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生意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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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傅,我找你师傅,有事”。老头进来直接说,“我师傅不在,不知我能否帮你”。没有第二把椅子,我把自己坐的椅子给他,老头看看我,“也行,我家里似乎出了问题,想找人治改一下,问了熟人,都说你这里好整”。我拉过他左手,“你老伴才死一个月,很不幸的是,你小孙子上星期死了,你家房子后面是一片坟地,你盖房子的时候挖起来不少白骨,然后你把那些白骨倒进水沟里,大门对着一条大路,你家的门向刚好在路的转弯处,可门向的西北方,有座通信发射塔,两处加起来,成一把弓的样子,正射你家房子”。老头有些吃惊,“师傅,你认识我?去过我家”?我摇摇头,“我既不认识你,也没去过你家,更不知道你是哪里人,这只是手相上看出来的”。我才说完,老头当即跪了下来,“师傅,你要救救我……”。老头跪下来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扶他,谁想到他硬是跪下去,看来这样的人直爽,性格坚毅,说一不二。
把他拉起,就看见他摘了眼镜,抹着泪花。“你也别难过,办法还是有的,又不是不可以解决”。老头这下也不敢坐了,“小师傅,我最近做梦老是梦见水牛,这跟我老伴有没有关系”?我摇摇头,“没有,准确的说,你至少三年以上没有在清明跟十月上坟,不祭拜祖先,祖先在召唤你,这个召唤不是要你去死什么的,而是想念你,不知你过得好不好,也就是说,你的祖先对你寄予厚望,没事,以后抽时间多回去上坟,这也是好事”。听我这么说,老头才安静下来,“那小师傅,你看什么时候去我家做场法事,要准备什么我好提前准备”。
我想了想,“不然就现在去得了,我晚上还有要紧事要做,天黑之前我得赶回来,所以你要准备车把我送回来,没车也没关系,我找人拉我,你家里准备些香纸烛火,鞭炮之类的”。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收拾东西,富婆看我这么忙,起身说,“小师傅,你看我这个事……”。“哦,你的事啊,等等吧,等你想通了,觉得可以相信我了,你再来找我,没事,我也是元谋人,在这里找我还是很容易的”。说完我背上包,跟着老头出来,等富婆也出来了,我就迅速关门,叫了张面包车,直接去老头家。
原来老头家在平田,是个老师,看起来老,其实也才四十多岁,还好,他家在村子边,背后是一片坟山,下车就围着他家房子看了一遍,“你准备一张桌子,一只大红公鸡,要快”。老头赶紧去准备,我看了个位置,这个法坛要摆在这块地的太阴星位,现在不是晚上,看星星是看不见的,只有靠罗盘了,拿着罗盘找了半天,快三点多了,才找到与太阴相对应的位置,当即摆了一张桌子,红布一铺,香炉摆上,点上蜡烛。请神香,“闻音人到前,焚香祝圣贤,一请诸天界,二请过往仙,恭迎恭请祖师殿,速速来把神威显”。咒语念完,神坛上白气凝聚,刮来一阵风,请神成功。
制作好的幡上面写,“珊瑚琥珀珍珠现,祈神福禄佑祯祥”。开始祈祷,先祝主人家福寿安康,再祝保家神福运长兴,然后就是那些被占了地盘的白骨,写上去往阴间的推荐信,然后用往生神咒念几遍,再烧了不少的钱纸,这些纸钱够这片坟地的所有鬼超生的了,然后我才进他家去,一进家门,家中当即就飘出一股戾气,那戾气很重,当即破邪符飞了出去,戾气来的地方,再进家中去看了一下,堂屋里没有供家神,也就是说,保家神没有。“那个房间是谁在住”?我一指戾气飘出来的地方,老头忙说,“那是我婆娘住的房间,我学校里有房子,很不在家住”。看他那个样子,根本就是不敢住在里面。“你把窗户打开,你老婆以前用过的东西全部拿出去烧了”。
