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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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也只是睁着眼睛,不动,不说话,如果能不呼吸,就更好了,可惜不能,身下的异物还在,虽然小了些,可撕裂般的痛h还是触动着他每一条神经,身边的男人岿然不动的圈着他,自己的耳朵贴在他心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忍着痛将自己的头挪离他的胸膛,男人感觉到怀里的异动,睁开惺忪的眼,“醒啦,感觉怎样?还痛吗?”若水没说话,“饿吗?我叫人准备午餐吧。”若水还是没出声,目光空洞。
“少爷,我送午饭上来。”门外传来声音,拉回若水麻木不堪的思绪,“进----”陆绯洺话还没说完,就被若水拉拉他袖子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别让她进来。”若水身上只穿着件衬衣,虽然盖了被子,他心里也接受不了这种羞耻感,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女佣在门**了挺久也不见少爷回答,准备再次问的时候,她家少爷出来了,门没有大开,只够接过午餐的空间,女佣还望不到里面的一点点情况,就被她家少爷打发了。
“来,吃点东西。”匙羹凑到他唇边,若水没有张嘴,“我不想吃。”
“那我们迟点再吃。”若水闭上眼,没再理会男人,是不想吃,不是迟点再吃,现在连吃不吃东西的自由都没有了。
一天下来,若水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就算醒了也不睁开眼睛,男人知道若水没睡着,和他睡在一起那么多个晚上,怎么可能连他睡没睡着都分不出来,他既然要假装,自己也不拆穿他,只是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让女佣把饭菜热着,等他想吃的时候再吃。
几天过去了,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融化了,那里也没有那么疼,只是脚还没好,若水基本上没离开过床上,醒了就睁着眼看天花板,累了就闭眼睡,饭是男人喂的,洗澡是男人动手的,自己只有默默接受的份,男人知道若水心情不好,这天,天气不错,男人推掉那些会议,把工作统统推给秘书去做,自己在家陪人儿。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暖。”陆绯洺抱着若水坐在自己房间的阳台的摇椅上晒太阳,若水没有说话,对着柔和的阳光伸出手指,看指缝里透过的光,不禁想起画晴那伟大宣言。
羊儿照常在草地上享用美餐,若水在暖阳下闭目养神,“你干嘛偷看我的男人。”耳边传来一个气呼呼的声音,若水听到这句话,不禁笑了,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的,那么豪放,真拿她没办法。
若水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双手叉腰,脸上气鼓鼓的小女孩装作恐嚇另外一个放羊的小女孩的场景,“没,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两只。”气鼓鼓的女孩伸出自己的两只手指头成V字型摆在那女孩面前,“没有,我只是看草地而已,这里的草不好,羊羊,我们走。”女孩灰溜溜的赶着羊儿走了。
“都不知道先生到底为什么给你改这么文雅的名字,浪费了那么好的名字。”气鼓鼓的女孩也毫不示弱,“我也不知道先生为什么给你改那么温柔的名字,你对每个女孩都那么温柔,我很多情敌的,累死老娘了。”在若水身边躺下。
对着若水面前的太阳伸出并拢的手指,指缝里透过点点阳光“你看到没有,这世界上的女人就像太阳,到处都是,可是你只能看着指缝里的这点光,这点光就是我,你只能看着我,看其他女人会被晒伤眼睛的,知不知道?”若水听了她这伟大的宣言只笑不语,“你别只顾着笑我啊,先回答我啊。”画晴拼命摇他,摇得他像个拨浪鼓一样,“知道啦,知道啦,我被你摇晕了。”
若水不自觉的笑出来,到现在他还搞不明白为什么画晴能说出这些话来,只有十二岁的女孩到底是怎么想到这样的话,都怪妈经常灌输给她怪思想,说什么要看好自己男人之类的话,搞得她提早情窦初开。
