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六次离席之后，宁谦终于憋到了最后。
    例会并没有什么特殊点，除了取消许睿在董事会的席位。董事会席位数量不变，只不过取消了许睿的，又在末位增加了一个空位。
    也许是他本人早有所感，因此才没有参加这次会议。代理他来的是他的法律顾问，主要目的是听取公司的处罚决定，并且与公司协商进一步的处理方案。
    一切看起来都还算顺利，散会后鲁妍没有直接回财务部，而是拦住风飏。
    “关于我大哥的死因。”她显得有些急切。
    风飏拉着她进了会客室，关上门：“风门没有取得详细的信息，就好像这次袭击我们的人被灭口了，我们却根本没有办法查出幕后黑手一样。”
    “那你的推断呢？”她又问。
    “令兄的心理医师利用职务之便对他加以暗示，让他以为他爱上这个女孩，并主动制造处关于那个女孩的脑内幻想。”风飏认真地看着鲁妍，“我没有查到当时来探望令兄的人里面有没有那位医师，所以也不能推断事情的发展。”
    “他确实曾经在大哥住院期间来探望过一次。”鲁妍回忆着，“但是，他来过一段时间内，大哥都是正常的。”
    “她同样可以暗示令兄，一段时间后他会和他喜欢的女孩分手。”风飏扯了扯嘴角，“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断。究竟照片上的女人和这位医师与令兄的死是否有关，我没办法下定论。”
    鲁妍略一思考，犹豫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怀疑庄氏，而庄太太又是个有手腕有脑子的女人。”所以，如果这一切是她在背后推动，可以理解。
    “这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风飏在心里叹了口气，“妍姐。关于之前跟你提到的股份的事……”
    “在我报仇之前，我不会把股权割让给你。”鲁妍直截了当地结束了话题，“我已经立好遗嘱，就算我死了股权也不会落入外人手里。”
    鲁妍走后，风飏把脸贴在桌子上发呆。
    “起来干活了。”庄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会客室，戳了戳双眼无神的风飏，“怎么？你想成股东？”
    “不想。”风飏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我听说公司打算向外发展业务？”
    “是打算在相邻的L市建一栋更大的。”庄惟觉得这没什么隐瞒的必要，“这个项目也不是近期能完成的，我们需要大量的资金。”
    风飏不以为然：“相信银行方面会很愿意向你提供贷款。”
    “以豪门国际的资质，再加上庄氏在业内的影响，已经很少有银行愿意提供如此大量的贷款。”庄惟眉头渐渐皱起，“照现在的情况，五年之内我们都不具备这种资质。”
    “但是豪门国际等不了五年。”风飏想了想，又问，“最近有块地皮不错，你可以试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