这个时候像是他儿子的一个小伙子光着身子出来,一个女孩神色憔悴。“师傅你坐”。小伙子还客气,倒了杯冷水,又给我拉了一条凳子,我坐下对着大门一看,大门口除了做个照壁,还得在堂屋门口挂个铁葫芦,只不过铁葫芦要开光,这也是麻烦事,看看太阳快落了,我对着房间说,“你快一点,天要黑了”。这么一说,屋里的老头才动作迅速,很快就抱了不少的衣物出来,儿子接过那些衣物,出去后不久,远处就飘来臭味。我在他家贴了不少破邪斩鬼符。又把他拉到大门口,“这个位置,你明天找人,后天在这里砌一堵照壁起来,要跟大门一样宽,高度也跟大门差不多”。那老头看着我,“师傅,就这样了”?“对呀,难道还怎么样,该做的我已经做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看着天色说,“师傅,你来一趟不容易,要把我弄好啊”。我点点头,然后伸手,他会意的拿出一个红包,我塞还他。
老头差异的看着我,“今天我做的事,拿你的钱是一万六千八,你会觉得多,你现在不给我也没关系,明天早上你会给我的”。老头那表情,就跟我是骗钱的一样,我不理他,那儿子还在叫我饭吃了再走,出他家来,路上刚好过来一张面包车,拦住,坐了上去,司机要去县城,刚好顺路。看着老头看我的表情,没关系,今晚不管他睡着没睡着,明天早上他会把存在银行的一万多块一分不少的给我,除非他今晚死了。
司机看着我的行头,“你这么年轻就会干这个”?我微微一笑,“生意好不好”?司机又问,“我做事,有的时候收钱,有的时候不收,要看对方做的是什么事,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收,有的时候人家才给几块钱,我烧出去的钱纸几十块”。司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超度一个人要多少钱”?我这是才认真的看了下司机,发觉司机也是身怀运势的人,只是大运还没到,现在得继续奔波。“得看那人是什么人,看阴间收多少,有的人身上没有业力,那是不用花钱的,有的人业力很重,那么阴间不准超生,就得花很多钱,请和尚来诵经,诵七天七夜,那样的话很多钱”。司机眉头一皱,“道士不能超度吗,为什么要找和尚”?我哭笑不得,“不是说我们不能超度,我们超度的速度很快,但功德要看个人修行的程度,和尚的话他们人多,诵经起来,有罪都被超成无罪去了,然后道家讲究修真,有罪就是有罪,没罪就是没罪,超度只是让你在地狱少受苦,或者不受苦”。
司机没在说话,一路上都是一脸忧郁的样子,到了县城,我给他二十块,司机死活不要,但又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给了他一张避鬼符,这样的话他走夜路开车会安全一点。回到出租房,那三个女人还没收摊回来,倒是石场老板靠在门口抽烟,地上已经有一堆烟头,见我回来,赶紧把烟踏灭。“代师傅,我等你两个多钟头了,你手机在家里响,也没带出去”。开了门,一看手机,十多个未接,我竟然都忘记了带手机出门。“我先出去吃饭,饭吃了还要等差不多时间,注意了,今晚不能就这样睡着了,不然的话后面很麻烦”。石场老板点点头,我住在沙地这边,属于翠峰社区,出来吃饭很方便,在小店里随便吃了点,跟着石场老板来到他家。
刚到门口,楼上阴气瞬间消失不见,“你站在门口别动,钥匙给我”。见我神色,他当即把钥匙给我,盯着上面看,又什么都看不见。我掏出桃木剑,手中破邪符夹在手上,直接冲上楼去。二楼每个房间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又上三楼,最后四楼连天台都上去了,什么发现都没有,但似有若无的阴气总是在他这幢房子飘荡。下楼来,他还站在门口,有些惊慌,“有没有地下室”?我问他,他摇摇头。这就怪了,我是不会看错的,要是我们都出现幻觉,那真的就见鬼了。
刚才的阴气我明明看见一个鬼影,要是逃跑的话我肯定是能看见的,为什么我看不见呢。当即掏出罗盘,在上面画了张寻鬼符,念动咒语,罗盘指针就指向西北方,我移动了下位置,还是指着西北方,这么说来,鬼还在房子里,西北方是卫生间,我竟然连卫生间都没看,白跑了一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