陆绯洺确确实实是看到若水的笑容了,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是一个很淡,很浅的笑容,这是陆绯洺第一次那么近的看到人儿的笑,微微翘起的樱唇,浅浅的酒窝,灿若生花,仿佛世间万物都要为之暗淡,那次在工作间看到的那抹笑容已经叫他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这个,不知道会摆在自己心里的什么位置,他哭的时候也很好看,陆绯洺也是第一次遇见就连哭都可以美得惊心动魄的人,不过总是带着一种令人心酸的美,相比之下陆绯洺更愿意看到他笑。
若水指缝那点光被挡住了,男人在他额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对着他笑,男人的笑很好看,好看到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才好,若水楞了楞,把脸埋到他怀里,不看他,男人只当他是害羞了。
说实话,他的吻在若水心里没多大的触动,不过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若水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男人对他的宠溺柔情,他看到,男人的粗暴无赖,他也知道,自己总在他对自己的态度里改变着自己对他的感觉,不过要逃离这个男人的想法一直没有变过,不管他对自己是粗暴还是温柔。
男人自从那次看到他的笑容之后,一有空就抱着他去晒太阳,在花园里走走,坐坐,虽然自那次后若水没有再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笑容,不过男人感觉到每次出去晒太阳,人儿的心情都挺好的,尽管他不和自己说话,自己问他话时他也是只说一两个字,但是那不影响自己和他呆在一起时的开心心情。
若水的伤渐渐转好,男人的照料也没因此而停下来。男人抱着若水从浴室里出来,尽管若水抗议男人帮他洗澡,但是抗议无效,看男人每次帮他洗澡都压抑着他的欲火,若水真怕他会忍不住,再发生那样的事。
男人擦着他的身子,突然若水接触毛巾的肌肤变成男人的手覆盖在上面,若水被推倒在床上,男人的吻迅速落在他唇上,抽离他肺部的空气,胸膛上下起伏,若水被他的吻弄得呼吸困难,被动的接受男人的霸道,男人的味道,伸手推开男人却被男人抓住了手,嘴唇落到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啃咬着,含着他的耳垂,用舌头逗弄着。
若水感到身体的一丝异样,轻颤着,感觉到男人的再一步动作,若水哭着喊痛,而且越来越大声,“不要,不要,不要好不好,求求你。”男人听见人儿的哀求,看他哭得梨花带雨,也心软了,“不要就不要,乖,别哭。”吻了吻他哭红的鼻子,给他擦了眼泪,“不哭了,乖。”男人安抚好若水,就急忙往洗手间去了,不一会就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若水在男人进浴室那刻就停止了啜泣了,拉被子在身上盖好,这次借口痛才让男人住手,那下次呢,就算他的哀求让男人再次心软,不动他,可是一个温玉在怀,只能看不能吃的男人能坚持多久,他的理智在他的yu望面前能维持多久,若水尽管没经历太多的qing事也知道一个男人长期禁/yu,一到爆发时的恐怖,而且有一个问题更让若水担心,这具身体在男人的ai/抚下渐渐沦陷,不管心里有多么不愿意,身体总是做出它最直接的反应。
男人出来时,若水已经睡下了,不过离男人睡觉的位置很远,都快睡到床的边缘了,男人一把将他捞进怀里,抱着他睡,若水被弄醒了,但是他还是闭着眼睛假寐,已经习惯被他抱着睡了,就算一开始是睡觉的时候是浑身僵硬的,睡到后面自然而然的会蜷到他怀里,而且在他怀里睡得特别沉,不禁让若水产生一种自己很早以前就习惯和男人睡在一起的错觉。
早上一醒来,若水发现自己总是靠在他胸膛的位置,男人的手圈着他的腰,有时和男人相视而起,这时男人总是用宠溺的眼神看着他,偶尔会揉乱他本来就睡得很乱的头发,若水发现这一状况,每次都假装还没醒,直到男人离开房间才睁开眼睛,戴着假面具生活真辛苦。
这晚男人抱着他睡得时候告诉他自己要到美国出差,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去,“我不想去,脚还没好。”若水若有所思的回答他。
“也是,万一又弄伤就麻烦了,那你在家乖乖呆着,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在家等我回来,好不好?”男人亲亲他的唇,得到若水肯定的回答就睡下了,若水还没睡着,因为兴奋,不过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尽量压着内心的兴奋感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