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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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新,我要走了,回北京了”
“这么快啊,那你记得,去北京给我写信打电话”眼泪被小肉手擦掉,对方点点头,哭的比自己还厉害:“以后没我陪你,不许再让别人打你!呜呜……也不许别人欺负你,不许别人说你没爸爸妈妈,别人说你没爸爸妈妈你就说你有干爹干妈!知道吗!我爸爸妈妈就是你爸爸妈妈!”
一旁的父母被孩子逗乐了,留着两个小孩子告别,先把行李搬上了车。
“别忘了,来北京记得找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驴打滚儿,麻球儿,糖葫芦儿,还有教你吹糖人儿!”说罢伸手摸摸对方粗眉,“大新,我会回来的!这个送你”迅速从包里掏出来一只小奶狗往男孩怀里送“你是大新他是小新,他是上次我们救的那只狗的儿子,好好对他哦!!要养的肥肥的!听见没有!”
小狗在小男孩怀里睡得香香的,小男孩抬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看着对方的车越来越远,他终于抱着小奶狗跟着车子跑了一段,直到再也看不见,小男孩的视线模糊不止,抱着小狗哭的稀里哗啦,车上的小男孩也是…
刘非慢慢睁开了眼睛,枕头有点湿润,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宿舍,而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就留了条底裤,这是严非最忌讳的,眯着眼跑到厕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
洗漱完毕走出去的时候酒精后劲儿还没过,头一晕险些摔倒,还好刘宇进门扶了一把:“身材真差。酒量也差,你说,你这么活着有意思吗?”
严非赶紧推开他,没好气:“我衣服呢?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还好意思说,吐得满衣服都是,我晾阳台了,穿我的吧。”说完丢了件衬衫扔严非头上。
足足大了一号,穿起来松松垮垮的,领子如果不时不时的拉一下,都要到肩膀了。。
盯着刘宇看了很久,又想起了刚才的梦,又说漏嘴的问了一句:“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吃,不然一会儿凉了。”
是小馄饨和半根油条,严非加了点醋搅和搅和吃了几个,突然停了下来:“阿飞和狗熊呢?”
“食堂啊。”走过来拿了油条咬了一口,“我急着给你带早饭就回来了。”
说的严非心里一暖,嘴上却强硬着:“你咬了一口我怎么吃?”
刘宇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很久:“不是吧你,昨晚都忘了?”
“昨晚?”严非努力回忆了会儿,酒吧,喝酒,猜拳说真心话,然后。。。。就一觉睡到大清早了啊。。越想头越疼,最后直接敲了敲:“不就喝酒吗。”
“昨晚啊。我们俩。。。。”顿了下做了个噘嘴的动作,严非吓了一跳,嘴里的小馄饨眼看就要喷出去了,拿着书包就出门了。
这么一着急,连课本都没带上,胃有点疼,头更疼,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可能呢!
“诺,课本,上课都没带课本儿你上屁课啊?”
“关你屁事。”接过的时候双手触碰了一下,又是那阵熟悉的电流感,震得刘宇差点把课本掉在地上。
“你瞅你这个人,我还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儿,咱俩都已经进一步了呢,你居然就给忘了,那可是我的。。”凑近严非耳朵,“头一次啊。”
呼吸声划过耳畔,严非感觉半个身体都麻了,心更麻,进一步。。头一次?!
于是一个上午就看到严非在那里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时不时的还看看自己家小非子,歪头思考,刘宇都快看不下去了。
下午的选修课刘宇留在教室,严非一个人回了宿舍,看萧飞宇在看资料就没去打扰,吴勇正躺床上玩手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严非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笑了声:“你好骚啊。”
“有病,狗熊,我问你个问题。”
“哟,我们自闭症小朋友今天肯说话啦?有啥事来来来说下我听听。”说完就看到了萧飞宇的白眼。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后来。”
“开房。”
什么。。开房。。开房。。头一次。。进一步。。。难道。。。卧槽!!!!!我把邵宇上了?卧槽他还能坐?他忍耐力好好!!
正慌张的时候来了条短信:“明儿晚上放假,学校小溪边见,我今晚不回寝室。明天也不上课,晚上见”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着,一个想着怎么对对方负责,一个想着怎么给对方告白。。。
特意起了个大早,先是上网查了一堆告白词,去发型店理了个发型,然后又是去西服店买了套阿玛尼的西服,反正刷的是老妈的卡,皮鞋也换了双新的,又跑去鲜花店,他花粉过敏,一进花店就连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小胡子啊(小伙子),麻胡be小姑娘啊?标be咯?(买花给小姑娘啊?还是表白?)”
刘宇听不懂,只能含糊着点头:“阿姨,我要九十九朵。”
“卡皮要伐?(卡片要不要?)”
刘宇又点头
接过卡片,就写了两个字,大新,交给服务员,鼻子痒得不行也笑得欢实。
刘宇这里一切妥当,严非却失了分寸,怎么对他负责啊。。难道要自己娶他啊?他可是男的。。这怎么娶啊?
想着想着,给自己家爷爷打了个电话:“爷爷。”
“你这臭小子,那么久才给爷爷回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严老爷子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所以控制不住自己音量,声音大的严非耳朵都疼了:“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跟柴青断了。”
“哦呦,爷爷就知道你跟青青是假的,小姑娘好伐?”
严非把电话拿远了点,想了想,算了,还是圆个谎吧。。万一爷爷被气晕了咋办:“好!可好了!长得歇歇be(雪雪白),声音嗲溜溜的,对我也好,我估计我们一毕业就可以结婚了呢。”
“是伐,那好那好,好了啊,爷爷一切都好,你这边电话费也蛮贵的,不说了啊,爷爷挂了。”盲音想起,严非扶额仰天,是的,爷爷,我们要结婚了,对象是个雪雪白嗲溜溜的男人呢。
看了看表,慢慢往溪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