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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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透过我的眼睛在看谁?”这是那个人成熟之后面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正在做一场梦,一场……没有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梦。
我看着那个人,那个陪在我的身边很久的男人——神农。
他还是如曾经那般温和,可是我却再也看不见了。我看着他从我们初识到结尾,从钦羡到动心……不由觉得有些荒谬,我从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我没有心,不,应该是我的心动不了……我知道,我忘记了过去,忘记了我为何会丢失魂魄,忘记了我的心我的情……从我得到那把匕首开始,我就知道我没有受到影响,那把匕首——无论拿到它的是谁,都会渐渐受到影响,变得失去所有的情。
原始天尊曾经套问过我,可是他却不曾知道,在这场轮回之中我——焚烧了所有,包括我的心!
我看着混沌从有到无,看着洪荒从无到有,看着三界从荒凉到繁华……世间种种皆不过如此。
我看着神农,他陪了我很久……久到了他直到死都还在想,我终究还是错过了他……我不会怎么样,如果他转世投胎之后还会记得我的话,那我就许他一世承诺……
我等了不算太久,总算等到他的转世,可是那个人却并没有太多的记忆,看着我的眼中有的只是熟悉尊敬与好奇,却没有参杂一丝的感情……
这次不是我,而是他错过了。
后来……我不知道了。
我没了所有的记忆,那是我死了吧。
我死了,死在了回去的路上,我终究是后悔了……我在死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想,我当年所许下的承诺是不是没了?
可是时间没有让我等太久,在我的感觉中我不过是才刚死没多久,下一刻我就重新看见了天空……模糊,却清晰。
我哭了,或许是那份沉重的记忆;或许是那股庞大的力量;或许……只是因为那个人。
在我一岁多的时候,我的母亲离开了我,被她的亲哥哥给压在了华山下。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就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从我的父亲身上传来的,那气息像极了神农……
我渐渐成长,看到的更多,也明白了当时老君与原始为何要我多来世间走走了。我我终究还是错过了太多……
我没有告诉他人,秘密终究是秘密,永远都不是经由自己的手来解开的。
之后,一切就像是轮回,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重新摆在了我的面前,那像是梦一样——即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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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所有的灾害都同时发生了!
就像是先兆一般,悲伤笼罩在万物的心头……
‘啊!!!!!’一道痛苦的声音传遍了所有的世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先生!!!”终究是错过了。
那混沌之中最后的几位魔神走了一个。
“轮回……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啊。下一个又会是谁……”
“……天意,造化弄人……”
……
自此,世间再无轮回!