥挥衣袖。
走出‘在皇宝宫’的陈金凤眼里多了份算计,正准备去自己的寝宫,就看见太子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这不是陈才人么?最近宫里的那些闲言闲语我一向不信,啧啧啧但是今日看见才人这身打扮,还真由不得我不信。]太子慢慢走近陈金凤,当说到最后一句时话音已落在陈金凤的耳边,伸手轻佻的袭上她的酥胸,[啊!]陈金凤短促的叫了一声,音量不大只是被下了一跳,赶忙拍开太子的狼手。
[啧啧,装什么清纯,你这副打扮,不就是想勾(引)男人么?]太子不在意的拦住了陈金凤的腰,轻佻的说着。
[是勾(引)男人,不过,绝对不是你。]陈金凤用力推开太子,开来她的确是被太子气的不轻,因为在她心里是爱着二殿下的,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亵渎他对二殿下的感情。被陈金凤一把推开的太子,拍了拍衣袖,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你个痴心妄想的婢女,不过是被我父皇封了个才人就自恃清高了?哼~要真是自恃清高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你这身狐媚的打扮,还妄想勾引我二弟?别说以你的姿色比不上燕国夫人,就算比上了,你也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婢女,是个任人玩弄的残花败柳。]
[对,我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婢女,但我并不认人玩弄,我是痴心妄想二皇子,可你又好到哪里去,家里有个毫无姿色的母老虎,还不允许你纳妾,呵呵,堂堂太子可真是风光啊!]陈金凤讽刺道。
[你!]太子像被人揭了伤疤一样的愤怒。
[奴婢说错话了,太子,奴婢先告退了!]不等太子说话,陈金凤转身就快步走了。
[你,好大的胆子,你给我站住!]然而并没人理他,王延翰也自知无趣,还给自己填了堵,便甩袖走人了,当然他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陈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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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王醒来,昏沉之中嚷道[朕饿了,去给朕取些膳食来。],时下只有王延钧在,便将闽王扶起让他靠坐在床头,又理好龙被,[父皇好生坐着,儿臣这便吩咐奴才去取膳食来。]闽王点点头,王延钧正快步走到殿门,还离有些许距离,便看到陈金凤端着膳食而来。
陈金凤看见,王延钧走到殿门生怕他是有事回去,便询问道[二皇子这是要去哪里?]
[这不是父皇醒了么,说是饿了,想进膳。]听着王延钧的回答,陈金凤暗自舒了口气,[那我便是来的及时了,省得二皇子您还去跑一趟]陈金凤说完,笑着从王延钧身旁走过,去到闽王面前,将药膳粥侍喂给闽王。当陈金凤从王延钧身边走过时,便闻到一股子香气,香的人心旷神怡,王延钧便问道,[才人身上,用的是什么熏香,甚是好闻。]。陈金凤很是开心的说[不是什么熏香,许是刚刚经过莲池,沾染而来的吧。]王延钧又嗅了嗅空气里残存的香味,[恩,是莲花的香味,许久未闻都忘记了。还想着向才人讨要些熏香送于发妻。]王延钧可惜的叹了叹。没注意到陈金凤的手已经在颤抖,握住汤匙的手指,也都用力捏到泛白,可想而知脸上的表情,可是却没人注意道。这时陈金凤的手故意一歪将汤匙中滚烫的药膳滴在了闽王的手上,闽王被烫到[你这该死的奴才!]挥手一甩将碗里的药膳全部打翻在陈金凤的身上,[啊!]陈金凤也惨叫一声,药膳全被打翻在她的胸前碗顺着她的衣带滚落在一旁。
[父皇,您怎么样了?]王延钧赶忙上前询问,[朕不吃了,拿走。][好好好,那儿臣扶您躺下。]
待将闽王扶下躺好,便看到陈金凤正在拾起落碗,胸前的药膳已被抹去,可还不如不抹,她的肚兜本就是白色,现在更是被汤水渍得透明,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那两朵红梅,[陈才人,你先别收了,去换件衣服吧,我一会儿叫小艾子他来收拾就好。]听到这话,陈金凤像才发现自己此时的衣着一般,[啊,奴婢,奴婢这就下去。]两手捂住胸羞红了脸,想要站起来,可偏偏她本来就是跪坐着的,急忙一起身,又歪倒在了王延钧的身上,在她倒过来的一瞬间,王延钧嗅到陈金凤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蚀人心骨。
[啊!对不起,二皇子。]陈金凤,手足无措的想站起来可是偏偏动作却故意放慢了许多。王延钧此时觉得自己面前的女子似乎变成了自己的妻子,[没关系的。]陈金凤看见王延钧的眼神已经变得迷茫,呼吸却沉重起来,便刻意挥了挥手让自己身上的香味更多的散发出去,其实她身上本来的味道虽然是特意调制过的,但并不是春&药,因为真正的药引子便是这药膳里的一味药材,二者合一,便成了扰人心智的春&药。
[德秀。]王延钧抚上身前人儿的脸颊,陈金凤看药效已经发挥,便拉起王延钧的手附上自己的酥胸,娇媚的喊道[夫君~]此时的王延钧哪里想到要是自己的妻子绝不会做到這般姿态,然食色性也,还以为自己的妻子就该這般娇媚[德秀~],被王延钧抱住的那一刹那,陈金凤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